99第九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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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魂惊得没了去。

    人不见,马儿却跑了回来,对一个武将来说,这就是一道夺命符。

    城内盘查过后一路顺藤摸瓜,倒也有了点眉目,花?的马匹安安静静还栓在树干上。

    巧就巧在,今晚他们也正好要上雁鸣山。

    骆苕摇头,望着已经塞进手里的长刀目光躲闪,唇角抽搐不好意思道:“不会。”

    “不会?”凌文袤转到她身后,双手覆在她的手背紧紧握住,“不会我教你,包你今晚出师。”

    凌文袤旁若无人的行径,令花?眉头深陷,蠕动双唇?了眼凌承佐,只见凌承佐垂着眼,说了一句,“贤弟,我去拿沈觅。”

    转身入了屋内。

    今夜注定无眠。

    凌文袤眼风收回,缓缓松开覆着的手掌,瞥一眼花?,在身后握住骆苕的双肩,坦然直道:“骆苕,沈觅多年前受白言霈所托,入雁鸣山看顾白幼黎,沈觅是他们兄妹二人在大嵘的眼线,也是帮手,帮他们联络大嵘已有二心的权贵,他们企图勾结东?,覆灭凌氏。”

    停顿后,说,“只是还未查明沈觅联络的是哪些权贵。”

    骆苕手中的长刀悄然落地,从石阶上滚下去,她想到沈觅书房炭盆内的灰烬,此时才想到沈觅的家世,遂问:“沈觅出身杏林之家,他何以堵上全族的性命去做内外勾结的细作?”

    凌文袤圈带着人朝屋内去:“沈氏并不待见这位身份存疑的沈二郎,听闻沈觅是他母亲私通外人所生,他母亲前几年郁郁而终,沈氏愚笨之处在于,未将沈觅从宗谱上除名,只是赶他出沈家,沈觅对他的父亲有恨。”

    骆苕心中黯然,沈觅未从宗谱上除名,经此一遭,抓住沈觅,沈觅不但自己丢掉性命,沈氏宗族还会因沈觅遭株连。

    杏林世家的沈氏,因沈觅一人就此湮灭。

    还有雁鸣山的一众弟子门生,宁可错杀不可遗漏,凌晖命凌承佐和凌文袤清剿雁鸣山,一个都不能放过。

    推骆苕跨入门槛的凌文袤又轻松道:“你拼死护下兄妹二人的性命,到头来成了阴沟里的蠹虫,如今,只有斩断白言霈在大嵘一切可联络的据点,方可安人心。”他俯下身在她耳畔轻说,“或者,手刃白言霈兄妹。”

    骆苕低垂着螓首,想着过往,想着散落在中州的那些精卫,想着行刺凌文袤和凌承佐的那些精卫,又想着白言霈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原来白言霈早就在大嵘暗结珠胎。

    她停留在原地伤怀的时候,白言霈却一直在前行。

    “凌宪。”骆苕望向开启的暗道,只余问无可问的一问,“李潜死于沈觅之手?”

    凌文袤转去她身旁,只淡淡地“唔”了一声。

    李潜确实死于沈觅之手,这则消息凌文袤也是晌午回凌府才知晓,并从父亲凌晖口中得知沈觅和东?人有通联。

    只是沈觅并不知道李潜和凌晖是多年老友,李潜没死在凌晖之手,却蹊跷地死在雁鸣山的丹炉里,凌晖自然仔细彻查。

    暗道内有捕役手执火炬出来禀报:“世子,沈觅已在暗室束手就擒,属下们到了暗室,他正在焚毁证据。”

    凌承佐回过身,说:“你们随我一同入内。”

    一行人下暗道,抵达局促的暗室,一股烟熏火燎的气息扑鼻而入,骆苕和花?跟在最后面。

    从里头出来几个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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