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1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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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因此他座下幕僚间的竞争相当激烈。

    前两年,昌隆侯座下原来占据第一的幕僚被替下,但新上来的那位一直很神秘。

    “传闻他那位第一幕僚从来没在人前现过身,你见过?”霍枫叶反问。

    “猜的,直觉。”行知站了会儿,走去旁边的玫瑰椅坐,执起茶壶倒两杯茶,端起杯茶刚浅啜两口茶水,做小厮打扮的护卫揣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送来给他。

    “晏霁之约我见面。”霍枫叶还没什么表示,行知主动道:“晏霁之以花做信号,不管送什么花来,他送朵花过来就是要约见面,我方便时再派人去问时间地点。”

    霍枫叶:“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们两个各自散场,只能说这俩人都很能正经,若是晏霁之在场,晏霁之好歹能愿意反打趣霍枫叶:要不你今后用枫叶来做信号?哪怕晏霁之心情不美妙时,眼下晏霁之的心情就不大美好,约见行知也不是他的意思,是霍灵渠要见。

    这位霍贵妃还闹着要去魏王府打秋风??向魏王白拿十万银两。

    “是你把家里给你送的银两用完了呢还是霍家养不起你了,用得着你向魏王伸手吗?”霍漓江对于女儿想向魏王打秋风很有意见:“何况还有皇帝。”

    晏霁之着重咳嗽以示存在感,霍漓江无语地加上:“还有你这个前情郎。”

    霍灵渠答曰:“我找魏王拿银两自然有我的原因,爹爹你就不要问了嘛。”

    “什么原因不能告诉你爹和你祖父包括你这个前情郎?”霍漓江理所当然再追究。

    霍灵渠沉默是金,霍漓江谴责:“这关系到霍家还有皇帝的脸面,你向魏王拿银两想打谁的脸呢你?”引得霍灵渠干脆放话:“爹爹你送我进魏王府,你们就走吧。”

    晏霁之瞟瞟她,心里冷哼,流光多温柔啊,做回霍灵渠之后果然脾气见涨。

    霍漓江恭维:“希望魏王府在你白拿走他们十万两银票之后还能愿意给你备车马送你回霍家,要不然你就等着走回来吧,不用指望霍家会派马车来接你。”

    “哼!”霍灵渠昂首傲娇,晏霁之瞧她这娇蛮样儿真是想戳戳她。

    来到魏王府前,霍漓江把贵妃女儿顺利送进魏王府大门后,痛快走人。

    霍灵渠随引路的婢女来到魏王府前院的客堂,稍坐会儿,魏王没来反而是魏王妃来了,想她进府时还特意交代过她是有要事找魏王,不必惊动魏王妃了,唉。

    “不知贵妃娘娘驾临,有失远迎,还望贵妃莫怪。”魏王妃率仆婢匆匆赶来前厅,见真是霍贵妃还是独自前来的霍贵妃,按住心里的猜疑,满面笑意地迎上前赔不是。

    “是我来得唐突,搅扰王妃了才是。”霍灵渠站起来寒暄,魏王妃笑意可亲,体贴道:“贵妃娘娘是来看大皇子的吧,陛下和皇后娘娘还有小半个时辰才会到,大皇子用了午膳,这会儿在小憩,不如您也先歇会儿,待会儿再陪陛下和皇后看望大皇子?”

    奉茶的婢女们进屋来给自家王妃和霍贵妃奉上茶点鲜果后自觉退避,这一打岔,霍灵渠和魏王妃便各自落座,魏王妃来到主位坐,霍灵渠讶异:“陛下和皇后待会儿要来魏王府?这我真不知,我也不是来看大皇子的,我是来找魏王,王爷他在吗?”

    魏王妃抬手掩唇若被吓跳:“贵妃娘娘您,莫非您出宫来,陛下不知情吗?”

    霍灵渠平静应嗯,再问魏王何在?魏王妃的担忧写进眉眼间,自然而然规劝:“贵妃,您瞒着陛下出宫实在不妥,您独自在外也恐有危险,还是早些回宫去吧。”

    “本宫有数,王妃不必忧虑,但本宫此来是有事找魏王,还请王妃派人去请魏王回来。”霍灵渠怎会看不懂人家是故意无视她的诉求,但眼下她是真没闲情跟魏王妃周旋。

    “贵妃若有事找我们王爷,派人来传话就是了,怎能劳您亲自前来?”魏王妃不赞同,但就是稳稳当当坐定着,既没告知魏王何在也没打发人去请魏王的意思。

    “此事,若是王妃愿意做主,不必魏王回来也没什么。”这么想知道,霍灵渠就告诉她:“我要向魏王府拿十万银两,若是王妃愿意现在就把银票给我,我就不等魏王了。”

    拿?如此鲜明直白的拿字还有可能是口误吗?魏王妃只当霍贵妃一时情急失了方寸:“娘娘是在珍宝铺瞧中什么珍奇古玩了吧,您不必急的,高价的珍品不容易遇到买主,您只管回宫去取银两,您若是不放心,大可让霍家派人过去打声招呼。”

    “我不急,我也没看中什么珍品古董要买,我就是来向魏王府拿银两,白拿银两。你可以把我看成是来打秋风的,你也可以把我看成是来抢钱的,反正你只管把银两给我就是了,你不愿意做这个主就让魏王来。”霍灵渠真嫌烦了,懒得跟她打机锋。

    这心安理得的,萧灼灼看了得哭啊,打秋风若是都能这么找打的打,她岂不是一天就能在京畿筹到五十万两白银吗?她还用得着累死累活折腾几年都还没把债还清吗?

    祝愿霍贵妃不会被魏王府打出去!

    魏王府自然是不可能把霍贵妃打出去,但魏王妃的笑脸也维持不住了,连魏王妃身边的丫鬟婆子都觉得霍贵妃欺负人,这摆明就是故意来折辱魏王府。

    “贵妃要的数目太大,臣妇必须和王爷商量过才能决定是否出借。陛下和皇后娘娘不多时就要驾临魏王府,臣妇在府中还有得要忙,还请贵妃见谅,臣妇少陪了。”

    “好,王妃忙去吧。”霍灵渠顺着台阶让她走,魏王妃颔首告退,她这点伎俩自是彼此都明了,但就算免不掉要被霍家敲诈,她眼下也必须咬死了,霍贵妃是来借钱。

    魏王妃率仆婢们走到二门前,丫鬟追来禀告:王爷回府了,她赶忙转道去前院见丈夫,把陛下和皇后要来看大皇子和霍贵妃来要银两的事一一说了。

    “白拿十万银两?”魏王再确认遍:“贵妃明确说了是白拿吗?”

    “是呀。”魏王妃脸色仍不好,任谁被这么打上门来欺辱都不可能心情好,魏王沉吟道:“以霍家当前的处境不可能来魏王府寻衅滋事,王妃回后院吧,本王会处理的。”

    王妃走后,魏王够意思的取来十万两银票再去前厅,来到花厅前,看见她津津有味吃着柰果真是没气都能被她气出来,她能不能有一点她很可能会被轰出去的自觉。

    把在花厅伺候和守在屋外的婢女全部屏退,魏王走到来打秋风的女人面前把银票甩下:“十万两,够买个你来故意欺辱魏王府的缘由吧?”

    被打断思绪的霍灵渠慢半拍抬起头,怔下,放掉柰果,拿过银票清点。

    魏王看着就差没觉得是被侮辱了:“我还不至于少给你。”

    “我有数钱的习惯好吧,好像你不知道似的。”霍灵渠反斥,魏王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我是不知道,我更猜不出你跑来欺辱魏王府是个什么意思?”

    “什么做叫你不知道我有数钱的习惯,我又不是不清楚你知不知我看到钱财都会数过,你犯得着在我面前睁眼说瞎话吗?”霍灵渠计较道:“你想故意对我挑刺才是吧。”

    “我闲得慌啊,还故意对你挑刺?你看到银两都要数过,笑话,你自幼在霍家享尽娇惯还能养出这种市侩的毛病,你不觉得??”好笑?魏王脑抽抽想起来她好像是有这德行,她祖父财迷就给她养出这种毛病了,郁闷略过,问她要十万银两是什么意思?

    霍灵渠反瞪之,魏王头疼道:“我刚才忘记了,都多少年了,我会忘记也正常吧。”

    “六哥哥明日回京,我想给六哥哥二十万两银票让他给北境的将士们添身过冬的棉衣,你我各出十万两,我不得来找你拿银票啊。”霍灵渠数过银票,把银票收起来。

    “你可以来衙门找我。”魏王被噎得不上不下的,没好气甩袍,在她旁边坐下。

    “我来魏王府都要被你媳妇针对,我若是去衙门找你还能得了吗?”霍灵渠语气不善,魏王见状利落地转移话题:“这才刚入夏,你让他去备冬衣,你正常吗?”

    “冬衣当然是过冬时再准备,可我又不知道我今年还能不能再见到六哥哥,自然是我想到什么就把事情交代给他。”霍灵渠理所当然说,魏王较劲似的挑刺:“你大张旗鼓来魏王府白拿银票,你指望能瞒得住嬴忱璧吗?你以为嬴忱璧会让你拿我的银两吗?”

    “当然他若知晓原委肯定同意,但你会把原因告诉他吗?我保管你连对霍家都没说,你还能搪塞得了嬴忱璧吗?”魏王水到渠成总结:“你想要银两就该让我进宫趟给你送过去,既然你出宫来,你就不该再想向我拿银两,这事还是算了吧。”

    “我要亲自准备些衣食交给行知让他转交六哥哥,既然我都出宫来了,我自然顺道来找你拿银两。”反正这件事,她的做法绝对没错,霍灵渠振振有词谴责:“我看是你就根本不想出这笔银两,你就不能有一点忏悔之心吗?我们是在赎罪!”

    魏王抬抬眼皮,不咸不淡告诫:“我懒得再跟你吵而已,别得寸进尺。”

    霍灵渠也告诉自己别跟他吵,指着柰果问:“这果子从哪采买的,你晓得吗?”

    “罗将军从蒲州采买的,他母亲喜食柰果,前两年我在他府上尝了几块,觉得还不错,他便每年送两车过来。”魏王随意道:“你若是也喜欢,让人给你装两篮送去霍家。”

    “罗将军?”霍灵渠在脑海中搜索下问:“罗方渡将军吗?”

    “嗯。”魏王自个儿倒杯茶喝,霍灵渠犹疑:“特意从蒲州采买柰果?”

    “他侍母至孝是出了名的,去蒲州采买柰果而已,不算什么事。”

    霍灵渠蹙眉:“他入你麾下有十年了吧,当年在北境,你就是想把他推上位?”

    “你不要让我觉得你其实是来跟我翻旧账的。”魏王就越看她越来者不善。

    “我跟你说正事,你有没有怀疑过罗方渡对你是假意投诚?”霍灵渠神情发沉,魏王浑然当耳旁风:“你从哪儿得的消息说他对我有二心?”

    霍灵渠指着柰果说:“从这柰果得的消息,刚起的疑心。”

    魏王从果盘里拿只柰果来瞧两眼,配合问:“这果子有什么问题?”

    “这是虢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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