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戏爱若有他生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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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第三十二任总统富兰克林?D?罗斯福先生曾说:“人生就像打橄榄球一样,不能犯规,也不要闪避球,而应向底线冲过去。”

    在我十七岁之前,那时候芮静还没当上小太妹,我一心觉得罗斯福同志这个观念是不是太热血了。后来当芮静长成了一个小太妹,且经常惹祸需要亲戚们八方支援时,我终于理解到了这句名人名言当中焕发出的巨大人生智慧。

    当你的人生里被迫出现一个熊孩子时,躲是躲不了的《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非非!”

    我平生第一次如此欣赏她的不告而来从天而降,主动亲切地迎上去,把她拦截在过道半中央。聂亦在十来步开外等我。

    我抄手赞扬芮静:“给我惹了这么多事,还敢候在这儿等我,胆子挺大。”

    芮静缩了一下,又立刻鼓起勇气挺了挺胸,一边偷偷瞄聂亦一边跟我不客气:“我给你惹了什么事?最后不是没事吗?你还打了人家,反正我没车,他们都走了,你得送我!”

    我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她说:“那你打电话给陈叔,让他来接我!”

    我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她怒目圆睁:“那你要我怎么样?”

    我说:“自己走五公里出去打车回家,打车的钱我可以给你,其他没的选。”从钱包里拿出五张人民币。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指控我:“聂非非,你太虚伪,揍聂因的时候那么凶,聂家大少一来你就装善良,聂家大少处置聂因的时候你都高兴坏了吧,还假兮兮地装识大体装温柔,你就没一点儿真性情!”

    我收回手上的五百块:“打车的钱没有了。”

    她冷笑:“哦?我刺痛你了?你这时候都气坏了吧,你敢当着聂少的面像揍聂因那样揍我吗?”

    我都快被这熊孩子烦死了,尤其是她一激动头上的假发就颤抖,简直让人不能忍,我痛苦地说:“你这假发哪儿买的,以后咱能换个店吗?”

    她咬牙切齿:“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我说:“那好吧,不会有人来接你,也不会有人送你,回程自理,以后再有事没事给我短信,小心削你。”说完我就走了。

    她追上来:“聂非非你敢跟我真性情一次吗?”

    我实在有点儿无奈,诚恳地跟她说:“你看,我跟聂因认真,是因为他坏,我不跟你认真,是因为其实你不坏你就是挺中二的。”

    她茫然:“中二是什么意思?”

    我说:“……多读点儿书。”

    我都跟聂亦走到电梯口了,她再次追上来,一边瞄聂亦一边小声嚷嚷:“聂非非你等等,我不管,你们留下来我也要留下来,你们去哪里我也要去哪里,表姨妈说了你要照顾我!”

    聂亦看了我一眼,我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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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来啦。”

    房间里有人笑,但不敢笑得太大声,身后咔嗒一声响,我回头看,门口落锁的青年尴尬道:“聂小姐,我也是……”

    我想了一下,明白过来,把包扔在就近的沙发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苏打水,赞美芮静:“挺好,戏演得不错,大费周章把我骗过来,谁想要见我?”

    她懒洋洋靠在点歌台旁:“就不能是我想捉弄你啊?就看不惯你那自以为是假清高的模样!”

    路上《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弟,算是聂家的家事,各位谁要看不过眼了非要替他出头,能不能等我两分钟,我先弄死他再说?”

    聂因被我反剪了双手脸贴地趴着痛苦地咳嗽,赶过来妄图搭救他的好汉们踌躇地驻足。我拍了拍聂因的脸,心平气和地跟他说:“恋兄癖也不是什么大病,可你哥总要结婚的是不是?你不能因为你哥选择了我,要跟我结婚,你就天天来找我麻烦是不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数多了我也会嫌烦的是不是?”

    他趴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反驳我,语声狰狞:“我不是恋兄癖……

    我给了他脑袋一下,说:“我也没有要干涉你,我嫁给你哥,你依然可以做个自由而快乐的恋兄癖是不是?大家要学会和平相处这个世界才能和谐是不是?”

    他再次试图反驳:“他妈的老子不是恋兄……”

    我正要再给他脑袋一下,包房门突然“啪”一声打开,会所经理陪着个高个儿青年站在门口。高个儿青年边讲电话边抬头望进来,居然是谢仑,看到屋里的阵仗愣了一下,低头继续讲电话:“……没吃什么亏……对,聂因在这儿……不清楚……哦,好,你赶紧过来吧。”他抬头又看了我们一眼:“赶紧过来,过来再说……”

    后来和康素萝说起这一段时,她幸灾乐祸:“让你平时老看科幻片不看文艺电影,多看几部文艺电影你就该知道,KTV包厢里遭遇恶少调戏时一般都会有英雄来救美的嘛。恶少侮辱你几句怎么了?你忍个几分钟忍到英雄出现就好了啊,结果你把人揍一顿,英雄出现时都不知道该救你好还是救恶少好。”

    我心有余悸:“幸亏红叶会馆前园和后园隔得远,先出现的是谢仑,没让聂亦看到我压在聂因身上提拳头揍他,那画面实在是……”

    康素萝频频点头:“那画面一定很美,让人不敢看……”

    事实上,冲着聂因脑门去的第二下并没有落下去,谢仑讲完电话时我已经松开聂因,他跳起来就要反击,被谢仑挡住了:“你哥马上过来,老实待一边儿去。”聂因立刻就僵了,跟个雕塑似的直挺挺坐下来,右手神经质地不断揉胸口。

    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也有点儿僵。旁边正好有个空位,谢仑坐过来偏头和我打招呼:“聂小姐,幸会,我是谢仑,我妹妹很喜欢你,经常在家里提起你。”

    我想起他的妹妹谢明天,回了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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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同情的欲盖弥彰。甩他一个耳光说聂因你胡说?一看就是被刺痛了的欲盖弥彰。

    聂因拿定了我百口莫辩没办法,更加入戏,幽幽地看我:“真为了我哥好,你就不应该嫁给他,让他看着你就想起你曾经和我……”

    我都被他气笑了,也懒得想该怎么反应才最正确了,站起来一脚就给他踹了过去。估计这一脚来得太突然,在场诸位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起码过了五秒,坐在里座的几个青年才跟突然上了发条似的匆忙围上《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就听见鼓掌声,站对面的几个女郎嬉笑着退到一边去,现出房间深处的一排沙发来,沙发上坐了几个人,光线影影绰绰,倒看得清鼓掌的果然是聂因。旁边坐的几个都不认识,只有两个有点儿眼熟,可能是什么小明星。

    聂因朝我走过来,他今天一身白衣白裤,清新得就像盘丝洞里盛开了一朵天山雪莲,低声笑:“邀你来一趟真是不容易,本来芮静要给你发短信说她被下药了,我说那样你就直接报警了,后来想到说欠钱,但欠多少、欠在哪里你才会亲自出现而不是让你助理来解决,我还真是想了好一会儿。”

    我赞叹他的努力:“这方面你倒是挺了解我,看来这三个月没闲着,做了不少功课。”

    他不置可否地坐下来,就挨在我旁边,一身酒气,应该喝了不少。

    我将杯子搁茶几上开门见山:“直说吧,骗我过来做什么?我记得你哥让你离我远点儿。”

    他偏头看我,眼睛里有光闪烁,突然将右手搭在我肩上,手指暧昧地抚弄过我的颈项:“没怎么啊,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聚聚。”他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耳廓,脸慢慢靠近。“还记得上次我们……也是在红叶会馆……你还是睡着的样子最好看……”清晰地听到周围有倒抽凉气的声音,连芮静都睁大了眼睛震惊地盯着我。

    三个月前的那个下午,聂因跟我说:“流言最可怕,我倒是输得起,不知道聂小姐你输不输得起?”环视一圈,这包厢里有不认识的小姐公子哥儿,有娱乐圈小明星,还有会所女郎,不知道明天他们各自的八卦圈会怎么传我。说聂亦新定的未婚妻水性杨花,勾搭完他弟弟又去勾搭他,还是说别看聂家大少事业成功,感情生活却一败涂地,未婚妻竟然和堂弟勾搭在一起?

    我说:“聂因,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

    大约我的神情取悦了他,笑意浮上他眼睫,他低头假装落寞:“明明我们已经……你却还是要嫁给我哥,还不愿意见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伤心?”

    围观的一帮人落在我身上的目光精彩纷呈,又鬼鬼祟祟地去看聂因。

    看来聂因的确是恨我,我都没搞清楚他为什么这么恨我。败坏我的名声显然对他们家没有任何好处,还是说想不到别的招数对付我,只要看到我痛他就爽了?

    这时候该怎么反应?站起来破口大骂聂因你胡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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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问谢明天最近可好,又和他寒暄了一阵谢明天刚刚在巴厘岛拍完的新电影。

    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谢仑道:“十分钟前在楼下看到你,以为聂亦也在前园,给他去了个电话,结果没人接。刚才他才回我,听说你在这边,怕你出什么事,让我先过来看看。”

    我教训聂因那一幕谢少完完整整看在眼里,也没什么好遮掩,我实话实说:“你来得很及时,救了聂因一命。”

    谢仑扑哧一声笑:“听明天《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进去,头顶灯光暧昧,音乐迷离又颓废,空气中混杂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保守估计里面得塞了二十来号人,点歌台前有男女当众亲热,房间深处传来女郎的嬉闹声。

    我进来了,他们就全都停下了。不知谁关掉音响,整个包间突然安静下来。

    这种地方我来得不多,一时不太能适应,站门口辨认了老半天,才认出来刚才点歌台前跟人亲热的就是芮静,戴一顶短假发,化一脸朋克妆,穿个蕾丝低胸小背心,裙子短得只到大腿根,屋子里的陪酒女郎穿得都没她清凉。

    光线实在太暗,也看不太清这小包房里今晚谁做东谁控场,我看向芮静,视线交汇了三秒,跟她说:“把外套穿上,欠了哪位的钱,钱还了倒杯茶赔个礼道个歉,明天还要上学,时间不早了,跟我回家。”

    芮静从高脚凳上下来,握着啤酒瓶子熟练地摇晃,一脸好笑:“聂非非,我刚才骗你来着,骗你的你还真来啦。”

    房间里有人笑,但不敢笑得太大声,身后咔嗒一声响,我回头看,门口落锁的青年尴尬道:“聂小姐,我也是……”

    我想了一下,明白过来,把包扔在就近的沙发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苏打水,赞美芮静:“挺好,戏演得不错,大费周章把我骗过来,谁想要见我?”

    她懒洋洋靠在点歌台旁:“就不能是我想捉弄你啊?就看不惯你那自以为是假清高的模样!”

    路上来得匆忙,我喝了口水润嗓子,实在懒得和她废话,跟房间深处问:“聂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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