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囚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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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它们。”



    铁壶已经空了,不过那个男人很高兴,因为他和地板“对饮”了,他打开了一个抽屉,拿出了一本书,随便翻了一下,即使他没有看到任何的字,嘴一张一闭,像是念念有词,另一只手胡乱比划,像空中摇曳的枝条,紧接着,他来回踱步,步步逼近疯狂。他的脑子杂乱无章,周围的一切都扭曲了起来,一切的直线在他的眼里变成波动的条纹,波峰与波谷达成了共识,相交在一起,形成无数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他抱紧了头,止不住地颤抖,眼神混浊而无法聚焦,他盯着两个显示器,第三、四两个框动了起来。#



    在月牙山西侧,大多是森林,但也有人为开发过的痕迹,这里作为月牙山旅游项目的一部分。就在离这的不远处有一家医院,名字叫西林医院,随着月牙山旅游事业的成功,西林医院也赚的盆满钵满。这幽邃的森林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远比想象得要可怕,树木亲眼目睹,不为所动,借着风传播着惶恐,在空谷中传响,最后传到了一个男人的耳朵里,已经被花香过滤的声音已经失去它本来的意义,男人擦了擦汗,感到一丝惬意,接着又喝了一口水。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薪是西林医院的工作人员,刚刚打扫起了卫生,这时一个护士走到他的身后,她俏皮地拍了拍薪的肩膀,“怎么了,这么开心。”薪问,“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吧。”“当…当然知道了,后天是你生日,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怎么会忘记呢!”“所以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呢?”她笑着说,“我后天一定给你给你一个完美的生日,等着吧。”“好,那我等着”说完那个护士兴高采烈地走了,只有薪还在原地发愁。薪女朋友的生日到了,这天薪带她玩遍全城,最后晚上还去了一家高挡餐厅吃饭,他的女友按耐不住地问:“你哪来这么多钱的。”“这是男人的秘密,你无需知道。”男人笑着说,“死鬼,如实招来。”“我借了一点钱,我很快就可以还的。”他的女友虽然担心,但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之后又回归了日常,不过在这天有个人来找到了薪,之后便争吵了起来,季医生路过连忙上前阻止,不料薪勃然大怒,正要伸手,一旁劝架的季医生却遭了殃,被薪的手这么一推,头撞到了墙角不省人事,薪看到季医生倒下,头还在流血,立即缓过神来,叫来人帮忙。最后,季医生躺在了病床上,薪的女友当即就和他争吵了起来。



    薪的女朋友叫妍,在薪的不断攻势下,最后被薪骗到手,好了一段时间后,妍发现有其他的人接近薪,那就是她的闺蜜,她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貌都更比妍出色,妍分外眼红,她试图阻止却被闺蜜反咬一口,和薪的关系还变差了,最后薪和妍两人不欢而散。不久后,西林失踪案爆出,医院不得不另起炉灶,西林医院就此关门大吉,副院长并没有意向把医院拆除,医院就此废弃。季医生知道了薪和妍的事,决定帮他们复合,约会的地点在地下药房…#



    冬上了楼,呼吸变得轻松了起来,接着走进了一个房间,他准备掏抽屉时,又出门看了一圈,确定了罗没有跟上来后,再次走进了那个房间,他坐在靠门最近的凳子,掏出最底下抽屉贴在上壁的小册子,并细细地获取书里的内容。



    “我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映入眼帘的是这么一句话,没有署名的一本书,不知道是谁想传达这个信息,迫使冬看了下去。“我跟着他,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我,我兴奋的浑身颤抖,随着不断地深入,我眼睛都快要撑裂。他停了下来,另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棕色帽子的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一脸得意,天还没有完全亮,我在后面看不太清他们的一举一动,但很快,我听见一声怒吼,狂怒重重压在林子往日宁静上,我突然眼前一黑,又变得亢奋,嘴角像利刃刺痛我的脸颊,手指在不受控制地乱动,如同机械的爪一样,骨头快要脱离肌肉的拘束,即将破皮而出。一声惨叫如雷贯耳,他怒不可遏,我都能听到石头和颅骨撞击的声音了,天变得更亮了一些,我已经看到比天还要惨白的脸,他四处张望后急忙拖着尸体向山谷,山谷旁有个大洞,我看着他把尸体扔进去,便连滚带爬地跑了。我以为不会有人想来这里。



    我走过去一看,拿出小手电照向里面,里面除了刚刚那个男人的尸体,里面多出骸骨无数,我被这一幕惊呆了,这已经不是一个人的罪了,我早已失去了心情,脸上挂不上笑容,失去发现罪恶的兴奋。里面仿佛有阴风阵阵,更像他们的怒号。我离开了这里,看来我发现了大新闻,但我不能声张。”冬心想:“为什么之前没有找到。”他挠了挠额头,抿了抿嘴就继续翻阅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今天在药品房碰到了妍,我看到她神态紧张,鬼鬼祟祟,她说是为了给薪补补,怕传出去给薪数落,我只是简单地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了,她也匆匆离去。我再次见到妍的时候,已经是在山谷附近,我来找尸骸的线索,看她在四处张望,然后急忙离开,我意识到了什么,我从一旁绕过。光照进洞内,果然又多出一具尸体,我端详着她的脸,血色反光进到我的眼睛里,我依然能认出她是谁,穿着护士服,应该是妍的那个闺蜜,那事情整个医院都知道。我还是没有任何证据,我不可能下洞查看。我回到医院,眼前又是灰暗,好像每一个门把手变成了扭曲的利爪,急迫地想抹杀我,我暗示自己那些都是假的,最后我还是找到了办公室。不过看着办公室的门,好像是一块压着井中巨兽的大石,在不安地躁动,我不由的开始警惕。我打开门,妍拿着手术刀向我冲了过来,我快速地躲闪开她的袭击,办公室很小,很难进行移动,我使出浑身解数制服了她。我在不停地劝告她,她流出了悔恨的泪水,接着我失去了意识。当我再次醒来,却找不到薪和妍,但听说他们在闹不合,但是不知怎么的,我失去所有感觉,想去一个地方。”



    房间短暂获得光的眷顾,又被它所抛弃,他似乎并不在意房间里是否有光照进来,而是更关注屏幕的光。这个人靠坐在一旁的墙壁,头微微地颤抖着,他逐渐有了感觉,扶着墙站了起来,他终于发疯了,密闭狭小的空间限制不了他的手舞足蹈,似乎太过于疯狂,嘶吼快要震破声带和心脏。这一叫让他精神错乱,恶魔忌惮他的力量,令墙角反转变成尖刺,直勾勾地冲向他的舌头,他眼前一亮,一个箭步冲上去扼住恶魔的咽喉,它坚硬的咽喉里很快吐出了鲜血。



    那个男人再次怒吼,这一叫叫得他头脑变得麻木,背后的墙上布满许多大小相同的眼睛,最后,墙上的日历变成了更大的眼睛,男人怒吼着说:“你也是是来寻死的吗?!”它对男人说:“孩子,别怕,我是座天使,我感受到了你的呼喊。”男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立马跪在了地上抱头痛哭,嘴里还低声的说着宽恕我的傲慢,然后他询问:“为什么人心为万物之最恶。”天使沉默了,接着所有的眼睛看了一个方向,男人顺着看了一眼,转回头发现墙上的眼睛都不见了,他抹去泪水,走向那里,是桌面上的东西,除了一些文件,一个相框,最显眼的莫过于那把水果刀,他似乎理解了天使的想法??惩治罪恶,随后把刀揣进口袋,整理了衣领,看着第五、六个框亮了起来,但第六个框却越来越远,他走向第五个框并挣脱了他的囚笼。#



    他睁开眼,天色昏暗,躺在草坪上让他惬意,正在上小学的季天真且懵懂,他听到了父母在喊他回家,他回应后很快回到了家里,“都多大的孩子了,说了快吃饭了别到处乱跑。”妈妈说,“知道了。”季嘟着嘴说,然后和妹妹一起坐在一起吃饭了。转眼到了第二天,父亲不在家,季起床刚想去洗漱,就听到客厅的动静,他看见房门打开,看到那个和妈妈在一起的叔叔,他一直想和父亲说,但是妈妈威胁他,而且父亲也常常不在家,他看见那个人带着妹妹出去了,便偷偷跟着他们出去了。在跟踪的过程中父亲看见了季鬼鬼祟祟的,他欲言又止,然后跟上去想吓唬吓唬他。



    不一会儿季就跟丢了,不知道他们是去了哪里,于是在附近寻找,父亲看见了感到很惊讶,不过这时有人打电话来了,父亲在一旁接电话,而季片刻后看到了妹妹的皮筋,就在那楼的的前面,他上楼去了,而父亲打完电话刚好看见季上了楼,也跟了上去。季一下就找到了,那个人的皮鞋总是擦得非常亮,而且每次都炫耀他的鞋,季发现门没有锁紧便推门进去了,除了一阵奇怪的味道让人头晕,还有一种腥味,季听到了一声类似干呕的声音,而且越往里走臭味越浓,他看见那人在厕所的身影,他透过门缝看到他此生无法忘记的一幕,那个男人背对着他,地上铺着红到发黑的瓷砖,妹妹的头对着他,眼睛瞪得很大,嘴里脸上都是血,那个人带着橡胶手套,手里握着菜刀,手起刀落,墙壁都是血乱溅,季终于受不了了,他尖叫一声倒下了,父亲闻讯赶来,此时那人想要干掉晕倒的季,父亲抄起凳子就往那个人头上砸,还补了几下,那人倒下了,父亲本想看看季的状况,但他看到厕所支离破碎的女儿失声痛哭了,正当父亲痛哭之际,那人竟然没有失去意识,起身砍向父亲,父亲当即倒地,那人也支持不住,倒下了。



    等到季醒来后看到这一幕哭得撕心裂肺,他爬到父亲身边,拿着他的电话报了警,警察很快包围了这里,季在恐惧和颤抖中被警察带走了。现场除了季以外无一生还,警方还在犯罪嫌疑人的冰箱里发现了其他失踪人员的尸体。季的母亲不堪重负,把季送到了福利院,又被一个教堂的神父收养了。季睁开眼睛,又做噩梦了,他擦去额头浸出的汗,然后出门散步去了,走到一个巷子前,季口袋里的游戏币掉了出来,向着巷子深处滚了过去,那个硬币是父亲给的,他必须找回来。这硬币滚动个不停,最后在深处停下了,但是,这一来季听到了不得了的内容,一个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在核对信息,那几个他的买家的名字及地址被季听到了,季赶忙将一切记下,他们最后说了一句“如果买家把我们的生意泄露了,就解决了他们。”之后那些人不见了,季带着惊讶回到了家中。



    坐着窗口拿着他刚入院的照片,这是他和自己的女友,他穿着大褂,而她穿得时髦,踩着高跟鞋,这让他又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去。那晚,森林静谧,山谷吹着微风,季与恋人在嬉戏打闹,相互推搡,结果转眼间她就不见了。季穿上衣服,天黑着,他说:“是该行动的时候了,我不会有错的。”#



    “天还没有亮,季看了日历,今天是复活节。他发了一个短信,之后骑着车出门,他来到了熟悉的地方,看见了儿时记忆里草坪,随后,他没有迟疑,拿着之前母亲给他的备用钥匙,悄悄进到屋子里,走到母亲床前,毫不犹豫地刺向她的颈部,母亲睁开了眼,但没有挣扎,很快她就断了气,季快速地用微微颤抖的手擦拭刀,整理了衣服后匆匆离去,两点三十分左右,色欲已死。



    季进城了,一段时间后来到废弃的医院,他径直走到地下药房,这里被清空过,中间摆着一个桌子。季对着妍说:‘他断气了,不是吗?’‘你骗我,你说这是安定的!’妍抱着薪说,季缓慢地走上前,妍没有看着他,而是对着薪说着什么,季掏出刀干掉了妍后离开了。八点十分左右,暴怒,嫉妒已死。



    下午,季找到了第一个地址,他观察了那个人的卧室窗帘禁闭,估计是在睡觉。季从厨房的窗户进去了,房间有点暗结果弄出了不必要的响声,季听到了脚步声,他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正好看到有一点闪光,他走过去看到一个柜子便躲了进去。季确认那人已经走后,就跟到他的卧室门口,从门缝看了片刻后,静静地打开门,然后突然冲进房间,直接刺向颈部,后来又补了几刀,床上的人连床头柜上的刀都没来得及拿就咽气了,季擦完了刀熟练地把布放进口袋,顺走了床头柜的刀后扬长而去。下午两点二十分左右,贪婪已死。



    夕阳追着山腰,季来到一条街,看到有人带着口罩从一个巷子里出来,季注意到了他,到达目的地后,他发现那个人也到了这里,他尾随那个人上楼,又对了纸上的地址,果然是他,一段时间后季敲了门,那个人应声开门,季没有迟疑,用那把刀狠狠扎进他的喉咙,那人的一时疏忽换来了死亡,季离开了。下午六点四十分左右,懒惰已死。接下来就剩暴食了。”冬碎碎念地梳理完了这些思路,核对了季的部分笔记也能发现他部分杀人的细节,接下来就是寻找暴食的线索了。



    季的笔记后面几页关于他的仪式的内容,把几人分别标为了罪人,当然,也包括他自己,其他人没有名字。冬从梁叔那里找到那日死者的信息,死亡时间最早的就是季的母亲,屠夫可以确定是季了。但是报告里没有季和暴食的尸体,也就是复活节那天只有五具尸体,那就有两种可能了,一是季除掉了暴食,然后自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自尽了;二是暴食反杀了季,然后再将季的尸体秘密处理了。冬更愿意相信前者,毕竟季已经疯,而且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很难防住他的袭击。现在没有办法确认的是他们两人的死因以及暴食的信息,冬对此一筹莫展,不过很快冬就发现了蛛丝马迹。



    在继续翻阅季的笔记的过程中,发现了有一页被撕了下来,说不定那一页纸就是记下罪人姓名的那一张,冬掏出手机的手电筒,仔细地端详着纸上的印记,虽然季下笔很用力,留下的印子很深,但还是看不出上面的内容,冬思考片刻决定去寻找铅笔,在一顿翻箱倒柜之后,终于找到了一支铅笔,还是没削过的,估计是不怎么喜欢用,放在抽屉里备用的吧。冬俯下身子用地板去摩擦铅笔,磨好后他斜着拿铅笔在纸上画,他依稀能看见上面的字了,第一个人是滨,第二个是志,而第三个人…冬定睛一看,然后嘀咕着:“陆,这不是罗的父亲吗?那么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他躺在血水上,眼眶惊愕地撑开,他来不及闭上眼就渐渐没了气息。明明一切来得这么突然,空气却凝结了,惊扰声是无形飞镖,已经穿过了整片森林,还没落地的羽毛,压弯的野草,嘈杂的枝条,还有离乱的树叶,它们构成了近乎和谐的画卷。



    冬起身看向门外,看了一眼手表,之后又打了一通电话,很快他下楼了,径直前往了地下室药房,他发现门没有关紧,就小心翼翼地推门,没有想到这样也发出了吱呀声,里面传出了声音,“是冬吧,我在这里。”罗回应道,冬没有迟疑,马上进去了,冬说:“房间没有锁,我觉得有人在里面,本来还想吓唬你的。”“别装了。”罗笑着着说,气氛一下降到了冰点,罗说里面太闷了,想着去外面走走,冬也没有推脱,他们一边聊一边走出医院,进入了稀疏的林子。



    罗切换了话题,说:“明的那次生日,你没来的原因恐怕不是去看你爸吧。”冬心颤了一下,停下来说:“那我就开门见山吧,没错,我是没有去看我父亲。”



    “你是在跟踪我对吧。”



    “对,我已经掌握了你杀人的证据。”



    “我把房间收拾的很干净,连我一根头发你也不会找到,而且尸体也只剩下骨架了,也用药物处理过了。”



    “所以你是想栽赃给我吗?只要调查到你与死者接触的时间,你的行程就会暴露。”



    “我当然没这么傻了,这两人失踪的时间跟你与他们接触的时间很近,而且我还有录像。”



    “你居然也跟踪我。可惜…”冬向口袋里摸了摸,“我并没有进那个房间,而且我还把你这些话录了下来。”



    罗皱起眉头,咬肌鼓了鼓,他又勉强笑一下,“好吧,你赢了,这只是个玩笑。”



    冬说:“是不是玩笑查查那个房间就知道了。”



    “我爸总说你父亲聪明,虎父无犬子啊!”



    “彼此彼此啊,罗。”



    “你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隐瞒了。”



    罗说完把手伸进口袋,冬警惕了起来,只见罗掏出了什么,随后扔给了冬,冬只见那东西发出一丝闪光,他接到后在手上端详,是一枚戒指,内侧写着一个人的名字??晨,冬沉思片刻,突然额头爆出青筋,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说:“你父亲才是精明能干啊!”罗自顾自地说:“当年你我的父亲还有梁叔都是老同学,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谁叫那天我父亲会到那里去呢。不过我父亲也失踪了,估计是被那个屠夫杀死了,也有可能是被组织的人杀死了。”“十有八九是被屠夫杀死的,我在他的日记里看到了”冬平复心情后说,“你父亲在这工作这么久,你那里不知道他的动向的。”



    罗突然掏出一把手术刀冲向冬,冬猝不及防被罗撞倒,罗在下刀时冬握住他的手腕,眼看刀就在眼前了,紧接着草丛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上来将罗拉开,等罗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已经在他的喉咙里了,随后罗就浸在“红水洼”里了,冬认出了那个人,是之前的乞丐,乞丐说:“暴食死了。”说完直接快速冲向一个地方,冬起身就开始追,许久后,他看见了那个乞丐从什么地方跳下去了,冬随后赶到了那个地方,他拿手电一照,里面的东西让他难忘。



    警察赶到了,梁叔把冬接上车,冬看向窗外的景色,林子的雾渐渐散去,他问了一下梁叔,“几点了”“五点多了”梁叔回应道,“嗯,太阳都要出来了。”冬说,但他内心知道自己还没有摆脱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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