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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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纪是被帕克叫起来的。她从床上睁开眼,头痛欲裂,而更让她头疼的是房间里响个不停的闹钟。
“喂,由纪,你再不起来就迟到了。”
由纪捂着头,缩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就是不起来。
帕克无奈,它于带孩子,尤其是带由纪这个大龄儿童上有了经验,叫由纪这种摆烂的躺平人士哄劝是没有用的,得来点硬功夫。
比如,掀开被子,把她一脚踹到地上。
房间里叮呤哐啷地发出巨响,由纪被踹下床,头砰地一下磕到地上,立刻红了一片。
她捂着头感觉头更疼了。
“帕克,”她气若游丝地说,“我可能要死了,帮我给卡卡西说一声。”
帕克说:“这种话,我可不传达,要说你自己去说。”
由纪睁开眼,血红的记忆在温暖和煦的日光里照的烟消云散。
那一刹那,一切归零。
由纪慢吞吞地爬起来,摁掉了响个不停的闹钟,看到帕克窝在床上臭着脸,后知后觉:“你怎么在我家?”
帕克觉得刚刚下手有点重了,把这丫头彻底摔傻了。
孩子真不好带。
尤其是由纪这种时不时掉线的傻孩子。
“你今天不是要毕业考试吗?”帕克说,“卡卡西前一阵都跟你说过了今天会来叫你。”
毕业考试?
不是。
由纪更糊涂了:“我都选择肄业了还考什么试?”
“我今天不应该去上班吗?”
帕克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问道:“由纪,你是不是生病了?”
由纪闻言,下意识往自己额头上摸,然后摸到滚烫的一片,她连滚带爬地从房间里的抽屉里搜寻温度计,然而一无所获。
她身体向来好得很,发烧感冒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家里存的药全是治外伤的,也就是说,家里的药品全是给不时来串门的人准备的。
她多半是生病了,反应慢不说,脑子还晕晕乎乎的,她急匆匆拉开门,从台阶上跑下去,结果一下踩空,从楼上狼狈地摔倒楼下,她摔得鼻青脸肿,从地板上爬起来,睁开眼看到了卡卡西那张脸。
卡卡西蹲下来,看着由纪倒霉的样子,没忍住,噗地一下笑出声。
“由纪,”他说,“你再不想考试也不要这样吧?”
“怪大个礼的。”
由纪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还跪着。
可恶!
由纪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而,由于起的太猛了,她忽地一下没站住,要不是靠在楼梯的栏杆上估计又得结结实实地摔一跤。
由纪抓住栏杆,狠狠瞪了眼看笑话的卡卡西,然后跟扫荡的强盗似的,在家里翻箱倒柜。
卡卡西问她找什么,由纪说温度计。
“这个啊。”卡卡西从家里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轻而易举地抽出一根温度计,在由纪震惊的眼神中,解释道,“你说水银很危险非要藏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结果,自己要用的时候找不着。
由纪又羞又恼,她鞋都没穿,跑过来,跳起来打算一把抢走卡卡西手里的温度计。
卡卡西个子比她高多了,他还贱兮兮地把温度计举得老高,由纪怎么跳也抓不到温度计。
由纪怒吼道:“卡卡西!”
“你要温度计做什么?”卡卡西伸出一只手摁住了跃跃欲试的由纪,手背贴在由纪的额头上,皱了皱眉,肯定地说,“别测了,你发烧了。”
由纪一顿,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还真发烧了?”
“你怎么发烧了?”卡卡西问。
“我也不知道啊。”
由纪还怪委屈的,她都多少年没生过病了,除了止水死时非要去瀑布找人搞得自己泡在冰水里,泡到着凉以外,她就没怎么生过病了,按理来说生病都有个缘由,由纪左想右想,开始排查病因。
先得从昨天开始吧?
她昨天下班后,领了一个月的工资先去书店,然后去了花店,接着跟着卡卡西去看了带土
等一下,她昨天确实在上班吧?
不只是昨天,她前天,大前天都在上班。
她都上了一周了。
“卡卡西,我有个问题,”她问,“今天确定是毕业考试的日子吗?”
“不然呢?”
怪事了。
那她怎么多出了七天的记忆。
她继续往下想,想到自己看完带土,然后回到族地去了族长家坐了会儿,接着回了家,最后
最后怎么了?
最后她死了。
头又开始疼起来,那种疼像是要把她的头脑劈开一样。
她疼的大叫一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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