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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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纪回家的时候,顺路去了族长家。她是个孤儿,生活上族长一家都对她多有照拂,即便她是个没什么出息的小废物。
当然,宇智波一族里对她最好的就得是止水了。
这家伙是个很有同族爱的五好青年,顶着一头独树一帜的宇智波卷毛和难得爽朗的性格,在族外也混的如鱼似水,三战以后,瞬身止水的名号响彻忍界,俨然一位冉冉升起的新星。
带土和止水,一个死掉上了慰灵碑,一个活下来成了英雄,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捉弄人。
也许,是因为一起上战场的同族死了,止水回来后对这位不怎么熟悉的同族的妹妹非常关心,只要有空就拉上族长家的大少爷跑到由纪家“慰问”。
一开始慰问是真慰问,止水拍拍大少爷的头,让人吐了个豪火球,一招解决由纪家人高的杂草,然后再让人一个大少爷拿着清扫工具里里外外把由纪打扫了一遍。
由纪目瞪口呆,直问:“我这算是剥削童工吗?”
止水笑眯眯地看着忙活的鼬,笑道:“不,这也是修行呐。”
由纪叹为观止。
无以回报的由纪下厨做了好多份糕点回馈,因而只要止水和鼬一来她家,就有免费的甜品吃。
止水一张嘴把由纪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由纪吃着甜品,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找不到北,厨艺技能点一路往甜食飞飙,宇智波一家都喜欢甜食,而无限量供给甜品的由纪家成了宇智波小孩子们的乐园。
由纪收着鼬每月按时上交的“材料费”,看着自家热热闹闹的场景,深深觉得这一定是止水的阴谋。
不过可惜,止水死后,宇智波族内人心惶惶,这样悠然闲适的景象一去不复返了。
由纪家里除了偶尔主动上门的鼬,就再没别人了。
由纪带着丸子,敲响了富岳家的门,开门的是抱着恐龙玩偶睡眼惺忪的佐助。
由纪捏了捏佐助胖乎乎的脸,调侃道:“不是说自己是大人了吗?怎么还赖床赖了一天啊?”
佐助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抱怨道:“我才没有赖床!我在训练场等了哥哥一天!”
他越说越气,一手抱着玩偶,一手比划道:“整整一天呐,我们明明都说好了!”
佐助的脸都气红了。
由纪继续捏佐助的脸,蹲下来安慰道:“男人就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地背负着我们看不懂的压力,不愿意回家,撒一些在他们看来无关紧要的谎,然后躲到地下停车场在车里抽大烟。”
佐助疑惑不解。
“由纪,”佐助问,“你又在说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由纪“哦”了一声,笑道:“我可没有说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是男人这种生物必经之路呢,佐助也会变成这样哦。”
佐助惊恐地瞪大眼睛,甩掉由纪的手,急吼吼地说:“我才不会变成这样!”
“嗨嗨,相信我们伟大的佐助大人绕过这个必经之路成为可靠的大人。”由纪如是敷衍道。
由纪太敷衍,佐助又生气了,他抱着小恐龙,哒哒地跑回去了。
由纪笑呵呵看着他气呼呼的背影,觉得逗小孩儿真有意思。
然,做人还是光明磊落一点,像她偶尔冒点坏心思,一下子就能被人发现。
美琴擦了擦手上的水,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由纪,惊喜地打招呼:“啊啦,由纪来啦。”
由纪在族长夫人面前还是比较收敛的,她点点头,站起来,亮了亮手里丸子,说:“老板给了很多新鲜的三色丸子,我一个人吃不完,所以送过来一部分。”
佐助在后面喊:“我讨厌吃丸子,我不要!”
“都给笨蛋哥哥!!!!”
美琴转过头,温柔而不失严厉地说:“佐助,要有礼貌。”
身后的佐助哼了一声,又没声了。
美琴接过丸子,笑着说谢谢,然后邀请由纪到家里坐坐。
美琴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坐在她对面,感叹道:“由纪真是好久没来家里了呢。”
由纪有点局促,她抿了口茶,解释道:“最近刚去丸子店,有点忙。”
“是啊,”美琴又说,“孩子们长大了,都有自己的事了,哎呀,感觉自己真的是老了。”
“”由纪觉得美琴是指着她这颗桑骂鼬那只槐。
由纪放下茶,替鼬解释:“他前段时间刚刚升任暗部分队长,事情肯定很多,而且他跟卡卡西那个擅长摸鱼的家伙不一样,可能每天苦于周旋各种事情,没有太多精力再花在家里,不过,他只要一有空,就会回家的”
美琴笑眯眯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由纪还真是善解人意啊。”
由纪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
美琴笑着端起一杯热茶,看着由纪捂住嘴咳,然后说:“鼬能力出众,身为人母,我很骄傲,家里有佐助陪着我,其实我并不寂寞,可是我会担心。”
“说个惹人笑话的话,我不担心鼬处理不好任务的事,但是在我心里,鼬还只是个孩子,我担心他受伤,也害怕他难过,他从小就沉默寡言不善交流,富岳又是那样子,他有什么话不能对家里说,只能对着外面说。”
“止水那孩子还在时,他还能跟止水说一说,”美琴虽在笑,眼里却荡漾着悲伤,她看着坐在对面的由纪,问她,“可止水死后,他又能跟谁说自己心里的话呢?”
由纪不知道。
说实在,她不太了解这位大少爷。
鼬自小天赋出众,在由纪还在跪灵堂的年纪,他就已经去了战场,过早地经历了战争的残酷,由纪每天在愁第二天能吃什么,他啃着团子,思考的是人生的意义。
他问止水人生的意义。
止水回答是村子和宇智波一族的荣耀。
他问由纪人生的意义。
由纪的回答是混吃等死。
鼬拿着手里的团子,愣住了。
由纪被他盯着,疑惑地瞟了他一眼,回道:“古往今来无数人都在探讨人生的意义,人是什么,人往何处来,又该往何处去,但实际上,人类这种生物很难做到实事求是啊。”
“实际就是,人就是人,人生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鼬说:“你的话我从某位大人那里听过。”
“哦,那看来那位大人是唯物主义者,”由纪笑道,“好巧,我也是。”
“人生没有意义,不过人也不是一睁眼就等死的动物,我们一直到死都在追寻某种东西。”
“哪种东西?”
“我不知道啊,每个人追寻的不一样嘛,鼬,人生固然没有意义,但人总是要赋予自己人生意义的。”
“而我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混吃等死,你呢?”
鼬说:“我不知道。”
由纪“哦”了一声,也没在意他时不时关于人生的探讨,她端起吃完了的盘子,问远处的止水要不要喝点热茶,止水笑着说不用了,她又问陷入沉思的鼬。
鼬说什么都行。
由纪心想,这大少爷挺随便的哈。
她端着盘子就走了,等回来的时候,止水和鼬都没了身影,院子里只有那群为了团子吵来吵去的小屁孩儿,由纪陡然大喊一声,吓他们一大跳,本想抄家伙打一架,结果一想到吃人嘴软,只能嘟嘟囔囔地说:“什么嘛,由纪,你真幼稚。”
由纪呵呵一声,说:“对不住啊,家都被吃穷了的我,是在没钱成熟。”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穷光蛋由纪没有那个条件成熟。
由纪跟美琴道别之后,回到自己家。
家里一如既往的没有人。
由纪从玄关走到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拿着剩余的丸子,去了带土和奶奶的灵牌前,放了几枚丸子,一边放一边念叨:“奶奶,你少吃点甜食,对牙不好。”
耳边传来奶奶的声音:“啊啦,那给我的甜食我都给带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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