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腿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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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行动地很快, 盛昭池话刚说完,耳边就传来一些稀稀索索的声音,听起来动作有些迟缓。




     时间不等人, 盛昭池听着马蹄声好像越来越近了, 突然觉得要等这小姑娘磨磨蹭蹭地将帕子拿掉是不现实的。


     她想到一个更便捷的方法,但是这方法有点……


     盛昭池咬了咬牙,身子向后靠去,用气音轻声说:“小姑娘,要不你把头扭过来, 我用嘴帮你咬掉帕子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盛昭池的语气过于咬牙切齿,小姑娘明显是迟疑了一会儿。没时间犹豫, 盛昭池决定牺牲自己, 她用手杵了杵催促,“想要逃出去,我有些问题得问问你, 快没时间了!”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小姑娘, 她突然动来动去, 反应瞬间大了很多。


     盛昭池害怕她的动作闹出动静引起两个婆子的注意, 心一横就凑上去直接用头摸索小姑娘的嘴。


     没有人比她更憋屈了。


     很快, 盛昭池的额头就触碰到了一抹滚烫的温润存在。


     她滞了滞, 这么烫?


     盛昭池抬起下巴, 努力让自己的嘴更贴近前方。


     一股酸腐味忽远忽近, 盛昭池强忍着反胃, 用牙齿咬住那酸腐味的源头一角, 一边说:“松嘴”一边咬紧往外扯。


     将帕子扯出来的第一时间盛昭池就马上松嘴了, 她飞速将膝盖叠回胸前, 将嘴在膝盖的布料上使劲搓。


     小姑娘没了东西堵嘴, 喘气声一声比一声重。


     嘴皮子快搓冒烟的盛昭池干呕了一声,扭过头,看着身边,是一片黑暗。


     皮肤这么烫,还大喘气应该是发烧了。


     但现在不是想怎么退烧的时候,逃命要紧。盛昭池问:“小姑娘,外头的红布包里头真的是蛇吗?”


     小姑娘明白了情况,她忍住咳嗽的冲动,回道:“我不知道,他们来的时候就背着了,不过我没见过那布袋子恩,动。”


     盛昭池点点头,那一定不是蛇,就是唬人的。


     “这地方虽然偏僻,但今天我们运气很好,外头应该是有什么人路过,听声音人数还不少。”盛昭池贴着篓子缝隙,一边小心挪着屁股,用反扣在背后的手去触碰小姑娘手上的绳子,试图解开。她一边摸索着绳扣,一边说,“我们就这一次机会,我们的背后是一处木架子,年久失修应该很容易散架。等会你听我的,我们一起往后撞,争取把架子撞散架的同时,再把布袋子撞下去,到时候一定很慌乱,趁机我们需要大喊救命,明白吗?”


     盛昭池的语调很快,怕她听不明白,又简单地将自己的意思重复一遍:“听我的,一起往后撞,再大喊救命,可以吗?”


     如果红布袋子里真的是毒蛇,那么这两个婆子为了防止自己被误伤,肯定会将红布袋子的封口用绳子扎紧。所以盛昭池最好能在把握住这次机会,将红布袋弄翻,保证在外头的人进门之前,这两个婆子不能直接伸手就解开上面的绳子。


     很快,盛昭池就听见小姑娘虽然轻但又很坚定地“嗯”了一声。


     盛昭池点了点头,这种背对背的姿势还挺有安全感的。


     盛昭池这时候终于解开了小姑娘手上的绳子,她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将自己的手往后伸了伸。感受到柔软的指尖在慢慢摸索着自己的手腕,盛昭池的精神紧绷着,开始认真略过上空传来的阻碍声,分辨屋外的脚步和马蹄声。


     站在院子里装模做样洒水的瘦婆子看着壮婆子挽起袖子,经过自我心理安慰,那股子害怕的情绪好像渐渐消失了。她小声道:“哎我说,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么,来之前我听他们说除非遇上个难缠难处理的,往常是肯定不会出现什么别的变故的。这马蹄声……说不好就是外边的过路商队,要我说,我们这就是在自己吓自己。”


     壮婆子睨了瘦婆子一眼,嗤笑一声,“我就是看不上你这种做派,这一定是我最后一次跟你出来。”


     瘦婆子没想到壮婆子这么不给她面子,一张嘴就将话说的这么难听。她的脸色瞬间不好看,叠成勺子装的手僵在原地,本想破口大骂,但是想想壮婆子和自己的身量差距,只能涨红着一张脸反驳不出来。


     她不是好心想缓和一下气氛么?嘁,说的她想跟着她出来似的。


     壮婆子见她嘴唇抽动,想反驳却一句话不敢憋出来,不屑地哼笑一声,“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浆糊,屋子外边那条道,你用指甲缝想想,能是过路商队么?”


     “像你这种蠢货,还不如找块土把自己埋了算了。”


     这处地方的道路尽头可不是什么通往各处的大路,而是往山上去了,试问哪家过路商队跋山涉水就为了上座山?


     瘦婆子恼怒,气得站在原地抖着嘴唇。


     这种情况谁想的明白这么多!


     听着壮婆子哼唧,瘦婆子青紫着脸,不敢惹恼了壮婆子的她只能趁壮婆子背过身去时狠狠地剜过去一眼。内含的怒意和厌意好像化成了一把锋利的刀,能从壮婆子身上狠狠地剜下来一块肉似的。


     他们离大篓子的距离有些远,说话声又被故意放轻,但盛昭池还是能听见一些东西。她分出了一点心神,试图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啪嗒??”


     就在盛昭池努力分辨着壮婆子说出口的话时,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传来一声陶土碗砸碎在地面的声音。


     盛昭池一惊,刚想凑近大篓子的缝隙看外头发生了什么时,身边的小姑娘倏地说了一句,“姐姐,对不起,我弟弟还在屋子里!”


     她只来得及同盛昭池说这句话,没等盛昭池反应过来,她的脑袋已经猛地向后边撞去。大篓子能罩的下两个人,重量大小那是有一定的分量,一阵扎眼的亮光在盛昭池的眼前倏忽闪过。


     病中的人力气比较小,大篓子没被她掀开多少,最后又被反弹回来,扣回地面。


     又是黑暗。


     小姑娘的动作一气呵成,一夕之间颠覆了之前她带个给盛昭池的一种温吞感。


     预想之中那没人使用应该坍塌的木架子应声支离破碎的倒下,发出短促的一声哐当声。


     隐约的,盛昭池感觉头顶上好像有东西被移开了,她下意识仰头去看,好像是被红布袋子挡住的缝隙透出了光线!


     小姑娘应该知道自己这来的一下子会让盛昭池没有准备,她忍住快要炸裂的脑袋和传来阵阵疼痛的身体,强忍着眼泪大喊:“救命!救命!”


     她没有办法,屋子里躺着的是她的弟弟,如果让那两个人牙子进了门,一定会把她弟弟掐死的!


     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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