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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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姮,你再家世显赫也不能杀了人全身而退!”苏牡慌了,萧姮的样子好吓人,瞧着不是要弄残废她,好像是要杀了她。沈依依本就是个柔弱女子,此刻也被吓得不轻,小鹿似的纯澈双目瞪圆了看着萧姮。
“萧妹妹,苏妹妹是说错了话,你若是气,我替你训她就是,你别………”声音颤颤巍巍柔弱似扶柳。
假仁假义。
萧姮攸地一笑,剑柄在手中变换了个角度,如绚花一般,霎那间,剑尖转而落到自己后腰,紧贴着腰侧的衣襟,恰如其分,一丝不少一寸不多。
“我别什么?你们该不会以为我要杀她吧?”萧姮冰冷的眼睛突充满笑意,天知道,她刚才憋得有多辛苦。
别人说什么她根本不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羋朝不喜欢武官和从事过武艺相关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她要把这些人全打残了。
林尚书那个废物儿子是个意外,谁让他那日还恶劣调戏了她几句,事后给他接好手脚算是不错了。
方才不过是想一时心血来潮想吓吓苏牡,没想到苏牡这么不经吓,这满屋子也没一个人敢出来帮她,可见她平时这张嘴得罪了多少人。
她就着手中的长剑一个转身,大步流星走到屋子正中央,“今日本郡主被牡郡主逗得心情颇好,给大家来一出剑舞,诸位可瞧好了!”
阳王想出声阻止,这好好的赋诗怎么能被被苏牡和萧姮弄得舞抢弄棒的?奈何他前日才被罚了禁闭,脸上又被嘉罗县主伤了,挂了些彩,此刻面对萧姮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转而望向赵宥文,“四弟,悦宁郡主此举恐不妥,要不你…………”
赵宥文一声温和的浅笑打断他的话,目光从未从萧姮身上移开半分,“三哥,若你还想挂点彩,便将你的话继续说完。”
阳王闭嘴了。
隔着帘子,赵宥文只看得见一位蒙着浅红面纱的红衣女子持剑在屋中舞动,他不懂武艺,更不懂舞剑,但懂什么是美。
萧姮是美的,这他一直知道,否则也不会让他倾心那么多年。
此刻,红衣在屋中时而旋转,时而飞跃,腰身随着剑的手上的动作摆动,下腰,侧腰,宛若由高山倾泻而下的软瀑,触摸便是柔软顺滑,但颇有浩荡而来的气势,动作间带起一阵凌厉敏捷的风,扬起她的裙摆和面纱,露出红艳饱满的唇,炽热浓烈,美得惊心动魄。
他倾慕的人,便是这般如火嚣张,有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勇气和傲气。
寻常女子,今日怕是要与苏牡无理取闹地大闹一场,她没有,她很聪明地运用自己的美和能力令人折服。
来赋诗会的男子们多为青年少年,目光无一不被女屋中正在掌剑舞动的女子吸引,如痴如醉,不愧是都城最美的女子,连用起粗鄙之人的剑来都是如此漂亮。
女屋内,苏牡瘪着嘴不看萧姮,但余光总不受控地往那边瞥去,沈依依更是满眼艳羡地望着,旁的女子亦然。
这一切萧姮自然看在眼里,正欲停下之时,周围响起阵阵琴声,萧姮不懂曲乐,只当是男屋内的赵宥文来了兴致想给她伴乐,为了不丢他的面子,她索性配合曲调继续舞剑。
琴声悦耳,颇有辗转缠绵之意,赵宥文握紧了拳头,眸色不安。
这人弹的是凤求凰。
他确定不是屋内的男子弹的,屋内的人不可能有人敢当着他的面给萧姮弹奏凤求凰。
那么是谁?明知萧姮已经快是他的妻还敢弹奏凤求凰?更让她不安的是,萧姮舞剑回应了。
他没注意到,下面坐着的阳王神色不安,时不时地打量着屋外。
一舞毕,琴声停,萧姮的剑收回剑鞘,弹琴的人亦无了声息。
“苏牡,还觉得我无权抽签吗?”萧姮笑。
“舞剑与诗词有何干系?今日是赋诗会。”苏牡小声小气地回嘴。
看样子还是不甘。
萧姮反问,“前朝大家杜工曾为李十二娘舞剑作诗,文人墨客尚且崇尚,今日赋诗会我舞剑为何不算?”
虽然她对赵宥文百般嫌弃,但赵宥文还是有点用的。
昨日她突发奇想问赵宥文史书上有没有像她一样的女子被记在诗文中,赵宥文便给她讲了李十二娘,她便记住了,为的就是今日赋诗会若是遭人刁难好讽回去。
“罢了罢了。”萧姮摆摆手,故作无奈道:“这样吧,我出一个题目,谁做出的诗比得上我的,谁就来抽签如何?”
苏牡答应了。
萧姮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个大大的“冰”字。
废话,昨日芈朝才情第一的赵宥文就给她写了一首,待会儿照着背出来便是,她不信这帮人里还有谁的文采比得上赵宥文。
若真的有,等她回去不得怼死赵宥文,堂堂芈朝第一才子居然被一帮姑娘比了下去。
赵宥文听见陈稳报的题目时,眉眼温情,还真是个会狐假虎威的滑头,左右那首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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