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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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裴映雪想跟上去,却被王青拦住:“王爷要处理军务,还请裴夫人留步。”见裴映雪一脸不甘心,王青赶紧道:“王爷还说,以后没有传召,三位夫人都不可去书房和演武场。”
“啊?”这句话一出,不止裴映雪,连徐乐菱也傻眼了。
越王不是在演武场就是在书房,不让她们前往这两个地方,岂不是压根见不到他的面了?
她们二人自负美貌,可跟越王打过几次照面,也感觉得到越王对她们兴致乏乏。
毕竟在王府之中,美貌并不是什么罕见的资质。
她们呆愣在旁,窦施然只得站出来道:“有劳王公公提醒。王爷刚才说要吃汤水,我若备好了,该送去哪儿?”
“既是王爷有令,夫人备好了,奴才们自然会通传。”王青说完,道声“奴才告退”,赶紧溜了。
“我回屋了。”徐乐菱因为松子糖的事闹了个没脸,哪里还想站在这里,委屈巴巴地走了。
“哼。”裴映雪打跟窦施然第一回打照面就如临大敌,话不投机半句多,自然没什么好说,翻个白眼跟着离开。
窦施然挑了下眉,继续往前逛去。
王府里人丁少,清净的地方很多呢。
“王爷。”
书房里,秦子陵和梁成的确都等候越王多时了。
只待越王落座,便各自呈报自己的事务。
“属下收到线报,荻族知道王爷离开越州便蠢蠢欲动,这才半个多月已经有三四股骑兵骚扰村庄了。”
越王冷笑:“不自量力。”
“王爷料事如神,军中部署妥当,除了第一个被袭击的村子死伤了村民,其余村子都打退了荻族骑兵,还活捉了十余人,不过他们口风很紧,审问了七八日,也没审出什么来。”
“他们无非就是想趁着夏天水草丰盈的时候从大漠里出来,审不出来也不打紧,按本王原来的部署推进就是。”
“是。”
越王看向梁成,梁成上前道:“属下上回派人去查探岳夫人的底细,已经有了回音。”
“怎么说?”
“岳夫人是江州人士,父亲有功名在身,可惜还没上任就重病过世,她和母亲在族中寄人篱下,几年后母亲也过世了。后来陛下登基,朝廷开始选秀。岳夫人才貌过人,被知府选送入京,不过陛下只册封了皇后一人,其余秀女大多送回原籍,岳夫人自愿留在宫中做宫女。”
是在情理之中。
她无父无母,退回原籍便任由他人婚配,不比留在宫中。做得好了能混个有品级的女官,既是一份体面,也能给自己挣份嫁妆。
秦子陵感慨道:“没想到岳夫人生得这么美,竟是个苦命人,如今她能跟了王爷,也算是时来运转、飞黄腾达了。”
“宫里的眼线也打探了一番,岳夫人初时在尚膳监,她长得漂亮,做事勤快,在尚膳监口碑极好,后来去了乾元宫,据说很得力。王爷知道的,乾元宫是铁桶一块,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
“知道了。”越王淡淡道。
秦子陵的大嘴巴吧啦吧啦地继续往下说:“也没什么好打探的,岳夫人这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怕是宫里也找不出来几个,皇帝挑她,就是因为她漂亮,肯定是想让岳夫人尽快给王爷生儿子。”
越王斜睨他一眼,秦子陵干咳两声,不敢再嬉皮笑脸了。
“继续盯着荻族的动向,”越王话锋一转,重新说起西面的军事,“现在他们派出来骑兵都只是虚晃一枪,一定要找出他们大军隐匿在草原的哪个地方,不能让他们走出草原。”
他跟荻族骑兵交战多年,虽然屡战屡胜,但他甚至荻族骑兵的威力。
一旦荻族骑兵冲出草原,即便最后朝廷获胜,但荻族马蹄下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的尸骸。
要阻止这一切,就必须找出荻族主力隐匿的地方,在草原里解决战事。
“那王爷,属下是不是先赶回越州?”
主将和副将皆不在军中,难免荻族人会蠢蠢欲动。
“再过几日。”
“是。”
正事议过,秦子陵和梁成齐齐告辞。
出了院子,梁成看着秦子陵。
秦子陵一头雾水:“你盯着我干什么?”
“往后别在爷跟前岳夫人长岳夫人短的了。”
“怎么了?”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那是王爷问,我才说的啊。”
梁成说话既有条理:“第一,岳夫人虽然是陛下赐的,但她毕竟是爷的女人,你极力夸她美貌过人,不合适。第二,现在府里好几位夫人,你怎知爷觉得岳夫人最美?”
“可她就是最美的呀,”秦子陵小声说完,又道,“知道了,以后我不说了。”
秦子陵见过裴映雪和徐乐菱,她们也很美,并不次于岳夫人。
但岳夫人不一样。
有些人,只要见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岳夫人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梁成说得对,岳夫人是王爷的人,再美也轮不到他夸赞。
往前走了一小段,秦子陵又忍不住道:“老梁,你真不觉得,王爷对岳夫人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就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不觉得吗?”
梁成认真想了想,那天在书房,王爷的目光的确在岳夫人身上停驻了不少,但目前为止,王爷对岳夫人都是提防和试探。尤其,王爷心里还有白月光,为了这道白月光,这些年王爷身边连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
所以他道:“不觉得。”
“怎么会?”秦子陵无奈了。在他心里,王爷是文武双全的第一完人,他和梁成在文武方面各排在王爷之后。他还指望梁成能肯定自己的猜想呢,“你不觉得王爷很重视岳夫人吗?还让你去查底细,他怎么不让你查裴夫人和徐夫人呢?”
梁成不疾不徐:“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裴夫人和徐夫人都是京城人士,知根知底,家世清白呢?”
似乎……很有道理。
秦子陵彻底垂头丧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