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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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意能去镇上当大夫的事可瞒不住了。这些时日他一直和谢潇澜同吃同睡同进同出,明明也没瞧见有什么人来送信,不曾想对方还是比他知道的早。
何意想着八成是上次送瓜果的时候李鹤就告知他了,却没有亲自告诉自己,愤愤的给李鹤也记了一笔。
李家为他牵线的医馆叫济世堂,是镇上最大的医馆,这里的老大夫们各个都是镇上出了名的好手。
何意在谢潇澜的陪同下来到济世堂,正门前摆着长桌坐着几个老大夫,长队都排到街道上了。
领他们药童笑着解释:“每隔十五日便会有一次义诊,今日便辛苦何小医师了。”
何意也是后来才知道,医师是能看病医治,却没有在任何医馆当大夫之人的尊称,听药童这般说,他便猜到济世堂怕是刻意选了这一天,来评估他的水平。
这是应该的。
谢潇澜不便在此处陪同,只能去书斋里誉抄些书籍,一来不让自己闲着,二来还能赚几个铜板,就当温书了。
济世堂虽对他的能力持狐疑态度,却没有刻意苛待他,何意刚一坐在桌前,排队的人群中就有人传出不满的声音。
“怎么是个哥儿啊?”
“这么年轻会看病诊脉吗?济世堂别不是忽悠咱们呢!”
“找这样的把脉,该不会是不想义诊了吧?”
何意对人群的嘈杂声不置一词,他看向在旁边队伍里神情有些焦急的妇人:“可以来我这边,只是诊脉,若觉得我说的不准确,可以找其他大夫重新问诊。”
妇人面色苍白,炎热的天却穿着厚厚的麻布衣,是刚生产完没多久。
她咬牙坐到何意桌前的木凳上,颤抖着将手臂放到号脉枕上。
何意摸着虚弱的脉搏蹙起眉,这妇人怕是孕期便不停劳作,生产后没有及时调养,以至于下·体有崩漏之势。
“脉象虚弱无力,且从面相看你气血两亏,月信每月淅淅淋淋都要半月有余,有些崩漏之势。”何意说这些时看着妇人泛红的脸降低了声线,“我给你写张药方,好生养着不日便会痊愈,此胎是个女儿吧?”
妇人惊讶:“您怎么知道?”
“否则也不会着急要孩子,只是你定要按照我给的药方吃,会先将体内的淤血排出。”何意下意识拿起笔甩了甩,却恍然这不是他实验室里的碳素笔……
他轻咳一声叫了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的药童:“可会写字?”
“会是会……”
“我说你来写。”何意起身示意他坐下,待他准备好便将早就熟记于心的药草娓娓道来,末了,他笑道,“也可吃些藕,好东西。”
妇人拿着药方激动不已:“多谢您!”
何意随意挥挥手,没再坐下,而排着长队的零星几个人便着试试的心态来他这里诊脉,在被准确说出症状后,不得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哥儿是真有本事的。
他诊脉说药方,药童则是奋笔疾书的写,一来二去的倒也配合上了。
人群中一男子迈着虚浮的步子朝他走来,酒气熏了何意一脸,他微微后退:“吃些酸果子也能醒酒,不用把脉。”
男子混浊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何意,突然笑着伸出手:“小娘皮长得可真好看,爷我单是看着就yi——”
肮脏的发音还未完全说出,何意就已经钳制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人体全身上下有很多穴位,他能在全国中医系脱颖而出,自然有他的本事。
男人疼痛难忍:“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快点给老子解毒!”
“浅帮你诊了脉,酗酒伤及脾胃内脏,根据脉象来看,若是在某些方面不加以克制,日后于子嗣有碍,家中妻子久未有孕,也是你酗酒的缘故。”
这话说的已经够委婉,但对眼下的时代来说依旧直白的不像话,从排着的队伍里,那些女子和小哥儿通红的脸颊就能看出。
何意在赤剌剌告诉所有人,这个男人他,无法让女子受孕。
事关男人尊严,这男子忍无可忍怒气冲冲的就要收拾何意,此时,旁边一直坐壁观上的几位老大夫站起身。
其中胡子花白那位站在了何意旁边,他沉声:“无人敢在济世堂闹事,你既已得知病因,便快些离去吧!”
都说济世堂背靠府城的大官,他们这些在镇上的自然不敢挑衅府城的官员,男人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看了何意一眼便匆匆离开了。
何意微微倾身:“多谢前辈出言搭救。”
老大夫没再多说什么,但何意知晓这一关自己是过了的。
其他来问诊的见他有真才实学,自然不愿再排长队,何意的桌前快速站了许多人,虽然和其他大夫比起来不够看,但也算是一种认可。
何意对此已经很满意了。
义诊一直到临近晌午时,何意见伙计们开始陆续将桌椅搬进堂里,便也跟着进去。
“新来的,请跟我来。”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叫住何意,“师父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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