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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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见丈夫生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小声些,吵醒了孩子们不算打紧,若哭起来叫阿玛额娘听到就不好了。”
周氏说着走到软榻前,轻摇了摇玛礼善的衣袖。
玛礼善正在气头上,一手甩开妻子,转过头不看她。
屋里还有一个伺候的丫头在,周氏使眼色让丫头出去。
门关上,周氏又再次贴到了丈夫身侧去。
“原是我的错,我失言了,但也绝非你说的那个意思,你是我跟孩子唯一的指望,怎会盼你出事?我只愿日日祈祷望你加官晋爵,将来让额娘阿玛都来高看你一眼才好呢。”
玛礼善仍不愿意看妻子一眼,皱皱眉,语气冷冰冰的,“你又扯什么阿玛额娘,我看就是你贪慕虚荣。”
“这你真真是误会我了。”
烛火暖黄,似是因主人的怒火发作轻轻摇曳着。
周氏长叹一口气,声音弱弱,柔声解释。
“我母家出身不高,是指望不上的,如今眼瞅着雪娇年纪越来越大,只能依托额娘能帮着给她寻个好人家,但额娘这两年又常在外面,我这才替雪娇着急。”
提到孩子,玛礼善心里也稍稍平缓些。
他这个福晋原是汉军旗出身,父亲只是个从五品的京城河营协办,之所以能嫁过来,是因为周氏的父亲曾在河营上帮过诺敏一次,这门亲事里,多少夹杂了些还人情的味道。
好在周氏出身虽不高,但样貌也算清秀,成婚后又接连生下孩子,玛礼善对她还算过得去。
只是到底小门小户,在看问题上,目光狭隘不够格局。
想到这里,玛礼善按下心头的不耐,淡淡道:“雪娇才八岁,旗人家女孩儿晚嫁多的是,你急什么?将来有我在,定能给她寻个好人家。”
“朝中好人家虽多,但却比不得……”
周氏眸光微闪,俯下身子凑到丈夫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抬起头,颇为得意开口。
“荣妃娘娘已应了我堂贤陪读的事儿,咱先把这层关系拉上,将来雪娇机会也大一些。”
玛礼善听完皱皱眉,“这事儿额娘知道吗?”
“出宫后我便同额娘说了,堂贤毕竟是额娘唯一的孙子,咱们家跟荣妃娘娘又沾着亲,不算大事,额娘也同意了。”
“你别想着现在还早,咱们雪娇比三阿哥大几岁,这反而还是优势呢,我在家时就听说阿哥们成婚前,都要先找个大一些懂事的丫头。”
“转过年去,等三阿哥到了年纪,雪娇正室虽攀不上,但若能做成头一个进府的,将来地位也低不了,比寻常人家的福晋还要有脸面……”
周氏说起自己心中的畅想,打算盘般没个停歇。
玛礼善站起身,身侧的妻子说得满脸兴奋,眸中皆是算计,一股厌恶感从玛礼善心头涌向肠胃。
玛礼善:“我今晚去侧房休息。”
房门被打开,外头的冷风惊呼而入,周氏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外头站着的丫头看着拂袖而去的玛礼善,又看看愣着的周氏,不知所措。
周氏眼神一暗,“把门关了吧。”
丫头依言关门。
回身周氏自己躺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可她转念又想想自己谋划的美事儿,心情就又好起来。
另一侧床榻冰冷,周氏伸手摸了摸,随即将眼里带着几分蔑视。
“没出息。”
说起来也是堂堂诺敏将军的儿子,结果只混了个小小参领,月例就那么一点。
她父亲虽在河营,常年底下人的孝敬积攒下来,不知道比玛礼善多出来几倍呢。
还不如像满达一般去立个战功,说不定当日站在皇上面前,得赏赐的就是她跟雪娇堂贤。
本来心情好一些的周氏,想到莎音如今拿着两份月例,赏赐又得的那般丰厚,妒火再次烧起来,翻来覆去怎么想怎么生气,一晚上再没睡着。
爵府里同样没睡安稳的还有玉福晋。
这些天来,玉福晋托了不少的关系打听慈宁宫的消息,听到莎音过得很好,心情也跟着好。
但今天不同,过了今天,诺敏便要离京去云南了。
晨起时,玉福晋拖着没睡好的身子服侍诺敏穿衣服。
“真不能等等再走吗?”
诺敏:“你也知道,这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明天走已是皇上恩典了。”
玉福晋沉默下来,这几年诺敏行军出远门,她都陪在身边,可惜今年年初回京时生了场病,身子虽说好了,但大夫叮嘱不可劳碌,只好留在京城。
留在京城也好,有机会能多见莎音几次,只是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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