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新仇旧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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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被秦夺“算账”的司予此刻却并不在201房间。中午十二点半,一群人围坐在餐厅里,除了司予之外,大家的表情都算不上愉悦。
陈偲偲又往外看了一眼,有些紧张地问:“秦哥什么时候才醒啊?把他独自丢在三楼,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司予优雅地喝了口汤,淡淡道:“会啊。”
陈偲偲:“……”
便见司予放下勺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可是我背不动他,三楼的楼梯又那么长,我也没办法呀。”
他说着弯起眼笑了笑,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用起了餐:“只能祈祷他吉人自有天相了。”
“可是秦哥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在三楼啊?”陈偲偲有些不解地问。
“谁知道呢?”司予略一回想,说,“可能是低血糖了吧。”
陈偲偲一脸意外地看着他,觉得秦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低血糖的人,反倒是司予低血糖的可能性更大些。
在场的所有人里,只有赵呈的脸色最差。
他还没能从昨天下午的打击里回过神来,就又遭受了一次精神重击。
今天凌晨,他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后横竖睡不着,索性按开了窗边床头柜上的台灯。结果灯光一亮起来,差点儿帮他永久性解决了失眠的问题——他险些吓得直接长眠过去。
正对床尾的那一面墙上,赫然写着一行血淋淋的大字:
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别说不该说的话。
字体扭曲诡异,边缘处有红色不明液体在往下流。
墙角还放着一叠冥币。
赵呈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尖叫出声,他就缩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敢动地和那叠冥币面面相觑,生怕一闭眼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想去把这吓人的异常情况告诉司予和秦夺,却发现那两人都不在房间里。
他不太敢回房间,不安地在走廊里绕了一圈又一圈,左等右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司予盼了回来。
当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把昨晚的事都告诉了他。
司予陪他去房间看了看,对着那一行血字沉吟片刻,安慰道:“没事,不用怕,这些东西不会带来什么影响的,你别去碰就行。只要之后的时间里,你对什么事都表现得漠不关心一些,不要插手去帮任何人任何事,你就不会死。”
“ 什、什么意思……”
司予眼睛一弯,但笑不语。
他之前就一直在想,为什么刘寸和赵呈都一直没有ooc,他们到底都做了什么相同的事。
“女人”这张身份牌的指代意义,究竟是什么。
直到他在三楼找到了一张证人证言,推测出大体的世界线后,这最后一张拼图,才终于对上了。
刘寸的利己主义和赵呈阴差阳错下对他和秦夺的“见死不救”,恰好对上了这张身份牌应有的言行举止。
——所谓“女人”,在这个病毒世界里,是个看见了一切真相,却选择了闭口不言的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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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司予,餐厅里的其他人显然都没什么胃口,面前桌子上的事物基本没怎么动。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黑裙女人给出的五天时间在即,可他们却对该怎么表演这场话剧一点头绪也没有。
司予慢条斯理地喝完了汤,轻巧地用纸巾拭了拭嘴,安抚似的朝众人笑了笑:“大家不用担心,世界线已经推出来了,我们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众人闻言,纷纷精神一振。
却听司予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另起话题道:“对了,还有一件事要通知大家。
“因为我们提前推出了世界线,所以演出的时间也提前到了明天。大家应该都没什么问题吧?”
众人目光瞬间呆滞:“……”
他们觉得自己问题很大,但他们不敢说。
陈偲偲沉默片刻,鼓起勇气道:“可是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不是说好了四天吗,怎么还能提前呢?”
“嗯?”司予笑了笑,“其实也还好吧,毕竟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我们都探索过了,世界线也已经还原出来了,继续留在这儿,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说不定还容易节外生枝,对吧?”
话说得很有道理,可他们怎么还是那么慌。
然而司予却没有再多说别的,他转身看向陈偲偲,温和有礼地问:“陈小姐,可以带着你的身份牌跟我来一趟吗?”
自从那天晚上司予救了她的命后,陈偲偲就一直对司予有一股天然的信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司予又说得那么胸有成竹,她便也选择放下焦虑,相信司予能把他们都活着带出去。
于是她什么也没多问,乖巧而又好奇地跟着他来到了207房间门口。
里面的人皮和碎肉都已经被秦夺打包扔去了多灾多难的202房间,为此他昨天洗了至少五分钟的手。
司予打开房门,紧接着陈偲偲万分惊讶地看见床上居然绑着一个人。
正是昨天吓了众人一跳的“法官”。
他嘴里塞了块用途不明的布,表情狰狞,正第无数次试图挣脱他身上该死的绳子,然而秦夺绑绳子的手法十分专业,他扭了一晚上也没从绳套里扭出来。
司予悠哉悠哉地走过去,在他床头敲了敲:“你还好吗?法官先生。”
“法官”恶狠狠地瞪着他,来了半个鲤鱼打挺。
他还清楚地记得昨天这个年轻的男人是怎么和另外一个见证者一起,把他紧紧绑在这张该死的床上的。
那娴熟的手法,那矫捷的身手,那过硬的心理素质,简直让人怀疑他们才是真正的怪物!
“看来是不太好了。”司予眼睫稍垂,语气有些遗憾,“对了,我记得昨天你好像说,‘法槌’这张身份牌以后是由你保管了。现在我想和你交换一下身份牌,你同意吗?”
“法官”在床上又扭了几下,发出了愤怒的“呜呜”声。
“噢,看来是同意了。”司予点了点头,“那让我来找一找,你把身份牌放到哪去了呢?”
他说着,目光从“法官”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了他手里那把血腥恶心的“法槌”上。
刘寸是“法槌”身份牌原本的持有者,他被杀死后,一部分人皮和骨肉被做成了这个颇具分量“法槌”;而“法官”自称是“法槌”身份牌的接纳者。
如果司予没猜错的话,那张“法槌”身份牌,应该就包裹在这个由刘寸做成的“法槌”里。
他侧过脸对着陈偲偲道:“陈小姐,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会让人有些不适,你要不要先回避一下?最好站远些,以免被脏东西溅到。”
一旁的陈偲偲已经看呆了。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转身退去了房间外面。
刚进到走廊,就见迎面走来了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正是秦夺。
秦夺散发着一身寒气,面无表情地问:“司予呢?”
陈偲偲见他浑身都写着“我不太爽”,退后了小半步,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身后的房间门。
眼看秦夺似乎是想进去,她又好心提醒了一句:“那个……司予说场景可能会让人不适,让我先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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