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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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韵果真不带心疼人的,把齐何辜丢到五长老府邸不远处就溜了,他一夜未归,也没见她着急。反倒是被林赐又找了机会,半夜摸到她床上,赖了后半宿。
于是齐何辜回来便看到少年莹润如玉的一大条,乖巧窝在凌韵肩窝里这种让人七窍生烟的画面。
齐何辜跃到凌韵枕边,钻进她散开的乌丝间,毫不手软地伸手猛扯她耳垂!
凌韵心里“嘶——”地一声,倏地睁开眼。
“总算醒了?昨夜风流可快活?”
齐何辜冷冷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
凌韵扭头看了眼枕着她睡得正香的林赐,才慢条斯理地传音回去:“你刚回来的?有什么发现?”
“有不少收获,就是不知你有没有空听了。”
凌韵对他的阴阳怪气不予回应,从容地挪开林赐的头和爪子,翻身下床:
“换个地方说。”
修长的少年被轻缓地搬到一边,头枕在软枕上,甚至在他胳膊下方,凌韵还细心地用被子模拟出人的形状,以免把他惊醒。
但她与齐何辜离开后,床上的少年立即睁开眼,幽幽望入很远的虚空。
……
凌韵带着齐何辜来到较远的一处厢房。
“说说看。”
凌韵一个旋身,飘逸地落坐在椅子上,顺手把齐何辜往桌上一丢。
齐何辜落地的姿势却略显滞涩,好像脚下有看不见的东西要顾及着一般。
凌韵目光略一扫:“又受伤了?”
说罢不由分说便割破了齐何辜的裤腿。
齐何辜好不容易优雅地站定,忽然下面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已经无影无踪。
剑君一张玉面唰地红了个彻底:“凌韵,你——”
“别吵。”
凌韵一根食指就把他仰面推倒了,这下他的隐私之处更是光天化日袒露无遗,齐何辜又羞又恼正欲暴起反抗,忽然一堆沙子扑头盖脸地把他又砸回平躺的姿势,来势汹汹活像要把他活埋。
“咳、咳咳。”
齐何辜咳嗽着从一股辛烈药味的粉末下钻出来,不经意一看,只见腿上伤口已经平滑如初!
“这是——天回散?”
齐何辜腿好了,却感觉更肉疼了。
天回散,就连断臂断腿的伤口都可瞬间愈合,有价无市。
凌韵却闲闲“嗯”了一声,敲了敲倒扣的瓶子底,最后一撮药粉也落在齐何辜头上。
“你脾气倔,受伤也不讲,为求稳妥,便顺便在你全身洒一遍吧……所幸你现在比较小……”
他什么小?哪里小?她又在暗示什么?想起凌韵说他是绣花针,齐何辜猛吸了一口气——
“咳、咳咳……”
“嗯,我的天回散还够用。”
凌韵满意地收了瓶子,漫不经心地接上后半句,对于最后一点雾状粉末差点把小小的人给呛死没有一点愧疚心。
齐何辜愤怒凶猛地咳嗽,心里冒酸气。他差点忘了,面前这位可是当世品阶最高的丹师,视金钱为粪土在她这里估计不是个歌颂品格的形容,而是事实。
受伤都不舍得止血的剑修眼睛都红了。
突然对自己之前幻想的“门当户对”产生了怀疑。
剑宗穷得连大门都是弟子自己砍木头做出来的,根本别提什么门当户对了——他们宗既没有门当也没有户对——和仙玉雪树的无情道门一比,寒酸得像乞丐。
妈的,就连林赐那个狐狸精都比剑修更富贵风雅。
凭一把孤剑一身清高傲视天下的剑君,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自卑。
齐何辜灰头土脸没裤子地坐在一堆棕灰色的粉末中,神情很是颓郁。
“好了,讲讲你看到什么。”
齐何辜这才从沉思中缓过神来,肃了神色,迅速清理一番整理好衣着。
“那五长老确实易怒,但并未入邪。”
“你如何确信?”
齐何辜看了她一眼,手掌一翻,手上出现一个奇怪形状的挂坠,坠子是一颗球,里面淌动着类似白雾的流质,正如沸腾的液体般翻滚。
“这是玄夜珠。若感应到有主邪气,它会变黑。”
凌韵若有所思地看了齐何辜一眼。
“邪气异动,各大宗门都有察觉,即使你不说,我也打算一探究竟。”
齐何辜努力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
“好吧。”
凌韵只是有点意外他准备如此充分。
“你就为了靠近他,花了一天一夜?”
“当然不是。我潜藏在他府邸内,听到些有用的消息。”
“听他府中的侍女议论,合欢宗最近来了位神秘的女客人,声称能治好宗门几位弟子以及五长老的怪疾。”
怪疾,显然就是这男变女女变男的所谓走火入魔了。
“掌门暂且下令把她留在合欢宗好生招待,却不许她接近那些病人,大概想查出她的底细,可惜没有收获。但是五长老那边已经急了,每天都在发脾气,咒骂掌门和其他长老。”
“毕竟合花宴的日子快到了,五长老总不能顶着女人的身子出席。”
合欢宗十年一度的合花宴,是点星洲最重大的盛会,每届均由此方势力最强的合欢宗操办,点星洲所有大小门派都将齐聚一堂。
亓枳早就跟她提到过,叫她务必参加,因为届时点星洲青年才俊会在比试环节大展身手,更有大批想被合欢宗看中的俊男美女在赏花会上争奇斗艳,千姿百态,人比花娇。
合欢宗招人向来讲究雅趣随性,没有正经的招新,所以这合花宴就是有心之人想要加入合欢宗唯一的途径,有意向招收弟子的长老也绝对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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