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逼王集中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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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把嘴抿得很紧,他脑抽说出来的,不想承担后果。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那种问题,还特指“吃舌头”。整得就像他和谁互吃过一样。


他想拨开下巴上的手,刚碰上去,眼前便是一暗,柏为鹤探头,朝他吻了上来。轻到若有似无。


却能带来遥远天际的喧嚣。


陈子轻愣愣望着近在咫尺的眉目,冲击性大到超过他的想象。


好帅啊,建模脸似的。


勾着他下巴的手指向下展开,托起他的脸颊,他被带着向后仰,脖颈拉出的线条犹如紧绷到发颤的弦,易折的弧度,有股子脆弱又柔韧的美感。


小唇珠上一凉,再是被濡|湿。


他抿着的上下唇受惊地分开一条缝隙,裹着浅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就此嵌入。


吻他的柏先生微微偏头,眼眸阖在一起,吻得散漫且深重,垂盖下来的睫毛长长翘翘,能放火柴。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润声响在不断碰撞的唇齿间萦绕。


陈子轻感受到了缺氧的晕眩,他胡乱抠住柏为鹤系紧的领带,一把抓开。柏为鹤带着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最上面那粒领扣,露出突起的性感喉结。他立刻就摸了上去,柏为鹤在他指尖强有力地吞咽。下一刻他的双脚腾空,一只手抓着他的腰,将他抱上了浴室的洗手台。


那只手将他捞在台子边沿,他因为呼吸紊乱急促起伏的身子紧贴着宽他许多,炙热而清爽的胸膛里,冰冷的皮带金属扣硫着他。


#34;Fairy,面好了。#34;


外面传来略显模糊的叫喊,伴随渐渐走近的脚步声。


陈子轻慌忙蹬着腿扯住柏为鹤的发丝,没忘他肩上的伤,不敢拍打他哪儿,怕牵动到周围肌肉引起疼痛。


柏为鹤低喘着将额头抵近怀里人的脖颈,嗅到一片泛滥至极的香味,他的额角跳起隐忍的力度,按着台面的手背青筋鼓动几下,直起身去把浴室的通风打开。


陈子轻两眼无神地坐在台子上,好似喝多了,一张帕子拢上他的嘴唇和下巴,擦拭他溢出的潮湿,他面若三月初开被雨打湿的桃花,眼角眉梢,皮肤神态无一不是意乱情|迷的色蕴。


反观柏为鹤,只有一处具备那个特征。


然而他的一处顶陈子轻十处百处,存在感强到恐怖。


br/gt;陈子轻心里发慌眼神躲闪,忍不住偷偷瞄一眼,飞快移开,他看看自己的小臂,再看看柏为鹤,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这是漫画世界才有的比例结构吧!


想吓死谁啊!


陈子轻深深地为自己的前景感到担忧,原主还不如是朵向日葵呢,起码是开过了的。宿主们可以参加的比赛,他也错过了。所以他现在的情况就是,既没获得场外支援,也没拥有自身优势。


“哎……怎么办啊……#34;”陈子轻无意识地发出忧愁的呢喃。


柏为鹤背过身去。


陈子轻红肿的嘴角一阵抽搐,你背过去我就不会被吓到了吗,我都看过了。


“我要去吃面了。”陈子轻一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多黏|腻,从糖水里咕噜着冒出来的一样,他扶着台子下来,脚下无力地趴到了柏为鹤背上。


原来亲嘴真的会腿软,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夸张的说法。想到柏为鹤的肩伤,他赶紧离开:“我有没有压到你的伤口啊?”柏为鹤嘶哑道:“没事。”


“那我先出去了。”陈子轻刚要走,后颈被捏住,他有点痒地轻微挣扎。柏为鹤将他的衣领理好:“出去前把脸洗一下。”陈子轻摸了摸脸,就出点汗,要洗吗?柏为鹤按着他的肩,将他扳过去对着镜子,他只看一眼就迅速闭紧双眼。


镜子里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立,前面的满脸潮红,眼尾湿得要滴出水来,唇色糜红,后面的单手绕过他的腰圈住,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掐着他的脸颊。


身高,体型,肤色,骨骼的明显差异勾勒出了强烈的色|情意味。他们的气质五官也各有特性,宛若统一山河的帝王,和误入人间的妖。#34;Fairy?#34;


喊声已经进了房间,清晰了起来。


陈子轻赶紧从柏为鹤的怀中出来,匆匆洗了洗脸,水珠成串滚到他下巴上,他用手抹掉:“你母亲就在房里。#34;


柏为鹤神态自若:#34;嗯。#34;


“我都说要出去了,都怪你。”陈子轻下意识发小脾气,他往门口走,嘴里自顾自地说,#34;关于我们的关系,我现在跟你说,我们开始谈对象了。#34;


都接吻了,吃舌头了,哪还能不给名分,那不是耍流氓嘛。


br/gt;因此陈子轻迈到了柏为鹤指定的位置上面。无论结局如何,终点在哪,他总归是走了上去。哪知柏为鹤微愣:#34;对象?#34;


陈子轻的身形一顿,柏为鹤怎么是这种反应,难道他的说法太接地气了,不在财|阀权贵的字典里?


那换一个。


陈子轻薅了两下湿湿的刘海,红着脸回头,挺了挺软热的胸脯,豪气万丈地宣布:“你是我男朋


友,是我的1。#34;


说完就加快脚步,不忘提醒亮着尚方宝剑的柏总:“你在里面待着,可以了再出来!”


门打开又关上,浴室寂静无声,巨浪翻滚。


柏为鹤走到沙发前坐下来,他一只手取下星空领带夹把玩,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马甲敞在两边,两指朝下抚上皮带。


#34;啪嗒#34;


金属扣开了。


陈子轻没去想浴室的事,他绷着神经末梢,心虚地应对柏为鹤的母亲。


“阿姨,面好了啊,我这就去吃。”


厉清上下打量他,面露惊讶:“你怎么还是进门时的那身衣服,没洗澡吗?”#34;就洗了个脸,澡吃完面再洗。#34;


陈子轻紧张死了,好在柏为鹤的母亲没有盯着他看,只让他快去吃面。他去餐厅闻了闻桌上的面条:#34;好香啊。#34;


厉清拢着卷发说:“那都是调料的功劳,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34;这汤一看就是专业的。”陈子轻喝了口浓白的面汤,“阿姨的厨艺一点都不输大面馆。#34;字里行间都是真诚,不是虚伪的恭维话。


厉清笑道:“碗里只有一根面,要从头吃到尾。”


“好的好的。”陈子轻捞起面条仰望,很长啊,他又把面条放回碗里,#34;谢谢阿姨给我煮面。#34;厉清心想,这份浑然天成的率真确实不多见,尤其是在高门里面。


“阿姨您忙去吧,我吃完会自己把锅碗洗了的。”陈子轻想把柏为鹤的母亲支走,他被看着如芒在背,根本吃不下去。


厉清离开了。


gt;


“阿姨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厉清将一张支票放在他手边:#34;你填个喜欢的数字,拿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34;


陈子轻:#34;.


他艰难地咽掉一口香脆的蛋边边,不停地用眼神向过道上的柏为鹤求助,快来救救我啊。柏为鹤擦着手上的水迹走到客厅:“长寿面就可以了。”


厉清不认同地指责道:“阿鹤,你不能自作主张,要听寿星说。”陈子轻忙表态:“阿姨,我跟柏先生的意思是一样的。”


“行。”厉清面容亲和,“那明年阿姨早早准备。”厉清收起支票,余光扫了眼儿子。


不多时,母子坐在书房里,气氛全无楼下餐厅的温馨。


厉清作为过来人,她能看不出从浴室出来的Fairy那副样子代表着什么吗,没当场拆穿点破,是长辈情绪管理上的自控,也是对晚辈的尊重。


撇去外人带来的顾虑,厉清就不藏着掖着了,开门见山道:“阿鹤,他是你准舅妈!”“他不是。”柏为鹤松散地叠着腿,#34;他是你准儿媳。#34;


厉清从未有过的严厉:#34;不管是终生伴侣,还是一时兴起的体验感情,你的选择都多到几天也挑不完,非要沾惹你舅舅的人?#34;


柏为鹤捏着无名指:“我带他出席过私人晚宴,那个小圈子里人尽皆知,他是我的舞伴,也是我的太太。#34;


厉清倒吸一口气,儿子这是先斩后奏。


“有人给我寄过匿名信件,上面说Fairy跟傅氏总裁的前妻是同一个人,我还没查证,我是不是能直接从你这里拿到答案?#34;


柏为鹤不紧不慢道:“他从十八岁到去年十一月期间都在国外生活,行踪隐秘不与人来往,十一月底他跟舅舅发生矛盾,独自回国回到微家,接触傅延生,订婚结婚,二月中被舅舅安排假死脱掉傅太太身份,开始在谯城生活。微家大少爷微玉和Fairy都是他的名字,国内外用而已。#34;


厉清不意外,信件不是空穴来风,儿子当初在凉亭与他舅舅的那番对话就在她耳边,两者一结合,她不就能推测出个七七八八。


不止是二婚,私生活也跟简单不沾边。


“他做傅太太时,


你有插|足?#34;厉清问完就自语,“我的儿子不会做第三者,与别人太太偷情。#34;


柏为鹤没言语。


厉清说:“你知道他的所有过往,依然选择他?”柏为鹤微昂首:“嗯。书房弥漫着舒缓神经的熏香味道,厉清这个时候缓不下来,她静默片刻,再次出声。


“阿鹤,你这些年的成就足够证明你的优秀,可你再优秀也只是个凡人,一段感情里的另一方。你敢说你就丝毫不在意他的第一段婚姻,不在意他是你舅舅的太太人选,不在意他们彼此陪伴的十几年?#34;


厉清没拿出职场的那套浑浊战术,她不是厉总,她是个母亲,是个有过婚姻的女人。


“你们结了婚以后,多巴胺引发的新鲜和激情会逐渐减退,直到完全消失,生活归于平淡,午夜梦回的时候,你看着他睡在你旁边,会不会想起他的曾经从而产生抱怨,嫉妒,不满,甚至憎恶?#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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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们不是同龄人,你在国外散养长大,而他出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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