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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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达挑了下眉头,他眉目清秀,只是留了些胡子看上去似乎三十好几,人却冷静自持,即便是听了慎无真的话也并没有太大反应。或许是在一场游戏中经历过所有同伴的死亡,他显得经历丰富又处变不惊。
“如果不是看你昨天湿透的模样,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是第一次进入这场噩梦游戏。你很厉害,找到的线索和我、夏孤他们差不多,他们正在挨个叫门,希望把大家都叫出来说清楚姓名身份,不让s钻了空子。”
“s,是游戏当中‘恶人’的代称。”
他自嘲道:“我第一次进入游戏的时候,脑子里面一片混沌,比那个死在琴房的姑娘好不到哪里去。很多东西,都是在付出了巨大代价之后才知道的。你确实与众不同,难怪这么多人被迷得神魂颠倒。”
慎无真漂亮的眉头弧度动了动:“你想说什么?”
徐峰达的脚往前迈了一步,黑色的鞋尖抵住慎无真的白色,他眼底冷静:“我以为,你就是那个恶人。”
“我看见昨晚艾蒙死亡的场面了,他住在一楼,恰好从我门口路过我就一路跟着他。他去找你,却在你关上门之后被一片阴影吞噬导致惨死。”
“我也看见你走出房间,可今天早上却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实在可疑。”
“哦?”慎无真眼睫颤动,倾身靠近徐峰达,对方不自在地往后撤,他敛目轻笑,“那你既然看到他的死亡,说明钢琴声响起的时候你也在外面,但你为什么还活着?”
青年的呼吸几乎洒在徐峰达的面颊上,但他躲了,只余一点尾剩的气流扫过唇瓣,他忍不住探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像是接住了一个羽毛样的吻,又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我我也不知道。”
“你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我是直男,跟他们不一样。”他侧身挪开距离。
“哦,这么巧,我也是。”慎无真伸手搭在了徐峰达的肩膀上,白玉似的手指与黑色的夹克形成鲜明对比,或许下一刻就会被粗粝的材质割破皮肤,显得身体愈发娇嫩。
他似笑非笑,“男人碰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徐峰达似乎能感觉到青年掌心的温度在顺着厚夹克往皮肉上贴,轻咳了一声:“没什么问题”
“我猜想,琴声是一方面,但还有其他死亡条件是我们不知道的。”他站起身,终于忍不住逃离了这种被捉弄般的窘迫。
回头看见慎无真勾起的唇角,弧度漂亮得让人心惊,徐峰达在心里默默想着,怎么会有长成这样的男人,真是浪费资源。
他正色道:“我们如果能找到艾蒙和这个女孩死亡的共同点,就能彻底找到死亡条件,避免再次有人员伤亡。”
慎无真把手默默在床边蹭了蹭,他的目光从徐峰达头顶猞猁身上的大片蓝色移开。似乎头顶蓝色多的人,都会对他有一定的克制力。
然后他听见了徐峰达的话,共同点?
慎无真脑中浮现两句尸体的模样,从死亡方式上来说,两具尸体没有任何共同点可言。
两个人一男一女,一个恣意外放,一个胆小内敛,从昨天大厅会面开来,两人之间看上去也不存在有什么其他关联。
他抬眼看了看房间,最终将视线定格在画上。
“你的房间有几幅画?”
徐峰达一愣,立即反应过来:“4幅。”
慎无真:“其他人的你知道吗?”
“夏孤房间有5幅,其他的我不知道。”徐峰达,“严格来说,昨天晚上我和郭明住进去的时候是3幅画,但今天早上醒来之后就变成了4幅。”
“你怀疑画框的数量也是死亡条件之一?”
“不确定,要核实。”慎无真双眸沉静,“等琴声停了,所有人聚在一起就明白了。”
即便现在出去也不一定会死,但因为昨晚的事,慎无真还是有些后怕,不敢轻易出去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过了一会儿,钢琴声终于停了,两人出了房间,同时看到惊魂未定的其他人也探头出来。
二十分钟后,俱乐部大厅的餐桌边上坐满了人,原本18人,除开死掉的2人,现在还有16人,餐厅正好16把椅子。
昏睡的唐吉和被打昏的郭明也被孤狼小分队的人扶了过来,还有些人昏昏沉沉的并没有完全清醒。
餐厅有一副巨大的《神农食子》壁画,正是昨天慎无真染湿的那一幅,他才发现,俱乐部大厅构造特殊,餐厅就在大门的左手边。
这里与大厅连同,依旧的阴森诡异,只是因为桌椅而多了几分烟火气,却没有相应的食物能让大家饱腹。
黑胡桃木的桌子上没有半点灰尘,像是被人事先擦过,他们忐忑地坐在桌边,等着夏孤先开口。
时钟指到6:38分,很多人的眼下青黑一片,显然昨夜并没睡好,或者根本没能睡着。在这样陌生而可怕的环境中,想要做到心态平稳确实是件难事。
夏孤当仁不让地坐在餐桌首位,她见人到齐后,站起来说话直截了当:“各位,昨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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