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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宾客室里瑟瑟发抖的媒体，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随即狞笑起来。一个烟雾弹从他的战术手套中扔出，掉落在人群之中。磷遇到空气燃烧形成的滚滚浓烟瞬间弥漫了整个室内，形成烟墙。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遮挡，浓烟刺鼻的味道也冲进了他们的鼻腔与喉咙，刺痛中混合着一丝恐惧，带着压迫，折磨，能撕碎理智。
而黑暗骑士甩着他的披风，消失在浓雾之中。
待他离开，哈维·登特第一个站起来，“蝙蝠侠杀了布鲁西！”
“他杀了哥谭的王子！”
这次韦恩演讲会汇聚了来自全美各地的知名媒体，数不清的摄像头拍下了蝙蝠侠行凶的过程，他披着那件黑夜的披风如同带着镰刀的死神，前来收割哥谭王子的性命。
几乎所有媒体都炸开了锅。
“我早就说过gcpd必须逮捕蝙蝠侠，他是一个游离于法律之外的暴力分子！”
哈维·登特站了起来，他快步从嘉宾席走上演讲台，抢过话筒，“布鲁斯·韦恩身为哥谭的知名人物，拥有最出色的保镖团，他尚且能遭到来自蝙蝠侠的迫害，那身为普通人的我们呢？”
“普通人究竟要如何在哥谭自保？”
“我，哈维·登特，向哥谭各界呼吁，逮捕蝙蝠侠！”
克拉克并没有理会还在做演讲的哈维，他推开吉米，冲到露台前，超级视力让他看见一个身影慢慢从湖面游向岸边。
那是浑身狼狈的布鲁西，他精疲力竭地游到岸边，瘫倒在地面。
他名贵的西装沾满了水，皮鞋也不知所踪。
“布鲁西……布鲁西没有死。”
克拉克喃喃道，“他摔进了湖里。”
媒体忽然躁动起来，已经有记者迅速乘坐电梯到楼下拍摄采访第一现场。
哈维·登特被媒体晾在一边，他的声音弱不可闻，却清晰地传进了克拉克的耳朵，“不可能，他应该已经死了……”
哈维·登特拽紧了拳头，脸上暴怒的神情一闪而过，“究竟在搞什么？”
随后他发挥了一个政客应有的演员素养，担心忧虑的神情迅速浮现在他的脸上，“太好了，布鲁西没事，感谢上帝！”
克拉克并没有在乎这个政客的所作所为，他看到保镖迅速冲向韦恩集团的董事长，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医生也小跑到他身边紧张地为他做起了检查。
所有人都将他团团围住。
克拉克站在韦恩大厦的露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瘫倒在池塘边上的布鲁西，他正低声和周围的人说着些什么，那张俊美的脸上不自觉露出厌恶贪狠的表情。
媒体与记者想要询问他的身体状况的时候被他一把推开。
布鲁西大声训斥起围在他身边的保镖与医生，披着一条大毛巾，走进了韦恩大厦，消失在董事长的专属电梯中。
克拉克总觉得布鲁西的神情诡异得异常。
那不是惊吓过后劫后余生的神情，反而带着厌腻和冷酷。他看待周围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群蝼蚁，神情里带着阴狠愤怒，所有的动作都表示他想要离开被众人包围的处境。
那不是布鲁西应有的神情。
克拉克没有再次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为他而雀跃地跳动。
“安心啦，克拉克。”
吉米拍了拍堪萨斯农场小子的肩膀，说道，“布鲁西已经没事了。”
而这正是克拉克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凌晨，夜深人静时。
哈维·登特站在韦恩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他在愤怒地踱步。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显得格外沉重，“泥脸？泥脸！”
“出来，我知道你就在这儿！”
一道黑影从哈维·登特的背后闪过，蒙着脸的黑暗义警从他的背后出现。
带着一阵来自下水道的味道，哈维甚至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油漆以及化学品的味道。哈维厌恶地拧住鼻子，朝他挥挥手，“泥脸，你身上究竟是什么古怪的味道？”
黑暗义警的脸上依旧挂着毛骨悚然的笑容，嘴唇就像被刀割开。
“你这是什么恐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像小丑。”
哈维被他的微笑吓得汗毛直立，但他很快放弃纠结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说好要干掉布鲁斯·韦恩，当时你为什么不开木仓将他击毙？”
“当然是因为你给的钱不够啦~”
假冒的蝙蝠侠笑嘻嘻地说道，“杀掉亿万富翁布鲁斯·韦恩，那是另外的价格~”
“什、什么？”
敏锐的直觉让哈维·登特迅速掏出枪，直直地指向假冒的蝙蝠侠，“你不是泥脸，你是谁？！”
“我是谁？”
蝙蝠侠笑嘻嘻地说道，“你不是一早就认出我来了吗？”
他摘下自己的面罩，露出绿色的头发与惨白的脸，那双残忍邪恶的双眼充满戏弄地看向哈维·登特，“我是小丑呀~”
他望着冷汗直流的哈维，“为什么不笑一笑呢？这难道不够戏剧性吗？”
哈维·登特咆哮道，“泥脸在哪里？！”
“泥脸，那个家伙啊……”
穿着低配版蝙蝠侠制服的小丑，他惨白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渗人，“他已经替代了布鲁西坐在韦恩集团董事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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