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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

    在资料的最后补上了一句，“低吼时可以使某些生物臣服，受其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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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煞宝宝已经盯着蝙蝠侠接近一小时了。

    但是蝙蝠侠似乎在免疫夜煞宝宝卖萌瞪眼的技能熟练度上已经专精了，他目不斜视，丝毫不受影响。他手里的案子卷宗被翻得哗哗做响，蝙蝠洞的电脑也按照他的要求弹开一个又一个界面。

    夜煞宝宝只好自己找点乐子。

    它叼起一支名贵的钢笔，抽出桌面的一张空白的纸，飞到离蝙蝠侠一米远的高台上。它低着头叼着笔写写画画起来。

    钢笔的使用技巧对于一个没有手指的恶龙来说，确实有一定的难度，但好在夜煞良好的艺术审美拯救了它的作品。

    蝙蝠侠今天的任务是整理近一年来哥谭发生的极端案件。当他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他发现夜煞宝宝正咬着自己的名贵钢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在创作些什么吗？”蝙蝠侠端着咖啡走到夜煞宝宝的身边。

    “嗷咕~嗷嗷呜~”夜煞宝宝骄傲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

    在画中的是一双手，夜煞宝宝将蝙蝠侠的战术手套神似而又抽象地绘画出来。战术手套曾经破损的细节与略带擦痕的锯齿形防御倒刺，也被夜煞宝宝画了出来。

    难以言喻的、被信任的感觉冲上了蝙蝠侠的内心。

    蝙蝠侠望着眼前这个由他看着出生的黑暗生灵，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来自他人的全身心信任的感觉。

    “嗷咕？”

    夜煞宝宝歪着头望向蝙蝠侠，似乎在问他，画得怎么样。

    “画得不错。”蝙蝠侠笑了，“要送给我吗？”

    夜煞宝宝的眼睛亮了，它用力地点点头。

    蝙蝠侠抱着它，“我现在在整理gcpd最近出现的悬案，要不要来听听我的破案思路？”

    “嗷呜！”

    夜煞宝宝清亮的嗷叫传遍了整个蝙蝠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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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班要迟到了！”

    克拉克·肯特，aka超人，星球日报小记者拿起文件包就往门口冲。要是现在还不出门，哪怕是超人也得面对大都会的拥堵早高峰。

    “小氪，早餐和午餐我放在桌面。你可以开电视看看节目，遥控器放在第一格抽屉里。在办理好狗证之前，我们只有晚上才能出门……我先去上班了！”

    公寓的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这间小小的公寓瞬间安静下来，浑身纯白色的氪星大型犬耳朵慢慢地垂了下来。它又一次感受到了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