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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你安静地呆在口袋里睡觉，不给我惹麻烦。”布鲁斯低声说道。

    西装内侧的口袋扑腾扑腾，里面小声地传来幼龙嗷叫的声音。

    布鲁斯十分冷酷，“不能喝香槟，罗宾们也是到了十八岁才能喝的。”

    夜煞宝宝遗憾地垂下大耳鳍。

    “布鲁西，原来你在这里。”

    米切尔女士眼尖地瞧见了哥谭王子的身影，她穿着并不刻板的修身西装裙，踩着超细的高跟鞋走向布鲁斯。

    “没牙仔，去睡一会，不要发出声音。”

    布鲁斯摸了摸没牙仔的大耳鳍，带上了布鲁西的面具，对米切尔露出玫瑰绽放般的笑容，“很高兴再见到你，米切尔女士。”

    米切尔女士说道，“我们能聊聊吗？私人的聊几句？”

    “如你所愿，女士。”布鲁西说道。

    “从小我就和妹妹就在哥谭的贫民窟长大，我是经历过哥谭最黑暗日子的人。直至我靠着自己的努力拿到了哥谭大学的学位证，我在这片土地长大，我发誓我要改变她。”

    “我白手起家建立自己的公司，我付出了几乎全部的资金投资到哥谭的建设中。”

    “我知道，你资助了许多医院和孤儿院，资助穷人。你是一个有抱负的慈善家，我很欣赏你，米切尔女士。”布鲁西说道。

    “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发烧的妹妹因为无法进入医院而留的眼泪。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都痛恨着哥谭，我埋怨命运的不公。”米切尔女士说道，“就像你一样，布鲁西。”

    “你一定能理解我的感受，哥谭给予的伤与痛。”

    “但我们都知道，我们无法放弃她。”

    米切尔说道，“我需要站在更高的位置，更加拥有话语权才能做到这一切。但是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布鲁西，我需要一个盟友。”

    米切尔女士走到厚重的窗帘旁，凝望着这个宴会，“这里几乎所有的市长竞选者都与□□或多或少有勾结。哥谭政府的顶端腐败了，那么整个哥谭就挣脱不出泥沼。”

    “我需要帮助，布鲁西。”

    “我也很想帮助你，米切尔女士。”布鲁西说道，“我也知道你的处境，但是我没有办法在公开支持你。卢修斯与我做了协定，我不能公开支持任何一位竞选者。”

    布鲁西点缀着星光的眼睛几乎倒映着米切尔的整个身影，“我和你一样，同样痛恨着哥谭，也深深爱着她。请不要放弃，我们一定可以让整个哥谭变得更好。”

    布鲁西眼睛里闪烁着感动，他从西装外套里掏出支票，刷刷地往支票上签字，“我只能尽我所能，为您提供一点资金帮助。你是一位有信念的女士，请一直这样坚持下去！”

    “但是，布鲁西，我想要的是你的选票。”米切尔女士最终说出了交谈的目的。

    宴会的另一边，市长竞选选手哈维·登特看向布鲁西的方向。

    他酌饮一杯美酒，几位绅士站在他身边。

    “争取那个钱包鼓鼓脑袋空空的布鲁斯·韦恩的支持有什么用呢？”

    哈维·登特说道，“他们现在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

    整整一场宴会，凶狠的恶龙宝宝都没能等来属于自己的香槟。

    它悲伤地把爪子拍在布鲁斯的衬衫上，哒哒地用肉垫锤哥谭王子结实的腹肌，然后把自己的脸颊紧紧地贴上了上去，试图把情绪传递给冷酷无情的布鲁斯。

    哥谭王子从容不迫。

    哥谭王子不动声色。

    哥谭王子强颜欢笑。

    哥谭王子终于忍无可忍，唤来侍者，“来一杯果汁。”

    “不需要香槟吗，韦恩先生？”侍者问道。

    “香槟？想都别想。”布鲁斯心想，“罗宾都没这个机会。”

    哥谭王子拿着一杯果汁，把长吸管塞进衣服内侧。随后他立即听见夜煞宝宝快乐的咕噜声，外套的口袋逐渐变沉，杯子的饮料也逐渐变少。

    夜煞宝宝再次用爪子挠了挠著名韦恩企业董事长的衬衫，疑惑地嗷呜。

    “这就是香槟。”韦恩董事长说道，“别让香槟沾到衣服，阿尔弗雷德会很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