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下雪凹文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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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且先听我说完,”韩非冷静的看过来,似乎一点也没在意守在殿门的侍卫们,他们的手已经扣在剑上。

    父王手猛的一拍桌子,满面怒容:“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跟秦王建议攻打赵国吗!”

    我这才有一点点明白过来,韩非既然建议秦国攻赵,为何又来赵国将这件事告诉我们呢?总觉得其中也许有隐情,可父王已是在气头上了。

    “陛下,”殿中突然一道清凉的声音仿佛能压灭所有火气,大家都看向张良,与韩非的沉着冷静有所不同,他只是温润的,含着三分笑意说道:“秦国有攻韩之意,公子不得已只好将秦国的注意力转移在赵国上。一来,赵国实力强大,二来……”

    他仿佛在说一个故事:“二来,秦国若攻赵则必败无疑。”

    “黄口小儿,凭你三言两语寡人就能信你么?”父王虽然如此说,但我感觉他身上的怒气已经消了,语气里只有令人不适的嘲讽

    “陛下不信吗?”张良反问道,丝毫不在意父王的嘲弄。

    “寡人为什么要信?”

    张良道:“因为,公子已说服秦王用桓齮领军,他们最先会攻打赵国的东南。”

    我并不明白其中的关联,但显然父王却是懂的,他沉思半刻后,脸上忽然露出一丝欣喜,又很快把情绪收了起来,令人重新斟了酒上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围魏救赵吗?”想清楚韩非建议攻赵的主张之后,我不知不觉问出了声,同时也是给父王刚刚的发怒和嘲笑找到一个台阶。

    “你还知道围魏救赵?”父王听到我如此问,他哈哈大笑起来,又问道:“这谁教你的?”

    张良正望着我,突然的有点想出风头了,我天真的抬起头:“《孙子兵法》上说的呀,围魏救赵之计!”

    韩非站起来:“公主虽年幼,却是博学,我的几个妹妹今天也七八岁了,却无人知道《孙子兵法》是何物。”

    不是张良,我心下失望,抬头却发现张良正瞧着我,我心下顿时飘飘然,快崇拜我吧快崇拜我吧,然而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父王倒是高兴的很,夸赞我道:“寡人的这个公主向来聪明,寡人也是最疼爱她的。”

    韩非没再讨论我,继续和父王讨论起其他,我见赵嘉和其他众人听得十分认真,只有张良,他在喝酒。他喝酒并不豪饮,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细酌。

    轻轻挣开父王,反正我现在是个小孩,小孩子乱跑也很正常。我跑到张良身旁,撑着头看着他,张良将酒杯递过来,我闻了一下眉毛拧起来,很浓的酒味。

    “不喝不喝。”我推回去,张良就这着这一推将酒全都饮尽。

    我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矮桌上,问他:“你很爱喝酒么?”

    “一般般喜欢,”张良一只手拎着我,把我放在他旁边的软垫上,他道:“桌上脏。”

    我不置可否,他又说:“听人说赵国邯郸有美酒,我仔细品尝一下罢了。小公主,你多大了?”

    他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含着浅浅笑意。

    我偏过头:“我不小啦,你看着也没比我大多少,不许叫我小公主。”

    “好吧,大公主。”张良说话时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我凑上去使劲嗅了一下,是一股淡淡的香味。张良说:“这是我房间的兰花,大概常年都种着,就染上了这种味道。”

    我抓住他的袖子闻了一下,由衷赞道:“真香。”

    “若有机会去韩国,我便带你去看看。”张良轻声说,他想过来摸我的头,我却躲开。

    “很多人都喜欢摸我的脑袋,因为他们把我当小孩子,又因为我想让他们把我当小孩子,所以我才愿意让他们摸我的头。”我认真的说,但还有后半截话我没有说完,不知怎么,并不想让他也把我当小孩子。

    张良不知听懂了没有,点点头,对我行了一揖:“姑娘有礼了。”

    他懂了?真懂了?我想了想也学着他的样子还了一揖:“公子也有礼了。”

    我们两个正儿八经的互拜,我突然觉得好笑,吃吃的笑起来,张良也摇头笑了。谁知父王这时突然看过来:“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装作无赖的样子,跑到父王身边站好,撒娇道:“儿臣适才在和他谈礼仪呢!”

    “是,公主仪态十分好。”张良含笑看着我。

    父王看着张良,称赞道:“张公子年纪虽轻,说话谈吐却不俗,不知师承何处?”

    张良起身回答说:“晚辈目前正在齐地的稷下学宫求学。”

    “稷下学宫好,”父王看着赵嘉:“学宫的上一任祭酒荀况老先生还在任时,寡人欲送嘉儿去那里见识一下百家所长……我倒忘了,韩非公子是荀况老先生的弟子。”

    提到荀子,韩非神色一暗:“老师当年授业之恩,韩非至今都十分感激。”

    趁着他们两个又在说话了,我跑到赵嘉那里,问:“哥哥,稷下学宫是什么地方?”

    “那是齐国的一所学宫,那里有各家各派的学者,无论国籍年龄还是学派如何,都可以自由发表自己的言论。这里曾经出过孟子、邹衍这些著名的学者,尤其是荀况先生,曾经连任三次祭酒。”他又停顿了一下,说:“后来因为战争学宫逐渐落寞下来,到现在,只有七国的权贵才有权利进入稷下学宫。”

    “我想去那里”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这不就是学校吗!

    谁知赵嘉笑了笑:“想进学宫光有身份还不够,得通过祭酒的考试,况且,你又是女子。”

    “那祭酒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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