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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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海,清晔岛,梦冥居处。“不是,梦冥你老实和我说,怎么出去一趟就领回个男人!?”
祝康面色悲愤,语气激烈,指尖颤抖地指着塌上的男子,一贯的好脾气不见踪影。
梦冥被他喊得耳朵疼,她才回神海将余绯托付给她的天禄安顿好,祝康就急匆匆地来了,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余绯手下的人,受了伤先让我帮着照料。”梦冥朝他翻了个白眼,“你急什么眼。”
祝康一顿,好容易才反应过来,收回手神色不自然道:“没、没急眼。”
梦冥吩咐随侍给天禄上药,带着祝康往外走,边走边问:“绪寒怎么样了,常奚那里什么进展,落刑这两日在你那儿怎么样?”
“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祝康面露难过。
梦冥颔首:“你对落刑怎么样,没打他吧?”
祝康望天:
还不如不问!
见女子不再开口,祝康还是认命地答:“落刑好着呢,都快和我院里的花虫打成一片了,绪寒这几日因为四季禁地发现邪引和闻砚不愿意回来的事情绪都不太好,昨日常奚也被他召了回来。”
无甚特别的消息,唯有邪引一事让清晔岛的三位神君都犯了愁。
梦冥转身,看着祝康有些犹豫,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祝康一眼就明白她在想什么:“说。”
梦冥叹了口气:“让绪寒把闻砚那儿先放一放,问题出在余绯那儿。”
迎着祝康的吃惊又不解,梦冥解释道:“从誓山回来之前,我探查过,坍塌的灵脉里有邪引留下的痕迹。”
“余绯现已不是神族,我知道你和绪寒也都与她没什么交集,怀疑她在所难免,但以我这几日来的观察,她没有什么问题。”
“可她进四季禁地那日也有邪引出现。”祝康正色,“这事得和绪寒说。”
梦冥不置可否,只是有些担忧:“我已传讯告知他了,只是你还得多劝着让绪寒别乱来,小心些查,凰主入狱,现在又有一堆事压着余绯,这丫头应当对邪引恨之入骨,做不出与邪引勾结这种事。”
祝康点头:“确实如此,如今无法确定邪引出现的目的,余绯也极有可能是邪引下手的目标。”
梦冥细眉挑起,带着些不易注意的惊讶:“想不到你竟也会为她着想。”
“废话,好歹也曾同为神族。”祝康嘴角一拉,不乐意了。
两人一路朝四季殿走着,准备去找绪寒,可还未走进四季殿的大门,便见绪寒从里边急匆匆地走出来。
肃然的表情让祝康和梦冥都噤了声,男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两人面前,沉声:“两个时辰前,落刑离开了神海。”
落刑从前去哪儿都跟着闻砚,此番也是因为感应不到闻砚的气息才留在清晔岛等闻砚的消息。
能让落刑自行离开的原因,只有一个,闻砚极有可能化形了,并且在召唤他。
梦冥追问:“他往哪里去了?”
绪寒:“梧丹。”
祝康了然,又忽然想到些什么,偏过头问梦冥:“余绯知道她带走的那朵梧桐花是消失万年的秋神吗?”
梦冥摊手:“这小凤凰经历了这么些事儿,口风紧着呢,到最后都没承认那日自己来了神海,不过看她那自顾不暇怕再惹祸端样子,应当是不知道,否则早就把闻砚送回来了。”
绪寒脸色不悦:“你就没和她说?堂堂神君,留在别处,成何体统?”
“我平白无故吓她做什么,闻砚在那儿待得挺好的。”梦冥瞥了眼心里不平衡的绪寒,话中有话:“否则也不至于不想回来。”
绪寒:“嗤,余绯和邪引什么关系还没查清,他死在梧丹都是活该。”
梦冥一叉腰就要与他开始辩驳:“余绯怎么了?事情还没定论你那一张嘴别学乌鸦乱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沉星池的淤泥都比你的嘴干净,赶紧去漱漱口吧大哥,别在这里狗叫了!”
绪寒:脏还是你脏。
“行了行了。”祝康眼瞧着两人又要掐起来,赶紧站出来当和事佬,对着绪寒:“落刑被召唤走,说明闻砚的修为已恢复了不少,你暂时可以不用担心他的安全了。但他毕竟还和余绯在一起,现在不能轻举妄动,还得派人盯着点梧丹。”
“嗯。”绪寒应下,下一秒又皱眉,别别扭扭道:“谁担心他了?”
梦冥呛声:“他也会担心人?”
“行了我闭嘴!”祝康也来了气。
绪寒转身回了四季殿,梦冥也板着脸走了。
三人不欢而散,却又各自心照不宣地忙着商定好的事宜。
余绯在塌上待了好一会儿,虽然蒙着被子,神识却时刻注意着殿外的闻砚。
这朵男梧桐花也是奇怪,化了形,修为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明明可以离开,可坐在她殿外的秋千上就是不走。
半个时辰前似乎是玩腻了秋千,便寻了处阴凉地开始原地打坐调息,自如得好像是在自己家。
余绯的神识几次三番扫过他,他都假装未觉。
余绯想,他大抵是刚刚化形,没什么生活经验,不知道在别人是家要礼貌克制的。
少女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地盘不容别人掌控,便有些气鼓鼓地翻身下塌,想去与闻砚说道说道。
可一起身,鼻涕便不受控制地淌下来,余绯只顾盯着门外,下意识伸手去够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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