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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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这一场,顾林风竟意外的心里松快不少,许是重生以来积压在心中的事情太多,被冯少康拽着袖子聒噪几句,才感觉到一丝丝真实感。好不容易撵狗似的把人都打发走,顾林风揉揉眉心慢慢朝卧房走去。
到了门口,元喜给顾林风掀开帘子就站在门口候着,顾林风也没留意,进去后伸直胳膊等了好大一会儿也没见人伺候宽衣,这才反应过来。
这些日子都是小七服侍他,连原本伺候起居的元喜都在外间候着,一应住行都是小七打理,可这会儿,小七人呢?
顾林风慢慢收回手,自己捏了捏有些发酸的胳膊,回想自己的新晋贴身小厮去哪儿了。
貌似,还在书房···
顾林风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把人丢在书房了,临走前还说了句“先脱了。”
这会儿胳膊好像不酸了,有些麻,心也有些麻。
顾林风心中越是惊涛骇浪,脸上就越是面无表情,他冷不丁的想到自己离开书房时两人正在谈论的话题,以小七的听话程度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脱光了正跪在地上等自己,要是他胆子再大一点,也可能在书房的小榻上等着自己。
不能想不能想,顾林风脑子里徘徊着四个大字,走马灯似的不停的在他脑子里张牙舞爪。
白日宣淫。
顾林风噌的一下站起来,急匆匆的,刚走到门口,顿了下又返回来,拎起架子上搭着的披风,随意搭在手臂上,这才压着步子稳稳的走出来。
元喜靠着廊下的墙根,刚想偷个懒就见顾林风走了出来,吓得他心里咯噔一下,瞌睡虫都给吓跑了。
三两步凑过来,元喜弓着身子请示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顾林风摆摆手,随口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元喜只当自己听岔了,正要揉揉眼睛重新观察顾林风脸色,却发现太子殿下已经走到了他的视线外。
这要是底下的奴才,元喜指定要骂一句是赶着去投胎还是紧着要上吊买坟地?走的这样快。
可这是太子殿下,是这太子府的主人,元喜也只能暗暗擦擦头上刚出的冷汗,离得远远的跟着殿下,以免殿下有事吩咐的时候身边没个伺候的人。
顾林风像急着觅食的狮子一样,吼吼的走出去,结果刚走到拐角处步子就慢了下来,他忽而觉得自己平白担了恶名。
明明从来都没有碰过人,连近身伺候的房里人都不曾收过,却被谣传为一个欺行霸市、纵恶行欢的京城浪荡子、皇宫小霸王。
偏偏还是一个病秧子。
说不定还有人说自己病了还不安分。
估计还有人说自己病了也是活该。
可哪一个纵横欢场的人在听到有人脱光了等自己的时候像自己这样不知所措?纯情的跟个和尚似的。
顾林风觉得自己很冤枉。
因此他把步子放慢了,尽量表现的跟见惯了这种场面似的,既担了恶名,总不能还要做善事。
就让小七多等一会儿吧,顾林风想。
因为顾林风喜静,书房一向是只留一个元喜伺候,今天元喜又被他带走了,因此此刻书房门前一个人都没有,这也就导致了独自跪在书房的小七听到外面殿下的脚步声的时候产生了一股巨大的欢喜。
他以为,殿下不会回来了。
他第一次求殿下罚轻点,求殿下换个法子惩治他,可最后求来了殿下一句先脱了,这实在是媚主惑上、不成体统,也真的是尴尬羞愧。
作为一个影卫,却要在床上求主人罚的轻点,小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有些欢喜又有些羞愧。
他认殿下为主,为殿下活着,殿下要做什么都是应当的,他只需听吩咐就行,可他在顾林风近半个月的温和中渐渐沉溺,沉溺于那块被放在手心的糕点,沉溺于每一次的轻声吩咐,甚至沉溺于夜晚殿下躺在床上安睡时的呼吸声。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从前不为殿下接受,他的愿望就是能够像一个平常的下人一样服侍殿下,为主人忠,为主人死。
可现在殿下对他温声轻语,贴身服侍,信任至极,他又奢望能一直被这样对待,甚至胆敢主动求殿下罚的轻点。
不论动机如何,逾矩就是逾矩。
可他也是真的怕自己在秋日宴上护不住殿下。
好在殿下说完就出去了,让他脱衣服的时候不至于太难堪,也不至于太羞涩。
但等他都脱完后才恍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殿下还回来吗?他知道殿下说那句话只是一时兴起,可他不知道殿下的“一时”能维持多长时间,这份忐忑在独自等待中逐渐变大,像一个缺口一样,让秋日的凉风吹进来,把他的心一点点的吹凉。
脚步声越来越近,小七努力压下那种就像是宝贝失而复得的满腔喜悦,跪的更加标准了些,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他只得将头伏的更低些,避免被殿下看出端倪。
吱呀一声,门毫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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