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宴会上怎敌他翻云覆雨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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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一模一样,在床上玩起来一定非常有意思。他状似在和那些长官聊天,实则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莱米莱星身上,下流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

    “莱米,莱星。”

    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陡然从耳畔响起,将莱米莱星吓了一跳,他们惊讶回头,却见游阙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神色顿时一松,就像看见了救兵似的:“冕下?!”

    游阙微微颔首:“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宴会,怎么不找我?”

    莱米莱星刚才原本想找游阙的,只是他身边围绕的不是首领就是公爵高官,他们实在不方便上前。

    莱米出声解释道:“我们是和长官一起来赴宴的,刚才看您有些忙,所以就没有过去。”

    游阙心知这里是场鸿门宴,皱了皱眉道:“你们回去吧,桑亚也在家里。”

    莱米莱星闻言正欲说话,一旁的柯克伯爵忽然出声道:“冕下,军部枯燥无趣,难得举办一次宴会,何必扰了兴致呢?中途离席可不是礼貌的行为,莱米莱星也不好向他们的长官交代。”

    游阙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瘦白雄虫,对方穿着紫金色的灯芯绒礼服,颇为华丽闪耀。

    游阙显然不会顾忌这些,他理也不理柯克伯爵,偏头看向莱米问道:“你们有车吗?”

    莱米莱星点头:“有。”

    游阙:“现在就回家,你们的长官如果不同意,让他来找我。”

    莱米莱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连忙离开了宴会,柯克伯爵站在一旁脸都绿了,只觉得游阙实在嚣张狂妄,不把他放在眼里。

    马伦站在远处,把这一幕收入眼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柯克伯爵冷笑一声道:“冕下,您好大的威风!”

    游阙淡淡反问:“我只是处理家事而已,您好像太过操心了?”

    就差没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柯克伯爵闻言一噎:“你!”

    游阙不欲与他打嘴巴官司,转身去找阿绥了。他走到埋头吃蛋糕的雄虫身边,靠近对方耳畔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后者当即一愣:“你确定?”

    游阙:“我担心出什么意外,你功夫高,帮我悄悄盯着点。”

    阿绥咬着叉子,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行,那你去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彼时舞会已经开始,宾客们都在四处挑选舞伴,游阙也回到了场地中间,谁也没注意到白兰德和阿绥悄悄离开了宴会厅。

    游阙轻轻摇晃酒杯,暗中思索着该以什么理由上二楼并且不会引起怀疑。奈何今天不少雌虫都盯着他,如果离开太久肯定会被察觉。

    而马伦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年轻漂亮的亚雌,对方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腿长细腰,双眼含情脉脉,现场几乎有一半雄虫的魂都被他勾走了,说是尤物也不为过。

    旁边不知是谁向游阙介绍道:“他是马伦阁下的幼子,纳兰多,冕下,这只亚雌一定是被您迷倒了,他一直盯着您瞧呢。”

    游阙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楼上,闻言这才发现马伦身旁站着一只漂亮的亚雌,他顺着看去,视线与对方在半空中交汇,然后收到了一个性感的媚眼。

    游阙抿了一口酒,神色不变。

    纳兰多却已经端着一杯酒,朝游阙所在的方向款款走来,他身形高挑,走路的时候也美得像一幅画,声音带着丝丝蛊惑:

    “冕下,久闻盛名,不如一见,我叫纳兰多,很高兴认识您。”

    他语罢行了一个抚肩礼,身上的甜香朝着游阙的方向袭来,带着动物界特有的求偶暗示,羡煞了四周的雄虫。

    游阙不知道这只亚雌想做什么,只好静观其变:“很高兴认识你。”

    纳兰多直起身形,妩媚的眼睛在游阙身上打转:“您不喜欢跳舞,对吗?”

    游阙笑了笑,但笑意不达眼底:“为什么这么问?”

    纳兰多眼型细长,这让他看起来比军雌多了几分心机:“我刚才看见许多雌虫来邀请您跳舞,可是您都拒绝了。”

    游阙漫不经心反问:“万一我只是没找到合适的舞伴呢?”

    纳兰多闻言好似收到了游阙的某种“暗示”,他眼中笑意更深,伸出了一只纤细白净的右手:“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当然有。

    游阙心想,只要纳兰多能上二楼,他就有这个“荣幸”。

    “是我的荣幸才对。”

    游阙将酒杯搁在侍者的托盘上,出乎意料答应了纳兰多的邀舞。他接住纳兰多递过来的那只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对方一起步入了舞池。

    有宾客向马伦感慨道:“纳兰多的美丽众所周知,就连纯血冕下也不得不为他倾倒,马伦阁下,您生了一只好虫崽。”

    马伦神情不显,但看得出来,他暗中松了口气:“您谬赞了。”

    他语罢对身旁的侍者使了一个眼色,趁着别的虫不注意时低声吩咐道:“告诉他们可以动手了,记得把‘东西‘亲手送过去。”

    游阙和纳兰多身处舞池中间,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他淡淡收回视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舞步旋转的时候脚步忽然乱了一拍,纳兰多一个趔趄踩中了他的脚。

    “抱歉冕下!”

    纳兰多有一瞬间的慌乱,不敢相信自己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他连忙扶住游阙紧张问道:“我有没有踩疼您的脚?”

    游阙不语,只是皱眉活动了一下脚尖:“没事,不严重,不过我可能没办法陪你跳舞了,能不能找一间休息室给我?”

    他语罢环视四周一圈,下意识看了眼楼上。

    其实楼下就有休息室,但纳兰多想起马伦的吩咐,眼中悄然闪过了一抹暗芒,他倾身扶住游阙,魅惑低语道:“二楼有一间休息室,我扶您上去吧,来。”

    他语罢扶着游阙往楼上走去,而后者也没有拒绝,剩余的宾客见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时间心中都酸气冲天。

    休息?但愿这两只虫最后别休到床上去!

    游阙一瘸一拐地上了楼,期间不小心触碰到纳兰多的手,面不改色收了回来。

    纳兰多的手纤细而又柔软,连一点破皮的伤口都找不到,很明显是在甜水和富贵中泡大的,这辈子拿过最重的东西大抵就是筷子了。

    和桑亚的手很不一样……

    桑亚当过军雌,他的手是骨节分明的、带着薄茧的,握过枪,持过刀,见过血,可以从黑石监狱的尸体堆里硬生生爬出来,也可以在床上温柔抚摸着游阙的脸庞,然后低声喊他雄主。

    游阙忽然发现自己不过与桑亚分开短暂的一小会儿,就有些开始想念这只不受驯的雌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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