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置心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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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时候大家都那么忙,她怕打扰到他们才没有凑上去问的。她是第一天下乡,又不知道要提前跟队长们说才做数。她今天插秧也很累的,干嘛怪她呀。
徐雅洁越想越委屈。
程又砚想,那芙蓉花脏得连枝叶儿都蔫巴了,再回去挑水洗个澡,时间就花得差不多了。哪还有时间去插秧。
“那又为什么说,是她害的江思明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程又砚朝旁边的汪梳尔睇去询问的目光。
实在是问不下去徐雅洁了。
说个话避重就轻的,扯半天也扯不明白。告个状像跟亲人撒娇,黏糊糊的。
话都说不明白还指望他主持什么公道。程又砚在心里叭叭:算盘打得倒是精明得很,只可惜我是讲道理的男人。
才不会吃这些娇滴滴的美人计。
汪梳尔没想到新来的大队长这么的有耐心。一打眼就知道这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压根和这些婆婆妈妈的杂事扯不上关系。却偏偏愿意帮忙处理这芝麻儿大小的、女孩子的事情。
果然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就是不知道让他折腰低眉的是哪位美人了。
不过,他刚才说的是“江”思明?
唔,看来还是有点故事的。
……
做人果然不能太嘚瑟。
江思明本来也没这个觉悟的,只是神奇的事情又发生了。
她裤脚挽得高高的,细白的脚泡在泥泞里。拿着一把秧苗,眉心皱得鼓起一个小包。她忙不迭地把秧苗丢到田里飘着,将将撑着把手洗干净,就赶忙捂着肚子坐到田梗上休息。
真是服气。
江思明不太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她的月事一向准时,而且几乎没有痛感!然而,江思明把脸歪到侧边,疼得龇牙咧嘴。夭寿哦,肚子里好像有把小刀在翻来覆去地搅弄。
她痛苦地掬偻着腰,整个人小小的一只,蜷缩在田梗上。斗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总算是明白那些痛经到极致的女性到底是有多么脆弱了。
这可真不是小仙女儿该遭的罪。
她咬牙切齿:“我恨——”
明明还有两个星期才来的月事,偏偏现在就突然袭击。
而且为什么会这么痛!
还不是因为自己瞎试探。江思明委屈地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腹下却汩汩汩淌出一大股热流。她赶忙定住身形不敢动弹,只将眼睛骨碌碌地四处看。
还好,还好。
到了这个地步,江思明才惊觉徐雅洁到底还是做了件好事的。
就她这蹩脚的蜗牛速度还干了一上午呢!老早就被整个生产队的人甩出百米之后了,远远望去,就是一堆小黑点。
不过这样倒是方便她跑路。
她们分到的这块秧田在拐脚的地方,不容易被别人看到,要不然早上她摔到的时候得让人笑死!
江思明今天穿的是深灰色的裤子,血沾在上面,只要不注意看就不会被发现。她绷紧一口气,忍着疼站起来往小路上走。
刚走几步,江思明就想戳瞎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