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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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庸的功夫,半天时间就恢复了,至于胸骨,只用纱布绑住固定即可。

    姜念万分不安地嘱咐乐庸:“小雷打伤你的事……”

    乐庸知道厉害,立刻回答:“我不会说,他不是有意的。”

    冷不易一直沉默不语,不与姜念对视,也不说话。

    乐庸谨慎地:“全是我的错,你也,别告诉师爷好吗?”

    姜念沉默。

    师爷这位小弟子或者小儿子,对他敌意极大,那轻而易举的:我弄死你。以及那个恨恨的:你等着。

    两位小爷回到冷家山时,冷秋已经收到皇帝陛下的正式公函。

    他那个错愕的表情,让飞跑进来的韦帅望顿住:“师爷,你看的什么……”看起来是收到了。特么,我这狂奔而至也没赶上啊!

    冷秋看看韦帅望:“噢,看起来你也收到了,是信还是公函?”

    帅望轻声:“信。”

    冷秋苦笑:“然而,我收到的是公函。我觉得这似乎是整反了。”

    韦帅望才是掌门人啊,你皇帝陛下的公函应该发给掌门人,你要求长辈约束自己儿子的才应该是私信。

    你这事这么搞,那就是叫你师爷给你个交待啊!而公函是要备案待查的,你师爷收到公函绝对不能当作不知道的。

    是的,小念觉得给自己爹一封公函,亲爹大半的处理方式,可能是立刻就跑来让他闭嘴。但是他觉得一个冷家小孩子向他发出死亡要挟,要命的是这死亡要挟恐怕还是真的会要命的,因为冷不易来自唐家,而小念对唐家毒药怀有深深的心理阴影,如果这小孩子给他点查不出来的毒药,让他不明不白地死了,小念怀疑他爹可能都不会给他报仇,孩子嘛,有少年儿童保护法做免死金牌啊。

    帅望只得跪了:“师爷,我能拿去私下处理吗?”

    冷秋看看公函:“明显不能。”

    帅望沉默一会儿:“说的什么?”

    冷秋道:“我儿子在大典上放马蜂,然后你大儿子打了小儿子,我儿子说要弄死他,还给了他一耳光。”

    韦帅望叹口气,肘支案上手支头,默了。

    完了,一点转圜余地也没有。唯一的办法是让两个孩子坚决否认,我没放马蜂,我没说要弄死他,如果打耳光有目击证人就没办法了。

    冷秋困惑地问:“他为什么要给我公函?”

    帅望轻声:“师爷,我也不懂,皇室成员可能思路比较特别吧。”然后忍不住笑:“我这大儿子,智商好象欠费停机了。”

    冷秋想了想:“这是让我必须得给他个交待的意思。但是在祭天大典上捣乱,好象是死罪。这是让我杀了不易?”

    冷秋伸手:“把你的信给我看看。”

    韦帅望犹豫,半晌,还是交出去了。

    冷秋看完:“噢,他先给了我儿子一耳光,这事是你儿子不该先闯上书房,我儿子不该跟进去,我儿子打你儿子没啥大错。但是他给我儿子一耳光。而且在公函上不提,很好。”

    又看一遍:“噢,因为我儿子自称是他长辈,所以,他不敢动手打我儿子,所以当着我儿子面痛打了你儿子。我懂了,看起来他还真有理由感到害怕,这事还真得处理一下。不过,说我儿子指挥马蜂,有证据吗?”

    帅望轻声:“不易那小子,是得揍一顿了。”师爷这处理意见,跟皇帝儿子的一样强硬啊。谁说我儿子放马蜂了?你先打我儿子,然后我儿子才还你一耳光,有毛病吗?你的脸不能随便打,我儿子的脸能随便打?至于我儿子威胁要杀你,你确实应该认真考虑下怎么办。

    冷秋道:“公函来的,这恐怕不是揍一顿能解决的啊。这是国家大祭,亵渎神灵祖先啊,对皇帝陛下发出死亡要挟,还打皇帝脸。正常来说,这就是谋逆大罪,应该灭门吧?”掌门,你儿子给我发公函,你处理一个给我看看。

    帅望微微叹口气:“我同师爷一门,所以,我同皇帝陛下商量一下还是别灭门吧,不然咱只能把他灭了。”

    冷秋道:“你还是先同女皇陛下商量一下。这事,按律处置吧,冷不易倒底还只是十岁孩子,没哪个皇帝因为十岁孩子说要杀他就砍孩子头的。打皇帝脸这事,反正你爹以前也干过,二百鞭子嘛。亵渎祭天大典这事,咱们就只能否认了。先把孩子们叫回来问问吧。”

    帅望刚站起来,两个孩子拉着女皇陛下的手进来了。

    冷不易还是那个倔强表情,韦乐庸已经哭红了眼睛。

    芙瑶微微屈下膝,道个万福,笑问:“出了什么事?乐庸一听说他哥有信到就吓哭了。连话也来不及说,就拉着我过来向师爷求情。”

    冷秋慢慢站起来:“我正要向陛下求情去。帅望接到的信,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二百鞭子。我接到的是公函。”

    芙瑶愣一下:“公函?”然后才欠身:“师爷请坐下,晚辈不敢当师爷起身。”

    冷秋叹气:“你也坐吧。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能求陛下一定尽力周全了,周全不了……”沉默一会儿:“我父子只得另找安身之所了。”

    韦乐庸看到公函时,整个人都呆了。

    脸上的眼泪忽然就干了。全身象失血一样慢慢凉下去。

    啊,公函。

    他不是告状,这是要把我兄弟法办。

    芙瑶看完公函,沉思,问乐庸:“谁看到你们放马蜂了?”

    乐庸想了想:“没人。”

    芙瑶问:“那么,皇帝陛下为什么要说你们放马蜂呢?”

    冷不易道:“是我放的。”

    乐庸轻声:“因为前一天,我同冷不易打闹时,闯进上书房,打断了午朝……陛下打了冷不易一耳光,冷不易挺生气,说了些不太恭敬的话,大意是,我是你长辈之类的。所以,陛下在大典上遇到什么意外可能就想到冷不易了。”

    冷不易道:“我告诉他是我放的。”

    芙瑶问:“你为什么要告诉他是你放的呢?”

    冷不易震惊了:“因为,是我放的啊!”我擦,我说实话得有理由吗?正常不是问你为什么说谎吗?

    乐庸平静地清晰地缓缓地:“陛下一见到我,就打我耳光,用鞭子抽我,问我是不是在大典上捣鬼,我同陛下说了,是我同陛下开个玩笑,陛下又用鞭子抽我,冷不易听我痛哭惨叫就替我承认马蜂是他放的。”

    冷不易大吃一惊:“什么?什么叫替你承认?”

    乐庸平静地:“替我承认,就是说,我没放,不易也没放,但是不易怕我挨打,他觉得他是长辈,陛下不会打他。所以,他就承认是自己放的。”

    冷不易大奇:“韦乐庸你说谎都不用打草稿啊?”

    乐庸笑笑,笑容挺冷淡敷衍的:“复杂一点的,还是需要打草稿的。”

    冷不易道:“是我放的就是我放的!我用不着你替我说谎,我也不会说谎。”

    乐庸笑笑:“我不是说了吗?陛下第一句问我是不是在大典上捣乱,我就承认是我了。不过,那时我觉得他是我亲哥,我道歉认错,跪在地上哀求,打也打了,这事就算了。现在陛下发公函来,我觉得没人看见的事,我直接否认就得了,我亲哥如果一定要做证证明我犯了死罪,我觉得,我理当认罪,马蜂是我放的,陛下不过一向知道冷不易会驱虫使毒,其实这个,不易教过我,如果有人不信,我可以现场表演。如果不易一定坚持是他放的,那就请审判的大人明察,是疑罪从无还是一起斩首,我都不会改口。不易如果愿意说实话,杀我一个也行。”

    冷不易呆住,好像忽然间不太认识自己那个顽皮又软糯的小伙伴了,这个冷冷平静地说出这番话的,是谁?他一直觉得他是大哥,这下子,好像兄弟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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