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十六章 鹿死谁手2Who?dares?Wins?Pt(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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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门无声地滑开了，哈利走出来，眼前一片昏暗。魔法部的入口大厅里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是屋顶上的假天窗，只照亮了房间中央的一小块区域，以及保安桌旁的一盏小灯。桌子旁只有一个守卫，他把脚架在桌子上，正在看杂志；另一个人则在房间里踱步。两人都穿着黑视的制服。环顾四周，哈利可以看到喷泉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潺潺的水声掩盖了电梯铃声，也会掩盖他的脚步声。

    哈利瞥了一眼和他一起乘电梯下来的斯皮尔斯上尉。上尉站在他身边，还有另外两名士兵。电话亭里他们只能容纳四个人，所以他们得分几次才能把所有人都带下来。但他们被告知要等斯皮尔斯用无线电通知他们。上尉举起两根手指放在眼前，然后指向哈利，表示他看到了两个人。哈利点头表示同意。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理解这些信号的，但似乎黑暗骑士曾经这样做过。他向斯皮尔斯伸出手掌，示意他待在原地。他会处理这件事??希望能避□□血。

    哈利悄悄地溜到房间左侧的阴影里，远离正在踱步的黑衣傲罗。哈利沿着墙壁悄悄地溜到房间的另一侧，紧贴着墙壁，躲在黑色斗篷的掩护下，他的白色衣领几乎完全融入了黑暗中。他从那些今天早晨有数百名巫师和女巫进出的壁炉旁经过，但今天下午不允许任何人从这些壁炉中离开。是的，这很麻烦，但很有必要。他走到接待台后面，跳了过去，他的靴子轻轻地落在守卫身后正在阅读的地板上。哈利停了下来，再次环顾四周。那个人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哈利等着，直到那个人完成了他的来回。他的心跳得很厉害，他确信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会暴露他。那个人完成了他的来回，转身朝电梯方向走去。

    当领跑者的背朝向哈利时，他立刻行动起来。他从背后抓住了那个读报人，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以阻止他说话，并将魔杖抵住了那个人的后腰。

    昏昏倒地！

    那人瘫软了，但不幸的是，就在这时，他从椅子上滑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巨响，把哈利也带了下去。他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紧接着，翻倒的椅子落在他身边，把他和椅子压在了地板上。巡逻的傲罗转了个身，举起了魔杖，但他始终没能施放出任何咒语。斯皮尔斯开枪时，他的胸口突然炸开了三个血洞，衣服也被撕成了碎片。消音器虽然阻止了枪声，但这种毫无征兆地胸口炸开、血溅满地的情景，反而更加令人不安。那具尸体瘫倒在一滩血泊中。哈利用魔杖把那名吓呆了的守卫从自己身上举了起来。从办公桌后面望去，他可以看到那个倒在亮处的傲罗。他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而令人不安。一大滩浓稠的血液从他身下渗出，随着动脉里的血液流到地板上，血泊越来越大。

    “清理一新！”哈利清理了现场，斯皮尔斯把尸体拖走了。尽管对血感到恶心，但哈利对那个人的死却感到出乎意料的没有悔意。这很令人不安，但可能也是件好事，因为它让他能够专注于手头的工作。其他士兵现在正从电话亭分四批到达。瑞秋刚刚从伦迪发来讯息，所以他们的袭击已经开始了。他们还有时间，但不多了。

    “快点！”最后一名士兵从电话亭里走出来时，哈利低声说道。他站在光线下，身披黑色斗篷，周围有38名男子，也都穿着黑色衣服。他们全副武装，手持手枪、机关枪和刀具。他们的盔甲使他们看起来更加威慑力十足，而头盔和防毒面具则使他们看起来不似人类，令人毛骨悚然。这的确是一幅令人不安的景象。哈利把目光投向蓝队队长霍普金斯上尉，把随身携带的背包递给他，里面装着最后一台“北极风暴”机器。“把它放在身边，我会回来取的，”他对那个人说。

    他转向所有的士兵说道：“就是现在，”哈利宣布道。“蓝队，留在这里守住房间。我们会关闭壁炉，但人们会试图从那里逃脱。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但任何人都不允许离开。红队，你们要和我一起去魔法部。跟上我。祝你们好运，先生们。”

    哈利转过身，绕过安全围栏，走进魔法部。来自红队的十八名士兵默默地效仿他的做法，斯皮尔斯上尉走在最前面。他们是职业军人，不需要多余的废话，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默默地跟着他。走廊尽头的电梯门开了，他们设法挤进去一半人。电梯通过魔法把他们带到了这个国家另一部分的新傲罗基地。

    哈利在感觉到电梯停下时举起了魔杖。士兵们扣动了武器的扳机，发出了一连串的咔嗒声。哈利希望他们不必使用这些武器。在看到斯皮尔斯射杀那名守卫后大厅里一片狼藉的景象后，哈利不想再重复那种场面。他对那个守卫没有同情心，但他自己的胃看到血后就不舒服。

    “乒”的一声！

    门滑开了，哈利溜进了黑暗中。谢天谢地，他们发现整个建筑里空无一人。哈利心想，这将是一个理想的抢劫银行的日子；警察都放假去了。他锐利的目光扫视着黑暗，没有发现任何移动的迹象。

    “封锁该区域，”斯派尔斯命令他的手下。哈利看到那些身穿黑衣的人分散在办公桌之间，枪口对准前方，寻找敌人。哈利沿着一条走廊走了大约10米，才找到他要找的那扇门。瑞秋绘制的建筑平面图非常有用。他走进了装甲室，那里在瑞秋的纵火事件之后已经得到了修复。里面存放着足够的盔甲和武器，足以装备他们所有人??足以发动一场战争。

    天哪，他希望自己知道在干什么。他把朋友们派去了伦迪，去对抗受过训练的“食死徒”。他们几乎没接受过任何训练。天哪，他希望他们一切都好。他们是他仅有的依靠，但他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最优秀的。如果他的朋友们被杀了该怎么办？他完全不知道。他把门推开，回到了这个建筑群的主楼层。士兵们都站在那里，做好了准备。

    “你们都知道该去哪里和什么时候集合吗？”他问道。士兵们都点了点头。

    “谢谢你这样做，”哈利低着头说道。

    “砰！”

    萝丝?玛丽、德力士、赫斯提亚、金斯莱和凯蒂突然从空气中出现，手里拿着一把打蛋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哈利心想。

    “萝丝在这里干什么？”哈利对瑞秋问道。“我特别交代过要带她去霍格沃茨！”她难道不能听从简单的指示吗？显然，萝丝不适合参加战斗，他不想让她接近任何战斗。他不想让她的死成为自己的良心负担。

    “她……”瑞秋开始说道。

    “她完全可以为自己说话，”萝丝打断了他的话，怒视着哈利。哈利钦佩她的勇气，但这不是玩军人游戏的时候。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哈利，我很好，我能战斗。我被关在牢房里一个月了，有很多积压的能量和愤怒。”

    “这不是为了复仇，”哈利说。难道她看不出这样想只会让她送命吗？“你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战斗。请回霍格沃茨吧。”

    “我知道这与复仇无关，但你需要尽可能多的帮手，所以闭嘴。我要来了，”萝丝不耐烦地说。哈利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没有时间和她争论，因为她和他一样固执。他们很匆忙。哈利恳求地看了看母亲，她虽然有些摇晃，但还是点了点头。“太好了，”哈利愤愤地想。现在她也要来了。他不需要更多的麻烦。

    哈利看了看手表。他们快没时间了。“好吧，”他对萝丝说。“但如果情况太糟糕，如果你受伤或觉得累了，你就回霍格沃茨。你不能骄傲自大或愚蠢冲动，你要离开，明白了吗？”他不喜欢她待在那里的想法。

    “是的，”萝丝点点头。哈利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希望自己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伏地魔身上，而不用担心她，但这不太可能。

    “小天狼星，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好吗？”傲罗点点头。“好了，”第三个幻影移形出现后，哈利说道。“听着！从军械库里拿一根魔杖、盔甲和黑视制服。你们需要这些东西在仪式中隐蔽行踪。傲罗，召集你的老朋友，其他人就位等待我的信号。仪式开始时，有人把邓布利多带离现场。队长，我需要你尽快就位，但要等魔法消失后再行动。”

    萝丝问道：“信号是什么？”

    “等你看到它的时候就知道了，”哈利说，“到时候将会一片混乱。现在做好准备吧！”

    “给你！”瑞秋说道，把一个包扔向萝丝，萝丝接住了。瑞秋又把更多的包扔向麦格和其他人。这些包都是小型运动包，看起来装满了东西。那些包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吧？

    “那些是什么？”哈利指着袋子问道。

    “这是‘傲罗长袍’，”瑞秋回答道，从其中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团红色布料。“它们本来是要被烧掉的。作为和平的守护者，我们曾穿着这些衣服战斗。我们戴着正义的徽章，为正义而战。如果有人应该挺身而出维护正义的话，那就是现在了。”

    “太酷了！”罗恩刚刚通过另一个端口传送过来，说道。“我一直想拥有一件这样的长袍。”他开始把夹克换成长袍。

    “当人们看到‘红魔杖’时，”瑞秋说，“当前魔法部成员再次看到徽章时，我们就能知道他们的忠诚究竟在何方。”

    砰！

    哈利转过身来，他惊恐地看到母亲仰面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死人一般。

    “妈妈？”这是他能说出的唯一一句话，他的大脑因恐惧而一片空白。詹姆斯立刻来到她身边，弯下身子。她倒在地板上，背部着地，躺在一个奇怪的位置上，呼吸微弱，身体在发抖。他检查了她的脉搏，弯下腰，把脸贴在她的嘴上。

    “脉搏很慢，呼吸浅浅的，”他宣布道。“她太虚弱了，无法继续下去。她会活下来，但无法再战斗了。”

    “快把她送去庞弗雷夫人那里！”哈利跪在她身边，努力不让自己的担忧显露出来。他抬头看了看萝丝，她低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泪光闪闪。

    他建议道：“你可以陪她回去。”萝丝摇了摇头。她仍然像她母亲一样固执。瑞秋把一把钳子扔给詹姆斯，詹姆斯灵巧地接住钳子，把它放在妻子的手中。哈利深吸一口气，希望这不会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然后用魔杖敲击了传送门。她伴随着一声“砰”的响声消失了。

    “你还好吧？”其中一名士兵问道。

    “我永远都会是，”哈利站起身来，他更担心其他人。“瑞秋，你说这儿有个医疗中心，对吧？”她点点头。“我们有能恢复他们体力的药剂吗？”他指了指人质们。

    “我去看看，”她说着，朝房间尽头的走廊走去。

    “好吧，我得走了，”哈利说。“你喝了药水之后就赶紧走。穿上黑视的制服，盖在你的红衣上，这样你就能混在他们中间了，”哈利说。他很喜欢这种老式制服的主意，但直到行动开始，它们不能太显眼。然后，能清楚地看到彼此就很好了。“去参加仪式，尽可能招募一些人，但要记住，直到伏地魔和我到达，任何人都不许采取行动，”哈利说。“祝你好运。”说完，他离开了其他人，朝电梯走去，按下了按钮。门滑开了，哈利走了进去。“快点，我们只有五分钟了。祝你好运，一路平安！”他按下了通往部长楼层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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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滑开了，哈利走出来，站在一条空荡荡的走廊上。这可能是除了楼下举行仪式的楼层之外，唯一有灯光的楼层了。哈利一走进灯光中，便眨了眨眼睛，但他的眼睛很快就适应了。他检查了一下武器是否都已就位，魔杖是否都在他够得着的地方。检查完毕后，他把黑色斗篷披在身上，深吸一口气，开始沿着走廊向部长的房间走去。他走在走廊中央，不再需要躲藏。首先，这里没有人，其次，伏地魔想要他，不想让别人碰他。没有人会碰他。哈利知道这是个陷阱，但他知道伏地魔不知道的事情。

    此时此刻，刚刚复活的凤凰社正向魔法部散播开来。哈利并不孤单。伏地魔一直说他的弱点就是他的朋友，但今天，他们成了他的力量。今天，伏地魔将会被证明是错误的。哈利知道这是个引他上钩的计划，伏地魔会等着哈利来找他。每一步都让他离伏地魔越来越近，离那个杀害他父母的人越来越近，也离那个他注定要杀死的人越来越近。哈利把这个念头抛在脑后；这不是思考道德的时候??他必须集中注意力。他不是人，他是个怪物；他不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是个目标。

    哈利紧握拳头，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能做到，一定能做到！他停在双开门的前面，距离几英寸远。又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清醒。就是现在，集中注意力，哈利，你可以做到的。他微微颤抖着举起手，推开了门。那扇华丽的双开门向内敞开，几乎像是在热情地邀请他进去。做好准备后，哈利迈步穿过大门，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那些办公桌都被遗弃了。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当他环顾这间寂静的房间时。阴影在他的脑海中玩弄着把戏，但他不愿让它们得逞。深吸一口气，他更进一步走进了房间。

    “砰！”

    他转过身来，发现那两扇门在他身后紧紧地关上了，把他困在了里面。他知道这是个陷阱，但他的心还是狂跳不止，汗水从衣服下面渗了出来。哈利不愿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开始绕着书桌走动，尽量靠近墙壁。墙上伸出一段很浅的楼梯，通向部长的办公室。办公室的玻璃墙闪闪发亮，哈利看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但他知道伏地魔就在里面等着他。他迅速而安静地走到楼梯前，开始爬了起来。他爬到了顶端，回头看了最后一眼，然后推开门，走进了办公室。

    这间房间比从楼下看上去要大。靠远处的墙上有架子，左边有一台小型冰箱。左边的墙是玻璃的，上面有一面装满东西的橱柜，上面有一条银色的眼镜蛇。右边有两张黑色的皮质沙发，中间有一张玻璃咖啡桌。房间中央有一张大木桌，上面铺着羊皮纸，旁边有一个火警报警器。在它后面有一把大椅子，背对着哈利。哈利正要转身离开，以为自己犯了错误，这时椅子开始慢慢地转向他。当椅子转过来时，哈利迅速把手伸向魔杖，准备采取行动。当椅子转过来面对他时，他发现自己正盯着一双熟悉的冷冰冰的红眼睛。他的敌人从高高在上的黑色皮椅上镇定地打量着他，一动不动。哈利迅速把脑海中一切无关的事物抛开，不仅是为了阻止读心术，也是为了集中精力完成他的任务：暗杀。他不想透露大楼里其他人的存在；伏地魔必须相信他是独自一人在行动。

    “我知道，只要我等的时间足够长，你就会来找我，”伏地魔平静地说。他的语气显得冰冷而镇定，尽管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他那长长的蜘蛛般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指尖有节奏地敲打在一起，他的目光扫视着哈利。“你不能允许我成为部长，所以你将被迫对我的生命做最后一次孤注一掷的尝试。”

    “绝不会只到部长为止，”哈利的声音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但他的目光在办公室里四处扫视，寻找任何危险的迹象。他一直留意着伏地魔的手，以防它们向哈利的方向伸去，试图拿到哈利的魔杖。

    “的确，”伏地魔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来削弱麻瓜政府，然后在三个月内，这个小岛就将归我所有。在英吉利海峡、大西洋和北海部署一系列反麻瓜魔法屏障，巫师们就可以独享这座小岛，把它当作远离麻瓜的避难所。”

    “有了你这样的国王、皇帝、领主、男爵、市长或其他任何你想要的头衔，”哈利的声音中充满了他所感受到的厌恶。伏地魔扬了扬眉毛，但没有回答。这是哈利在说话时发生在他自己世界的事情吗？这是他回家后等待他的命运吗？快醒醒；集中注意力！

    “在想家吗？”伏地魔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恶意。哈利不确定他是在使用夺魂咒还是只是做了一个不错的猜测。“我穿越你的思绪的旅程很有意思。告诉我，在你们的世界里是不是也是这样？来吧，哈利，我觉得这一切都很有趣。快告诉我。”伏地魔在引诱哈利，他知道这一点。他不会上当的。

    “在你的世界里你已经被打败了，你不过是一个记忆而已，”哈利说，愤怒开始在他的声音中蔓延。他没必要详细解释，或者把故事讲完，“我杀了你。”让伏地魔以为，如果他能做一次，他就能再做一次。“我从你的杀戮咒语下活了下来，”哈利继续说道。“你杀不死我，汤姆。”如果能扰乱汤姆?里德尔的思绪，他或许会犯错。这并不是说他想阻止一场战斗。在这个阶段，这是不可避免的。他必须死。

    “哈利，你的思想对我来说是一本敞开的书，”伏地魔平静地说。“通过你的眼睛，我目睹了自己的衰落和重生。我现在知道我为防止自己死亡所采取的措施是有效的。不过，我确实很好奇，你知道你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哈利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我可不这么想，”伏地魔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哈利很高兴他没有这么想。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伏地魔来到他的世界。一个世界有两个伏地魔是不可能的。

    “好吧，”伏地魔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继续吧。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杀我，哈利。你为什么犹豫不决？”哈利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不想被判为谋杀犯。

    “我不想这样，”哈利说。犹豫不决。他必须让他明白，他不是他。他必须明白，哈利不是怪物。他有什么资格评判自己？不知何故，哈利觉得他必须为自己辩护。

    “但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伏地魔打断了他的话，“不管你现在有多善良，你仍然是个杀手，是我造就的杀手，而且你永远都是。”哈利感到愤怒涌上心头。他不是杀手，他也不是伏地魔造就的！

    “我不喜欢和你一样卑鄙，”哈利绝望地为自己辩解。他不是杀人犯。“但我们都知道，没有监狱能关得住你。你太聪明、太有智慧了。”

    “那是在表扬你吗，哈利？”伏地魔问道，他的镇静和邓布利多一样令人恼火。哈利意识到自己正被卷入一场毫无意义的争论中。伏地魔试图激怒他，让他犯错，而他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冷静下来，哈利！集中注意力！

    “我恨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尊重你，”他小心翼翼地说，眼睛从伏地魔的眼睛扫到他的手上。如果那个混蛋把手移动一英寸，哈利就会把他烤焦。他的手指几乎忍不住想去摸他的魔杖了。

    “了解你的敌人，”伏地魔说，“我教你得很好。”他又开始把功劳归于自己，因为哈利的行动是独自完成的，而不是在他的帮助下完成的。但这次哈利不会上当了。他必须结束这场争论。

    “说出你的头衔，把魔法部交给我指定的人，我就给你活下去的机会，”哈利坚定地说，眼睛直视着伏地魔的。

    “不过是一句空洞的威胁而已，”伏地魔不屑地说。“难道你没看出我们有多相似吗？我曾下令将魔法部的权力交给我的追随者小克劳奇。而你刚刚也下令让我把权力交给你那个小团体的追随者。”我无法猜出你会选择谁来扮演阿不思?韦斯莱、阿米莉亚?博恩斯和年轻的德力士，然而这一点是明确的：哈利，我们都希望拥有权力来实现我们的信念。难道你没有看到我们想要的是同一件事吗？我们只在一点上有所不同，那就是我们选择的权力阶层。我们都清楚普通民众无法控制政府，所以我们选择了那些掌权者。我们都愿意采取极端手段来实现这一目标，甚至包括牺牲人类的生命。那些追求权力的人，从定义上来说，是最不配拥有权力的人，正如你曾经告诉我的那样。你选择了那些声称自己不追求权力的人，你相信了谎言。我选择了那些公开承认自己追求权力的人。因为诚实的傻瓜比诚实的人更容易预测和控制，原因就是诚实的人本身就是个谎言，因为他声称不想要权力。这在逻辑上是自相矛盾的。

    “我所信仰的是人民的福祉，”哈利说，“绝大多数人。”

    “绝大多数人只是被一张报纸所左右，”伏地魔说。“只要这意味着他们可以什么都不做，他们就会相信任何别人告诉他们的话。他们允许我改变了政府，只有极少数例外。”

    “不行！”哈利打断了他的话。他的话里有些道理，但他不能分心。他必须集中精力完成当前的任务。他不想拖延对话或引发争论。他恢复了威严的语气，对伏地魔说道：“用飞路粉召唤克劳奇，让他释放囚犯并停止行动，否则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个房间。”

    “别威胁我，”伏地魔冷笑着说，眼中闪烁着恶意，语气冰冷。

    年长的那个人轻而易举地站了起来，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哈利。哈利紧张起来，紧紧握着魔杖，准备迎接不可避免的攻击。哈利把右脚放在他的斗篷后面，侧身站着，这样伏地魔就看不到他的右手藏在斗篷下的魔杖上。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伏地魔说着，从椅子旁走开，开始绕着桌子踱步。“你从我的府邸逃脱，闯进了霍格沃茨，说服那个老头信任你。你对我的计划造成了多处重大打击，更不用说你成功进入了德文郡的工厂。不过，请告诉我，当我告诉你你的过去，当你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当我给你提供了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时，你为什么不接受呢？你游历过许多世界，见过的世面比大多数人都多，我曾给你在我身边留了一个位置，我也信守诺言，你本可以重新担任旧职，你为什么不接受呢？”

    “我已不再是离开你的那个男孩了，”哈利带着一种自豪感说道。“他已经死了。我才是剩下的唯一。他是我的伏地魔，他已经消失了；我是剩下的汤姆?里德尔。我相信你能理解这一点。”

    “这不是值得骄傲的比喻。”伏地魔说，“汤姆?里德尔很软弱，但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死了，只有伏地魔大人还活着。”

    “不，”哈利说，“你的哈利仍然活在我心里，他的力量现在是我的，就像汤姆?里德尔活在你心里，藏在深处一样。”哈利的手臂紧绷着，知道伏地魔即将变得非常愤怒。“你仍然是那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害怕孤独的男孩。在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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