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十二章 真相And?You?Shall?Know?t(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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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哈利再度出现在办公室冰冷坚硬的地板时，那里空无一人。哈利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办到的。他很确信那不是幻影移行，事实上他确信他刚刚办到了福克斯能做的，凭空出现在一团火焰中。那个念头就是从脑中自动冒出，他就是知道该怎么做。素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在霍格沃茨，而这里是不可能幻影移行的。依然，他能看到福克斯在城堡中凭空出现。他去年曾经送过信，向邓布利多警告过乌姆里奇的到达。这一定是凤凰的某种特异功能。一个小小的微笑浮现面颊。他能够随心所欲的出现在霍格沃茨。真酷。他忽然想到，他应该在再次使用之前与麦格谈谈。这是一次紧急事件，所以他有个好借口，但他需要跟她谈谈，随后在做下一步打算。哈利站起身来，弹了弹灰，将雷德格瑞夫的魔杖塞回口袋里。他考虑过将魔杖留在这里。但随后邓布利多会知道他刚刚来过这里，并且跟一个缄默人谈过话。这可会引发有关他是否可信的质疑。相反，他选在留下魔杖，随后再考虑怎么办。
哈利考虑过等在这里告诉邓布利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不知怎么，他知道政治依然会在邓布利多脑中留有一席之地。他必须亲自去做。他从壁炉架子上取下一把飞路粉，扔进了壁炉中。是时候拜访一位老朋友了。
“剑桥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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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丽丝！”从角落里传来一声呼喊。克里斯蒂娜?盖恩斯博士疲倦的叹了口气，止步转身。几秒钟之后，一个男人出现在角落里。他穿着一套黄色衬衫，打着红领带，想要照亮他古板无趣的性格，还是远远不够。他矮胖矮胖的，走路有些蹒跚。詹姆?萨莫博士可不是以运动而著称。
“快点，吉姆。”克里斯蒂娜性急地说。吉姆就是那些非常令人恼火的那一类人，一旦他提出了邀请，绝对不接受‘不’作为回答。几乎不可能摆脱他。他是一个聪明人，不可否认，但他的人际交流技巧实在有待提高。克里斯蒂娜假定这就是当你的一生都涌来看电脑或者显微镜的结果。她只有26，当她有吉姆那样的年纪时，她希望自己没有变得像他一样。不过她最近的发现已经扩展了她的视野；那本借来的《霍格沃茨：一段历史》和《为麻瓜出身的巫师们写就的现代魔法》，现在正隐藏在她家中的床头柜子里。
“我只是想知道，”吉姆喘着气说，他朝她蹒跚而来。“你是否想今晚跟我们一起出去。只是我们大家一起去彭赞斯（Wetherspoons）吃顿饭，我想你或许乐意一起来。”
‘啊’，克里斯蒂娜想，‘所以他已经强拉硬拽了一批可怜虫跟他一起去。’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原先又不是没去过。有一些会在最后变了主意，而那些来了的又会统统聊起天来，直到啤酒下肚。她完全无法获得任何的宁静。克里斯蒂娜可不热心参加。但摆脱世界上最固执的人也同样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希望她也能挥挥魔杖，把他撵走。
“我很乐意，吉姆。”她开口，随后她摆出一副她忽然‘记起已经有计划了’的面孔。“但我恐怕不能来。我姐姐今天来我家，我离不开。”
“嗯，带她一道，”吉姆微笑。“人越多越开心。”
“但是她还带了她侄女。”克里斯蒂娜补充。其实她没有侄女，或者姐姐。但她*不*打算参加。“你知道，酒吧可不适合一个三岁的孩子。”
“只是彭赞斯（Wetherspoons）。”吉姆热情不变。“我们可以呆在家庭区。让他们做适合孩子的饭。”克里斯蒂娜克制住转眼睛的冲动。‘基督，难道他就不能明白一点暗示？’克里斯蒂娜暴躁地想。
“先生？”一个声音打断。一个孩子出现在他们右侧，浑身上下都穿着黑色服装，带着红色棒球帽，低低的遮住了他的双眼。他很矮，带了个大纸箱。“您的办公室有找您的电话。”
“是谁？”吉姆问。克里斯蒂娜本想问他去吉姆的办公室干什么，但若是他提供给她一个逃跑机会，她会管住自己的舌头的。
“来自Stephen?Hawking（斯蒂芬?霍金）教授的办公室。”男孩回答。
“斯蒂芬?霍金？找我？”吉姆结巴，无法相信自己的好运。克里斯蒂娜想知道为什么世界著名的物理学家想要跟吉姆?萨莫交谈，但她再次闭紧了嘴巴。吉姆似乎相信了，因为他很快蹒跚着离开了。
“你不是刚刚还希望你能让他消失么。”男孩说，摘掉了帽子。“只要轻弹一下魔杖。”
克里斯蒂娜露出了一道小小的微笑，当她再度与哈利?波特会面。她还会做噩梦，有关那间屋子和身后的爆炸。她的恶梦往往是充斥着了嘀哒作响的定时炸弹，但她不却愿意用世界来交换保留这次体验。现在，她知道世界要比她所以为的还要广阔。似乎让世界变得越发灿烂起来。她所有的儿时梦想，神话教母，独角兽，还有魔法统统回到了她身边，比她在五岁的时候幻想的还要真实。她最终为逻辑和科学放弃了它们，但现在，二十多年之后，她知道了真相。她回首一个月前，她的生活又是怎样，她总是认为工作就是她的生活，没有什么能够超越它。而现在，她感觉她被赋予了新的生命，感谢正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孩。
“是为公事还是私事？”她问，不知她是否应该找无人的地方交谈。
“都有。”哈利说。“但我们最好在不是-那么-苗条的吉姆回来之前赶紧离开。”
克里斯蒂娜点点头。“你有多大？”她问，一个主意在脑中形成。他看上去有18岁，不是吗？不是真的，但应该能行得通。只要他没亲自去买??这里毕竟是大学。
“16，怎么？”他问道。
“来吧，带好帽子，我们去酒吧，我需要休息一下，”她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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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跟着她一路来到标着‘出口’的大门旁，他紧跟着她出了大楼，走在熟悉的剑桥校园，小心不要将他带来的盒子撞到她身上。她随后左转穿过马路抵达一栋房屋。哈利跟随她来到两栋建筑之间。胡同从另一条道路引出，但这次，她向右转，随后她和哈利就出现在了一家酒吧门边。克里斯蒂娜直径走了进去。
“请坐，”她说，指着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从那儿他们能看到整间酒吧。但四周也没人过来偷听他们的谈话。哈利就坐，脱掉了套头衫，因为酒吧里又闷又热。他将盒子温柔的放在身旁的椅子上。香烟的味道悬在空气里，墙被微微熏成了黄色。哈利不禁萎缩了。香烟的气味是从哈利右手侧的一个学生的手中传来。‘肮脏的习惯，’哈利心想。他强烈想要魔法诅咒那个男孩不得不忍受长久而持续的咳嗽，但最终还是抵挡住了。若他想要变得臭气熏天，看着完全像个混蛋的话，那也是他的特权。
叮咚一声，一杯酒在他眼前倾倒而出，克里斯蒂娜在他身旁的座椅上就坐。
“这是什么？”哈利问，指着眼前的玻璃。里面被红紫色液体装满，看上似乎有些发黑，但闻起来有些不对劲。上面覆盖了一层泡沫，并且还很厚。
“蛇咬。”克里斯蒂娜随意的说。“为学生准备的饮料。你还差两年才能允许喝酒，并且这里是大学，所以，别介意。”她本人点的好像是柠檬水，尽管哈利确信里面一定有酒精。哈利捡起杯子，抿了一口冷冰冰的液体。果味，略带一种他不知道是什么的余味。很不错。
“那是什么？”他问道。
“少量黑醋栗，半杯苹果酒，半杯啤酒，”克里斯蒂娜说，将自己的玻璃杯垫在一个小熊杯垫子上。‘向未成年人提供酒精??非常淘气’哈利心想。但他很渴，所以，为什么不。就一次。“那么，是什么将你带到我的寒暄小屋，而那个盒子里是什么？”
“首先，看看你怎么样了。”哈利说，彬彬有礼。事实上他一直非常担心她。由于克劳奇已经公布了她的名字，他担心有人会来找她麻烦。尽管如此，哈利还是阻止对她使用遗忘咒，甚至借给了她基本书籍。她就像个孩子，再度复活，来到一个更大更活跃的世界，即使她第一次与魔法世界的接触负载了太多野蛮的色彩。哈利事实上感觉自己很像她的父亲，尽管她比他大十岁。
“我很高兴，”克里斯蒂娜说。
“嗯，”哈利说，“你也挽救了许多人的生命，包括我自己的。并且我们不要忘记，你可是我碰上的违反保密协议的最大例外。技术上讲，我们应该抹去你的记忆，但我后来干涉了。”
“对此我要感激不尽。”克里斯蒂娜说。“顺便说句，那些书很迷人。现在，只要在外面游荡，我就能注意到一些东西。一些我永远也未注意到的事情。就像我的眼睛忽然睁开，而现在，我知道我在追寻什么，我注意到一些小事情，比如说有一天，我看到一部有着亮紫色三层大巴士，里面有扶手椅，而不是座椅。别人似乎都注意不到。”
“骑士巴士。”哈利随口答道，喝着他的饮料。
“就像一个全新的世界为我敞开。”克里斯蒂娜说，似乎有些悲伤。“它让我希望我能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我可以跟邓布利多谈谈。”哈利提议。“他正考虑将麻瓜研究作为一项强制性课程，试图弥补你们和我们之间的鸿沟。大多数纯血不知道重力是什么，更不用说辐射了。当然，拥有您这样的广泛而深入的科学知识，绝对能胜任这一职务。”
“我……”克里斯蒂娜结巴。她涨红着脸，显然有点不舒服。
“当然，你不会将一切都抛诸脑后。”哈利说，“我太了解那种感觉了。”他在想将这个*世界*抛诸脑后。“但如果你想要成为客座教授，我确信我们可以安排。”
“你能？”她问，眼睛亮了。“我还能去看看霍格沃茨么？”
“你永远不会知道，”哈利说，同时又啜了一口。
“我想去。”克里斯蒂娜说。“但这不是你为何而来，是吗？”
“坦白说，不，”哈利承认。他深吸一口气。他是来要求她犯下一项足够判处死刑的重罪。交谈不会轻松。“我们遇到了一个……情况。”克里斯蒂娜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这次与核武器无关。”他很快补充。她稍微放松了点。
“那些炸毁了魔法部的恐怖分子，”哈利开口。
“神秘人，那个?一定?不能?提及?名字?的人？”她问道。哈利困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明白了。
“你一直在阅读，”他说。“以供将来参考。只要使用他的名字，伏地魔。你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因此也没必要担心。如果你害怕一个名字，你又怎敢打败那个躲在传奇之后的男人？但是的，你说得对。伏地魔。他用炸弹对你们的和我们的政府施压。我相信你读过关于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抢劫案？伏地魔向全国散布谣言，说这是一次麻瓜袭击，因为武器是麻瓜制造的。许多人因此责怪你们，并且开始肆意报复。伦敦东区没有瘟疫。那是最不可饶恕的不可饶恕咒，死咒。”
“那些攻击都来自你们？”她倒吸了口冷气。
“傲罗们正四处奔走试图阻止。”哈利迅速回答。“炸弹摧毁了我们的监测设备，但我们正在尽最大努力。新设备在两天前开始运作，所以暴力事件渐渐消失了。我们将把任何被捉的人留下来受到你们的管制，我们自己的公正体系也增加了惩处力度。我们希望能让他们迅速绝迹。关键是那些冲突快要将两个社会卷入战争边缘了。我们都知道一场战争意味着什么。上千人会死，对双方都是如此。我们必须阻止这个疯子，在太迟之前。”
“所以我怎么帮你？”哈利钦佩她的勇气。她对他们的世界知道的是这么少，不知道她要被问及去做什么。但她仍然愿意帮助??令人钦佩的品质。
“你们的政府秘密开启了一项计划，”哈利说，仔细斟酌着他的字句。“你知道什么是EMP或者电磁脉冲么？”她点了点头。“他们已经发明了一种仪器，能够阻止方圆五英里的所有魔法。万一我们失败了而伏地魔掌权袭击你们，那的确是能保卫你们。然而，我们了解到，伏地魔知道了这种武器的存在。如果他得到了这样的仪器，霍格沃茨和魔法部将会瞬间沦陷。一旦他获得了控制，他将领导剩下的魔法社会全力进攻麻瓜政府。我们需要阻止他碰到那台仪器。但我能想到的唯一的方法就是……”
“要么摧毁它，要么留给自己，”克里斯蒂娜帮他说完。“你想要我帮你从我自己的政府盗取一项绝密计划。”
“正是。”哈利回答。他不知道他应该摆出什么样的面孔。所以他保持他的脸空白。“你说你为政府工作。请问你有可能获得国防部的计算机接口么？有没有办法帮助我们找出它究竟在哪里？”
“我可没有那种联系自己国防部的接口。”克丽丝蒂娜说，抿了口饮料。“但我有一个朋友，或更具体地说，一位前男友，在COBRA（眼镜蛇）工作。”她若有所思的补充。
“眼镜蛇？”哈利重复。
“内阁办公所简报室（Cabinet?Office?Briefing?Room）”克里斯蒂娜说。
“那‘A’呢？”哈利问。
“什么都不是。”克里斯蒂娜说。“但COBR不是个词，但说出‘C.O.B.R’只是听起来不如眼镜蛇那样有威慑力，蛇类之王。”
“很不错，”哈利指出。蛇绝对与邪恶和怨恨相联系。“所以眼镜蛇是干什么的？”
“所有军事部门，特种部队和情报服务的总事务所。它本质上就是一个战争委员会。我的前男友是内政部的安全助手。他有链接。”哈利感到内心深处腾升起一股希望。若她能炸到一个地址的话，他们就能获得那个设备。
“你能联系他么，或者你需要我们帮忙？”哈利问。
“你？”克里斯蒂娜重复，这次带了点指责的意味。“你的意思是，我需要你将一道或者几道咒语加在他身上，就像你们对那个梅杰?莱恩做的一样？迫使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情，让他被杀？”她的口气很是尖锐，显然对这一计划不甚满意。
“告诉一声，”哈利轻轻地说，“这道诅咒，连同折磨和杀戮，足够在阿兹卡班监狱孤岛上被关押一辈子了。我可不计划在那里度过我的假期。不，我不准备强迫任何人帮忙。我绝不会像那样使用暴力。我痛恨承认在我们的世界里，的确有许多人毫无对生命的敬意那样使用咒语。我是在出于拯救人命帮助我们的角度出发请求你的帮助。”
“所以你要求我出自内心的善良提供帮忙？”
“我的要求有些多。”哈利开口。
“你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克里斯蒂娜说，她的语气十分坚定。她显然是不太满意，并有充分理由。她被要求冒着自身安危和工作的风险，为一个她几乎不认识的人提供帮助。“让我首先告诉你这个词的拼写，T-R-E-A=S-O-N。叛国罪，哈利。我是一个麻瓜。不仅如此，我还是一名英国公民。盗窃国家机密交给非政府个人，还是一个我基本上不认识的男孩，绝对是背叛女王皇冠的重罪。不仅如此，若真是爆发了战争，我会被你的人民所杀，而我同时相当于将我的人民手中唯一有希望进行自卫的东西夺走了。我本质上是在交给你一把上了膛的枪，并且请求你不要扣动扳机。”
“这是战争，克里斯蒂娜。”哈利悲哀地说。“有人正试图在我们之间开始一场战争，为了双方的利益考虑，我们必须阻止他获得这些设备。请帮助我们。”
“我能思索多久再做决定？”她问，盯着空气，喝她的饮料。
“直到我走出这里时。”哈利说。她惊讶得瞪了他一眼。“很抱歉，但我们已经没时间了。伏地魔有很强大的影响力，他的追随者没有对生命的尊重，若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们的道路，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使用三种不可饶恕咒的；唯一能阻止他的方式就是帮助我。”
“为什么不加大安检？”她问道。哈利自己也想过，甚至问过克劳奇魔法部傲罗如何才能战胜它。但傲罗或许潜藏着食死徒的间谍，而即便他们很忠诚，即便魔法部知道它在哪儿，那么伏地魔肯定会知道。而傲罗们就没法阻止他了。即便是在监狱里，伏地魔都有一种能够吓到对方的能力。整件事只会使伏地魔从中受益。他进监狱了，这样傲罗们就开始放松，食死徒就会偷走那件武器。增加安检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
“你可以坚持整个SAS在他前面，他将通过像切黄油一般在他们之间杀出一条路来，双方都不怎么看重生命。即便是他的追随者都是一些消耗品。”
克里斯蒂娜坐在那儿，想了一会儿。她显然是在于道德上的叛国与潜在的死亡威胁争斗着，被抓还有拯救两个世界的生命之间辩论。很难两全其美。他知道他的要求太多了，尤其当她只不过是一个学者，而不是名战士。哈利静静的坐在那儿，希望上帝她能说是。
“好，”克里斯蒂娜最终说道。“我会与罗伯特联系。看看我能否找出她它的位置。哈利，我相信你??不是你的部长，也不是你们的人民，只是你。”
“我会将设备保护起来，远离所有人的视线。你有我的保证。”哈利保证。“这必须私底下进行。我的政府，校长，和我的父母都不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只有我的同伴会知道仪器的存在。而只有我知道究竟将它放在了哪里。”他将采取一切安全防范措施，他知道。伏地魔*决不会*碰到它一丝半毫！
“好，”克里斯蒂娜说。“让我们希望我能及时做到。”
“谢谢你，”哈利说。“我真的很感激。不用担心你的良知。你不会背叛皇冠。你保护了它。她的权杖会在没有伏地魔过来敲门时高枕无忧。”克里斯蒂娜似乎并不完全信服。但她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座椅。
“下一次，你买单。”她说。她朝前走了两步，随后转身。“我怎么联系你？”哈利自己几乎就要忘了。他小心的提起身旁的盒子，递给她。
“盒子里面有一个笼子，里面关了一只猫头鹰。”哈利说。“在它的腿上绑上你的消息。这里有一封写了一半地址的信封。记住。表面上什么都没发生。你的消息必须看起来无辜而模糊，一定不能包括我的名字或者地址，行么。”
“明白，”她说，带走了盒子。然后，她大步跨出了门。哈利喝掉了最后一点酒，随后跟了出去。他只是希望她能及时做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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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飞路回到霍格沃茨，刚刚好此时校长办公室正在召开一次有大半凤凰社成员出席的议会。房间里大概有40人，哈利认出了某些人的面孔，也有几张他从未见过。当他进来时，他们的眼睛立即落在了他身上。
“啊，说曹操曹操到。”邓布利多说，看着哈利斗了斗衣服上的灰。“我们刚刚在回放今早水晶里记录下的东西。”
“不要说出来。”哈利迅速答道。“我知道我有些情绪过激。我搞砸了。好么？”
“哈利，”邓布利多说，还是令人恼火地平静。“事情比那要复杂。”
“是的我知道，”哈利说。“所有时间他都在打哑谜。如果你原谅的双关语。”里德尔就是‘谜’的含义。里德尔?is?speaking?in?里德尔s，呵呵……
“哈利，”邓布利多说。“我们不知道他所说的话。”怎么可能？他搞砸了？德力士肯定不会给他一条不起作用的水晶。他已经裹起来了，而德力士说过它能听得到纤维外面的声音。伏地魔甚至知道水晶的存在。
“什么？”哈利说。“我以为水晶记下了一切？”
“只记下了你的。”斯内普说。“不是他的。”是哈利偏执，还是他真的略带了点指责？
“怎么可能？”哈利问。
“可能有人破坏了屏障。”德力士说。“水晶在我给你那会儿还能管用。唐克斯说他穿过屏障抓住了你。”
“只有一秒钟。”哈利说。
“当他抓住你时他没做任何事？”斯内普问。
“没有。”哈利说。“我认为他只想吓吓我，证明一下自己的力量。”
“关键在于，”德力士继续。“他通过了一道屏障，而那本应该是不会发生的，甚至受伤也不行。水晶没有记录下他的声音，而当你自己被俘虏时，波特，那个相似的屏障却能允许水晶记录下你的声音。屏障必定遭到了破坏。”
“这真是一件令人不安的进展。”勒梅说。“若他拥有能穿过这样的安检效忠于他的人，那他可以在任时候逃出去。”危险。如果伏地魔控制了魔法部中太多的人，他就能在任何时候全权接管了。哈利知道，牢房永远关不住他。
哈利打了个呵欠。他已经精疲力竭，只是跟麦格讨论一下他的新移动方式。他需要在垮掉之前上床休息。
“我们可以待会儿继续。”哈利说。“此刻我太累了。我需要休息。”说完，他疲倦的走回了教职工宿舍。一旦回家，他跌倒在床上，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
第二天，哈利坐下来，与邓布利多和勒梅讨论伏地魔说过的一切。他们都同意，只有另一个哈利，无论他在那儿，才能回答他为什么会选择加入伏地魔这个问题。然而，他们也从那次会谈中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尽管伏地魔一直在打哑谜，他们还是能打捞上一些真相。当然，哈利和邓布利多感兴趣的完全是两块不同的地方。哈利关切的是他的过去，和伏地魔在说比所有人都更接近永生还有一个即便是死亡也无法破除的联系时，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些话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中纠结，前晚他的梦境也不断的被魔鬼釜湍急的河水、嶙峋的岩石所淹没。
当哈利将记忆放入冥想盆观看时，哈利的脑中还是在不断回放着那些话。他知道这些话背后一定有什么含义。但究竟是什么，他也只能猜了。
“他是什么意思，‘通向不朽的道路’？”哈利问。“在我的世界他也这样说过。我以为永生是不可能的，即使我们有魔法。”
“它是。”邓布利多说。“最接近的人正坐在你身边，但他也跟其他人一样终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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