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十一章 烈火出真金What?Doesnt?Kill?(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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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来到傲罗基地,”克劳奇温和地说。

    ‘神速,真能创世界纪录了。’哈利心想。房间很大。他们怎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建造气一个如此大的建筑?即使日以继夜,成就也是伟大的。他回想起部长的讲话。军火库,训练设施,医疗中心,健身房,足够废除阿兹卡班的牢房。这正是傲罗们所需要的。

    “应该很快就会准备就绪,”克劳奇说。德力士和伯恩斯迈入新傲罗基地。“有些牢房已经被用上了。需要的警卫也少了,当然;有空气中的这些所有溶剂在,囚犯已经像高空风筝不知到哪儿去了。通风系统尚未安装完毕。”哈利本想指出滥用溶剂可能会致人死命,但他相信如果一个食死徒因此而死,克劳奇也不会高枕无忧。哈利看了最后一眼,随后身后的房门被关上了。

    “我本以为它的地址不对外公开,存在于某个秘密地点。”哈利说。“是。”克劳奇说。“电梯装有门钥匙装置,能把我们一路送到这里,现在我们距离魔法部大约有超过二百海里。这样一来,傲罗们依然能很方便地工作,至于旧的傲罗总部,已经完全密封了;到处都贴满了铅。即使是电梯也被封闭了。”

    “很好。”哈利说。

    “你的帮助非常有价值,哈利,”克劳奇说,电梯继续下降。哈利注意到他使用了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姓氏,但却没有发表任何评论。“进展如何?”

    “在哪些方面?”

    “学校,家庭,所有你在过去一年无法完成的事情。”克劳奇说。哈利自然心生疑窦。他在网罗供述?或者在他要求什么之前软化他?克劳奇邀请了他,并且非常礼貌??他必定是想要什么东西。

    “还好。”哈利说。“我还没去上课,但我想我适应的还好。”他不能真的细谈。阿格玛尼斯变形绝对是未经许可私下进行,所以克劳奇一定永远不能知道。更别提他正在打破一切规则变成一只凤凰。若被缄默人发现了,估计会对他做各式各样的实验的。

    就在这时,门开了。克劳奇走了进去。哈利紧随其后。他们走到走廊尽头左转。在大约二十英尺之后,右侧墙上有一扇双门,当克劳奇靠近时自动滑开。哈利跟随他通过门,进入一个大房间,房间间接反映了它在整栋建筑中的地位。它天花板很高,呈海绵状。若房间有回声的话,哈利也不会感到惊讶。里面有两排办公桌,每排三张,六张桌子上都有一个巫师坐在那里。沿着后壁墙面有一排档案柜,装满了羊皮纸和文件。中途左边的墙上有一条楼梯,隆起约10英尺,浅爬上了一扇大玻璃门。底部的十英尺墙和其他房间没什么两样,但是从约10米以上,整面墙全是玻璃。哈利能透过它看到另一个房间。艺术品覆盖了三面墙壁。哈利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艺术爱好者,但他认出了蒙娜丽莎,莫奈的睡莲,并发现里面还有一份小型的米开朗基罗代表作大卫。这些肯定是副本。真正的蒙娜丽莎在卢浮宫,是不是?还有其他他认不出的画像,但他猜测,如果他们是真的??他们似乎真是这样??他们真是该死的价值连城。房间的天花板被设计成能显示星星的那种,很像霍格沃茨。垂挂在天花板的巨大而华美的吊灯似乎是由超过1000钻石构筑??无价珍宝。下面,当部长进来时秘书站了起来。为什么一个人需要六个秘书?哈利耸耸肩。他环顾部长办公室。他在想究竟有多少人曾进入过这个房间。这些天安全总是相当不妙。

    哈利跟随部长进入房间。他迅速左转,朝从左手墙壁的金属楼梯走去。克劳奇并没有瞥视任何一位秘书,除了冲着左侧最后那个,一名有着红色头发带着紫色丝巾的年轻女巫,吼着要了杯茶。

    哈利跟随克劳奇上了楼梯。部长推开玻璃门和大步跨入。哈利只落后他一步,发现自己正看进克劳奇的办公室。这是一个大房间,但没有海绵状天花板。他们刚刚通过的墙的确完全由玻璃所制。透过它,部长和哈利可以看到下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克劳奇可不能容忍松懈和时间浪费。然而,哈利依然无法理解为什么他需要6个秘书。

    地毯是厚厚的奶油白。当部长越过他的大办公桌时,地板没有发出一声响动。桌上有几堆羊皮纸,一个油灯,几只羽毛笔,一瓶墨水和一些装饰品。看起来很有秩序。其余三面不是玻璃的墙被漆成了白色。在哈利左侧一个黑色木橱放着一个旧式纪录球。上面是一幅令哈利想起玛姬姑妈农场的德文郡风景画。在他的右侧有两条皮革沙发,配有配套扶手椅,围在一张有着玻璃顶的咖啡桌。其后办公桌后面有书架,上面放满了书和小装饰。还有一样,哈利敢肯定是一个小型冰箱,由顶层摆放的威士忌大酒瓶判断,它里面贮存了各种高档酒。既然克劳奇点了茶,哈利确信今天他绝不会因为喝酒而头晕。

    克劳奇将一堆羊皮纸丢在办公桌。随后朝沙发走去。他坐在一条上面,打了个手势示意哈利坐在另一张。哈利在魔法部部长的私人领地上就做。

    “你觉得呢?”克劳奇问,指着房间。

    “令人印象深刻。”哈利说。“比我习惯的要高档一点。”就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锐响,。敲在玻璃门上声音难免多了层寒意,比起木门来更令人觉得硬邦邦的。哈利明显有种身处异地的感觉。红发女巫走了进来,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个茶壶,两个杯子,茶托和汤匙,一碗方糖,一罐牛奶和一盘饼干。

    克劳奇接过茶,很快,哈利就愉快地呷起了一杯茶。克劳奇也同样如此。

    “所以,哈利,”克劳奇说,背靠上了沙发。“正如我在外面所说的,我想以个人名义对你表示感谢,为你帮助了我们遏制爆炸可能造成的潜在危害。”哈利点了点头。“我在新闻发布会上看到了你。我可以看出,对某些问题你眼睛里的不赞成。”哈利一直没意识到他被看见了,但是话说回来,克劳奇怎么能越过那么远看到他面具下面的眼睛,但他没有争辩。

    “这与个人无关,部长。”哈利说。“这是政治。我无法理解全部,但我知道原因。”

    “只有战争的一半是由士兵完成,”克劳奇说。“另外一半是政治家。我们必须赢得人心。”

    “我叔叔曾说过,一个政治家乐意为了*他的*国家放弃*你的*生命。”哈利说。“我能理解政治上的需要,但我还是不喜欢。”

    “它是一项丑陋的事业。”克劳奇承认。“但对士兵而言,生活却更为简单。我们给他一支枪,告诉他该朝谁射击。他们要做的就是抠动扳机。”

    “并冒着生命危险。”哈利反驳。

    “是啊,”克劳奇承认。“但是,我们的战争不是没有风险。”

    “拿一个人的生命与支持率冒险,与拿一个人的生活与被捉时受到的折磨冒险,两者是有本质的不同。”克劳奇又点了点头,但哈利可以看出克劳奇已经开始恼火,所以他决定不要进一步争论下去了。

    “我们必须让人们相信。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必须做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拿多洛雷斯?乌姆里奇来说,在你的审讯里,你指责她是一名食死。阿不思?邓布利多随后就样要逮捕她,好推进战事,但作为一个政治家,我知道,有食死徒打入魔法部办公室的丑闻将会造成怎样恶劣的影响。魔法部仅有的一点点尊严就会被打破。一点点有关我们无能为力的暗示将是灾难性的;人们出于恐惧会争先恐后的加入神秘人。所以我允许她保留自己的身份。我们提供了一些虚假信息。而一旦她死了,我不得不告诉世界,她是一名烈士。要求称呼像她一样的败类为英雄,真的令我难以忍受。但我不得不这样,以防公众恐慌。一个人是聪明的,但一群人是愚蠢的。管理培训中称之为‘集体思维’。

    “我知道那种感觉,”哈利说,回想起在四年级他和赫敏收到的仇恨邮件。群体性人群是是愚蠢的,总是倾向于认定他们所读到的东西,不管那些信息是否真的属实。丑闻与谣言是否属实无关,但却很容易毁掉那些卷入其中的人的声誉。面对不合情理的意见和糟糕的新闻时,事实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虚构的东西总是比真相更有趣的多。而小报们也总是爱惹是生非。

    “所以,你故意对傲罗的能力添油加醋,为了维持高士气?”哈利问。

    “部分是,”克劳奇说,喝了一口他的茶。“新傲罗基地将很快建立。这里的装备十分精良,征召的人数也*正在*上升。然而,记录在受袭时被毁。我们大部分有关罪犯的信息都丢失了,一切都被烧成了灰,从嫌疑人的最新居住地址到罪犯的犯罪记录。我们需要将这些记录重新汇编整理。我们已经开始着手于清单最顶层的逃犯记录,相关案件的工作人员都在努力从记忆中探寻他们能回忆起来的一切,但我们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累积下来的情报。如果这场战争最终以知道对方更多情报来定胜负的话,我们已经失败了。”

    “显然,你不能出去把这些话说出来。”哈利说,更多是对自己,而不是克劳奇。“若按真实情况而言,现在的傲罗能达到怎样的实力?”

    “难讲。”克劳奇说,显然十分挫败。“因为档案被毁,我们的调查权十分有限。档案馆里有一些,来用作重组某些文件,还有一些前阿兹卡班囚犯记录,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副本档案,而且整理需要时间。现在,我们正在处理善后事宜。我们只是在防卫,而不是在阻止。我们正在消除影响,而不是铲除根源,因为我们的调查能力在瓦解。实在没办法,那些*动物*似乎认为攻击麻瓜是他们自己的职责。”

    “有多少?预言家日报上的数据是准确的么?”哈利问。他读到过报纸上有关一些没有犯罪记录的巫师袭击麻瓜的报道。

    “比那更糟,”克劳奇说。“甚至不是食死徒;爆炸之后他们就沉默了。我们怎么能试着保护这个国家,当剩下的大多数人都跟食死徒一样行事?这些袭击已经失控了。整个国家中的每一个团伙都在热心的不断与麻瓜制造冲突。在伦敦,西区末日团伙一周之内就杀死了12名麻瓜。而只有梅林知道他们还策划了多少起。还不只是他们;那些喜欢聚酒闹事的巫师似乎觉得这很有趣。尤其是学生。在麻瓜大学的一些巫师学生简直失控了。学生偷偷盗走交通路标以及交通锥,在某处的灌木从中被唤醒,是典型的常有的事。而不是炸毁汽车,将其他人的衣服变没,那类事情。改装麻瓜物品过去相对容易对付。让厕所反刍是一回事,但最近那些……亚瑟?韦斯莱已经无法应对了。我不得不派给他一组傲罗,一共有20人,但依然还是难以维持。”

    哈利沉默地坐着,消化这些信息。事情变得更糟了。他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些什么。难道那些人就不能帮点忙,让法律执行司帮他们度过难关?难道他们没有看到他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如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于普通违法事件,傲罗跟被无法与伏地魔抗衡。反刍厕所是戏弄麻瓜,那么谋杀就是伏地魔的乐趣游戏,但剩余的人似乎已经找到了某种中间立场。依据预言家先知,翻到巷中的每一个帮派,每一个巫师团体,都与麻瓜们发生过冲突。攻击,财产破坏,将草坪变成橙色,再用蓝色写几句粗口评论似乎大受欢迎。在现实中,却更糟。

    “麻瓜和巫师住得这么近,”克劳奇说,摇摇头。“这样的仇恨很容易就会引发骚乱。走在那些你相信的人身边,他们却攻击你,不是件容易的事。”

    “得做些什么?”哈利问。“我听说要将他们单独留在麻瓜监狱,但魔法部要做什么?抓人,维持秩序?”

    “在受袭之后的第一天,也就是所有的监测设备都损失掉之后,”克劳奇开口,“我们在预言家日报上刊登了一个电话号码,能够直接联系到傲罗。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如何使用电话,所以这上面还伴随一份指南。任何攻击的目击人员都能直接上报给我们。我们每天都会收到150个电话。看来,巫师和女巫们已经认为袭击麻瓜是他们自己的个人私事了。全国各地不断涌来恶作剧电话。我们已经忙的焦头烂额。如果不赶快停止,很快,傲罗就要崩溃。当我们抵达时,他们就幻影移行了。我们也追踪不到他们。门钥匙也一样。那些我们赶得上扣上手腕的家伙,不出48小时又回到街上游荡了。”

    哈利能想出的唯一办法就是纳粹式战术??当场射击(shooting?on?sight)。不容忍政策可能会有帮助??提高罚金,派驻傲罗在街头站岗维护秩序。麻烦的是,这项计划将牺牲掉他们正试图保护的自由。甚而对那些厌倦了暴力的人,伏地魔看起来更像一条摆脱暴力的出路。那就是他想要的么?没有合乎情理的出路,直到傲罗总部重新开通。

    “这只是故事的一半,”克劳奇苦涩的说。“唐宁街严重撒泼。首先,我们告诉他们有恐怖分子在逃。20年来我们一直抓不到他。他杀人,但我们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他们不明白他的力量,影响以及我们的世界是如何运作。他们认为,他可以比任何人逮捕,而我们是不称职的。他们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印象。随后,他来了,破坏了他们所有的安全系统,偷走了一枚核炸弹。突然间,我们整个民族比他们意识到的要更危险。我们再次失败,而一枚核弹在英国的土地上引爆。自然,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过错;他崛起于我们之中,我们却无法阻止他。在唐宁街的狗屎名单上,我们可是遥遥领先。”

    “他们肯定能看到……”

    “看到什么?”克劳奇问。“他们不知道魔法的本质,他是如何逃脱我们甚至他们的搜索。他们认为,我们应该能够阻止他。真是有点虚伪??他们也从未抓住过开膛手杰克,但我们做到了。我们在八十年代抓住了约克郡开膛手,并让他们拿走了荣誉,而现在,我们却又无能起来。Major不理解我们。他希望这一威胁能被控制住,既然他不明白我们是如何工作的,他就假定我们无能。现在,当然,我们将面临更多的压力。”

    “为什么?”

    “所有的这些攻击,”克劳奇说。“当攻击开始时,我们四处奔走,用记忆咒消除影响。随着人数的增加,我们再也不能继续这样做了。我们不得不向唐宁街承认,我们遇到麻烦了。人类的本性就是害怕我们所不理解的东西。自然,这一暴力浪潮是基于种族歧视,所以梅杰将其理解为我们的社会正在崛起,想要对他的。我们试图平息它,但每一次攻击都为他们的政府提供了更多仇恨的燃料。他们希望这种行为能够停止,否则他们将以武力作出回击。然后,所有的地狱之门都将松散倒塌,在我们这一代,在我们手中,将会爆发全面内战。我们本想将那些被捕入狱的人拉出来面临魔法部的审讯。但现在,我们决定只是留他们呆在那儿。但愿当我们将一些有关麻瓜监狱的故事刊登出来??稍微润润色??登载在预言家日报上,希望这些攻击能够自动消失。”

    “什么故事?什么润色?”

    “不要以身犯险的建议。”克劳奇冷静地说,喝着他的茶。哈利对自己微笑。震惊战术,有望成功。比他自己的纳粹想法更好,但如果失败了,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么?他们已经临近战争边缘。折中办法已经不合时宜了。

    “外交方面的活动正在迅速缩少,”克劳奇说。“不久,我担心我们最终还是要面对暴力一场。”

    “但是,训练傲罗采用麻瓜武器……”哈利开口。

    “将被麻瓜视为一种武力威胁。”克劳奇继续。“媒体会纷纷传言即将发动战争,即使这不是我们的初衷,那也会成为我们所得到的。麻瓜们与我们的人数是50比1,他们的技术比许多巫师意识到的更为先进。”哈利确信他从最后一句中探测到了什么东西,甚至好似还有一丝懊悔,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舌头。

    “我们有什么防护咒语来阻挡越野吉普车和响尾蛇导弹?”克劳奇问。“我们没有反坦克咒语。”

    ‘尽管我们可以将他们提起来扔出去。’哈利心想。尽管他原先从未悬浮起那么大型的物品。

    ‘再消失或者毁掉他们的枪,将他们变成胡萝卜。’难道真的要这样?上千人,也许上万人会因此而死。战争是不可想象的。伏地魔简直疯狂得足以开始一场战争么?

    “请问傲罗有机会对战英国空军特种兵(SAS)?”哈利问。

    “不好说,”克劳奇说。“防护盾能阻挡固体物质,但你无法从枪上面获得任何警告。在你听到磅的一声,子弹就已经击中了你。对于魔法,你至少还能听到咒语,并看到它到来。我们曾经与SBS尝试了一次联合作战。”

    “SBS??特别舰队服务?”哈利问。

    “是啊,”克劳奇做出证实。“比SAS更为秘密的姐妹组织。”

    “谁更好?”哈利问。

    “他们基本上是一回事,只是管理机构不同,”克劳奇说。“陆军拥有SAS,海军拥有舰队还有SBS。在20世纪80年代的伊朗大使馆事故之后,SAS更为著名。但SBS通过了SAS的培训和选拔,随后进行了大量独木舟滑行,潜水和类似的培训。无论如何,都无关紧要。重点是,我们过去是与他们一起接受培训,就建筑物袭击,近身保护,赤膊决斗,爆炸,监视和所有侦探与搏斗训练。这是特种傲罗的部分培训。一旦神秘人谁开始制造混乱,唐宁街便决定,让我们继续接受最棒的特种兵培训实在风险过大,当他们在培训傲罗时,我曾经参观过他们在普尔的基地。那些家伙相当严肃。他们真是吓坏了我。”

    “所以他们的底线,”哈利总结,“就是,我们必须阻止伏地魔,*并且*让抢劫案消失殆尽,在麻瓜们将我们干掉我们所有的人之前。”

    “非常准确。”克劳奇说。

    “部长,”哈利说,“我很感激您能对我坦率而言,但我不相信你叫我到这里,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一切。”

    “不错,”克劳奇说。哈利看出他浮现了一丝最无力的微笑。“我们正处在这样一个关键点,如果我们不采取某种极端行动,我们所有人都将受到影响。魔法部到处都是间谍,而又有这些事情掺和,无论是内是外,我们都面临太大的压力。我有一个计划来纠正这种情况,但那是未来的事了。现在,我们必须利用一切可用的资源。”

    “你的要点是?”

    “要点是,我已经取消了你魔杖上的限制,”克劳奇说。“你不再被持续监控了。”

    “是什么让你改了主意?”

    “我跟邓布利多谈过了,”克劳奇说。“他向我保证,你是在我们一方。他还告诉我,你有兴趣在霍格沃茨教授决斗技巧。”

    “是啊,我是。”哈利说。“只要斯内普不要否决掉决斗俱乐部。”

    “我给你魔法部全部的支持,”克劳奇说。“不是正式的,当然。资金,资源,甚至疯眼汉的培训时间,如果你需要它。”

    “你要我帮你建立一只军队?”哈利问,读出了他话中的含义。“我的想法是让他们能保护自己,而不是为你打仗。”他记得他曾经用同样的方式说服自己。他也想过让他们成为士兵。

    “我想请你教授高年级足够的决斗技巧,以缩短傲罗的训练时间。”克劳奇说。“此外,它使人们能够抵御攻击,帮助束手无策的麻瓜,甚至可能激发起年轻一代的希望。当然,规矩也是显而易见的,哈利。没有黑魔法,就是其中之一。”

    “我面前出现任何黑魔法,我将亲自确保此人出现在达特穆尔监狱中淋雨,嘴里含了块滑滑的肥皂。”哈利说。

    “很好。”克劳奇说。“他们是我们的未来,所以,让我们培养他们成为优秀的一代。”

    “很诗意。”哈利说。“谢谢你的茶,但我必须去。我妹妹的审讯到现在应该结束了。”

    “审判?”克劳奇问。

    “马尔福提起了殴打控诉。”哈利说,“当我在火车时,我击中了他的头。邓布利多修改了他的记忆,以阻止他告发伏地魔我叛变了。表面上,他指责萝丝为他的伤势负责。”

    “私底下?”

    “希望炸弹爆炸时,萝丝能出现在法律执行司。”哈利说。“既然她活了下来,现在他得坐在审讯室里,毫无获胜的希望,即使他有的是金子。”

    “你很确信他是个食死徒?”克劳奇问。

    “是啊,”哈利说。“但是,我们不能逮捕他。”

    “为什么不?”克劳奇问,他太阳穴处的静脉突突直跳。

    “如果你这样做,两件事可能会发生。”哈利说,“第一种选择:伏地魔会保护他,因为他控制了威森加摩,马尔福会被无罪释放,而后可能因此起诉魔法部要求上百万的赔偿金。第二种选择:马尔福将坦白一切。他将去阿兹卡班休息上或许一周。随后伏地魔就会攻陷阿兹卡班放他出来。此外,他的供词将包括向所有部门行贿,在魔法部和霍格沃茨董事会招募间谍:丑闻将摧毁每一个人。我痛恨让他继续逍遥法外,但我们别无选择。”

    “我还以为你不懂政治,”克劳奇说。“对于这类事务你有一个非常精明的大脑。”

    “不是我想出来的。”哈利说。“当萝丝差一点死掉时,我气疯了。我朝我的爸爸吼过。是他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现在不能逮捕马尔福。”

    “我必须给他加薪,”克劳奇若有所思。“我真的必须检查一下傲罗,找到一个忠诚的团队,精英傲罗。某些我能信任的……或许……别介意。我将确保不会有任何针对你妹妹的法律申诉。哈利。”

    哈利谢过部长,喝掉了最后一滴茶。

    “祝你好运,哈利。”克劳奇为哈利打开了玻璃门。哈利内心争辩着是否要告诉他有关他儿子的事情。经过再三考虑,他决定不要这样。在他有所帮助时激怒他可不是什么好主意。现在,让凤凰社处理克劳奇的儿子吧。哈利点点头,迅速返回入口大厅,萝丝和他的父亲正在那里等待着。

    “你去哪儿了?”萝丝一看到他就问。

    “与魔法部长喝茶。”哈利说。“你呢?怎样?”

    “很棒。”萝丝说。“金妮,赫敏和我都通过了测试。马尔福没有一个证人。他看起来就要发怒了。他没想到他还会坐在那里忍受审讯??他什么都没准备。即便他妻子,一个王室法律顾问也都无能为力。甚至最后他不得不支付200帆船币罚款,因为他平白无故浪费了威森加摩的时间。”

    哈利冲自己微微一笑,三人朝壁炉走去。在詹姆通过之后,萝丝拉住他在他耳边嘀咕道。

    “派对,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八点钟,如果你不来的话,你会后悔的!”她低声说。她最后狡猾的看了哈利一眼,随后迈入了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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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哈利?’当他站在胖夫人面前时,他问着自己。透过墙,他能听到音乐的声响,大概派对已经全面开始了。向他那样了解格兰芬多,他不会不知道知道西莫会光顾所有的商店,迪安会再次炫耀他的‘移动’,罗恩会与赫敏争辩,而金妮会和蔼可亲地与她的同窗们聊天。再说,因为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宇宙,他可能摆脱这些事情。除了西莫??他是肯定会喝得烂醉如泥的。

    很简单。他要做的就是给她密码;她将旋开,放他进来。有什么难的?不。那么为什么他要犹豫?他的确希望能再见到他们全部,尤其是纳威。他暂时没找到机会将自己的小礼物送给弗兰克。那项礼物花费了他大量的心血,但突然,核弹的威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支走了。自打那之后,他就没有见到弗兰克。

    哈利能在脑海里想象出他朋友们的面孔。他想再次见到他们,但处于某些奇怪的原因,他感到非常害怕。一部分的他希望躲起来。再次见到他们只能使他更想家。尽管这里拥有他渴望的一切,(除了伏地魔被埋在6英尺之下),他并不真正属于这里。门口另一侧的人不是他真正的朋友。他们只是他的朋友们的影子。相同的只是外观。哈利再次与金妮成为了朋友,但她是仅有的一个。他关心萝丝,但对于其他人……他明白,他不会知道的。他们是不同的人,并且最为关键的是,他们都以为他是个怪物。他们认为他是杀手。他们不会靠近他;每一次对话都将异常尴尬。他知道会发生什么,当他走过大门时。每个人都将停下手头的对话,当他们注意到他时。他将像个展品一样,被每个人端详凝视,恐惧的瞪大眼睛,那些还能动的会飞快的去摸他们的魔杖。

    他会受到当他第一次出现在大厅时的礼遇。汉娜不是唯一一个不肯接受他的人。当然,他不出席,对萝丝,对他人,对派对,都更好?他会破坏整个派对的情绪;毁掉她的派对。他有什么权利来毁掉它呢?

    哈利缩回了脚跟,朝教工宿舍区走去。他已经迈出了三步,忽然,什么东西拦住了他。他所谈论的是他的妹妹。她是他的家人。家人总是要在一起。他被期待着出现在那里。如果他没有出现,会让她心碎。没那么难;他要做的就是迈出第一步,做回自己。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哈利意识到,他套头衫下面已是汗流浃背。再一次,他穿上了麻瓜模样的黑色长裤,一条黑色T恤,外面套着深蓝色羊毛套头衫,和他的面具坚定地挂在脸上。没了它,他总觉得很暴露。它就像一个庇护。没人能看透它;他在里面很安全。或许他最好还是将面具留在家里,但首先,他的头发还没有恢复正常,其次,他仍然不乐意露出另一个哈利的脸。他完全手无寸铁,即便魔杖都留在了魔药地窖。继爆炸事件和他的魔法康复之后,哈利已经搬出了有求必应屋,与他母亲住在员工宿舍区。他有一个房间,基本上她原有房间的一间附属房屋。是邓布利多决定让他呆在她身边。哈利感觉到勒梅在其中一定参与了一把,但他既没有评论,也没抱怨。他宁可呆在那儿也不想呆在格兰芬多塔楼,原因正是他现在在塔楼前裹足不前的原因。

    没有任何武器,没有任何保护,完全置身于里面所有人的慈悲之下,哈利站在了胖夫人面前。

    ‘就现在,哈利,在你退缩之前。不要犹豫,做啊!’

    “狮心。”哈利说,他的声音有一丝嘶哑。当胖夫人旋开时,哈利的腿感觉像被冻成了果冻。它们似乎抗拒听从他的意愿向前移动。他颤抖着朝前走去,出现在房中。正如预期的那样,派对已经开始,一长条‘祝贺,萝丝’正悬挂在远远的墙头。字体每隔几秒钟就变换了颜色。饮料免费供应。有南瓜汁提供,但透过一些人的舞姿,环坐在房间四周的人群和空空的黄油啤酒瓶,哈利有种感觉,应该还有更多的饮品。他能看到附近的桌子上出现了几瓶烈酒。果然,西莫在酒精方面还是赢了。有些人在吃饼干,蛋糕和其他点心。估计有人拜访过厨房。无线电正爆发出某些俗气老套的曲子,而一些白痴四年纪学生证试图跟着它跳舞。

    哈利才有机会观察了4秒,随后不可避免之事还是发生了。有人,他并不完全知道是谁,看到了他。紧接着,周围人所有人的注意统统转向了他,很快遍布整间房。不到两秒钟,房间里变得鸦雀无声,除了无线电,后者也很快加入沉默的行列。

    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哈利,跟他预料的一模一样。没有人动一动。他的面具让他的出现很恐怖,然而却也保护了他。谢天谢地他破损的理智还有一个藏身之地。

    ‘我知道这会发生。’哈利暗自诅骂。‘究竟为什么我要来呢?我在想什么?’当他站在门口时,他能感觉到血正顺着面颊上涌。他知道他该说什么,但他的话似乎从他身上溜掉了。他张开嘴巴,但随后有迅速关闭。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一遍又一遍地结巴发出‘呃’可没什么建设性。

    “嗨,”他说,随后立即意识到这听起来有多蠢。他们没期待他成为莎士比亚,但他的说出什么比这更好的。‘哦,上帝,我为什么来,’他不禁想到。这正是他害怕的。是他成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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