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章 时势造英雄From?the?Ashes?of?D(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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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后,在万圣节前夕,哈利仍然对勒梅与邓布利多的谈话一无所知。他用叉子挑起了一块鸡肉,放入嘴中开始咀嚼。食物精美可口,已经大大超出了平常的水准。家养小精灵们真是用足了心思。哈利知道今晚他们会异常忙碌,他们需要把所有的万圣节装饰悬挂在城堡周围,尤其是大厅。停驶还要准备早餐,打扫房间以及为任何一个禁宵偷偷溜入厨房寻找食物的人提供夜宵。砂锅上的野味开胃菜精巧美味,法式红酒烩鸡的味道也一样好。在度过了饱受敌意的几天之后,能跟家人呆段时间真是美好。*他们会爱你的,如果你允许他们。*
自从他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以来,已经过去两周了。它们依然没有离开他的大脑。许多个无眠之夜,他都在咀嚼着这句话,想他的家人,想他在另一个世界的朋友。他不得不放弃某些人,会是谁?是他真正归属的地方,还是他想要留下的地方?
勒梅的话脑中一遍遍回响着,哈利坐在桌子旁,呆在他母亲的起居室里。这一次,话题没有围绕战争,或者如何隐藏哈利。他现在自由了。所有人都知道,并且从萝丝告诉他的情况看,所有人依然对他有很深的误解,但似乎没人想要他的命了。汉娜已经向萝丝道了歉,虽然哈利觉得她并不需要。哈利低头瞥了眼自己的手。庞弗雷女士设法治愈了他几乎所有的伤口,几乎没留下任何痕迹。只有左手插入的大块玻璃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他不再需要佩戴在庞弗雷女士帮他固定在手腕上的夹板了。她,当然,唠叨了老久再次重申拿一只刚受过严重粉碎的手腕参加战斗时多么危险。
今天是难得的一天,哈利的爸爸既没有傲罗的工作,也不需要执行凤凰社的任务。邓布利多好心给了一晚假期。哈利一部分希望西里斯今晚也能来。至今哈利还没跟他说过什么话。他曾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见过他一次,但他真的想坐下来好好跟他聊聊。西里斯知道有关他的真相,但他不知道在他的世界都发生了什么。哈利渴望能有机会好好跟他的教父谈谈。
“所以,你的阿格玛尼斯训练如何?”当吃到一半时,莉莉问。哈利猛然回过神来,莉莉不得不重复她的问题。
“显然,直到我找到我的形变为止,我都没法再学什么了。”哈利告诉他们。“我甚至不知道我在寻找什么。显然,‘当它到来时我就会知道’。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哦,你会知道的。”他父亲笑着说。“你会知道的,”他又眨了一下眼,显然发现了些乐子,哈利不喜欢他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尽管他没追问。他的父亲是有些喜欢恶作剧,但他永远不会把哈利放在危险之中。应该不太糟。
“斯内普在防御术上教了多少决斗知识?”哈利问,改变了话题。他开始考虑再次建立邓布利多军,或者依据邓布利多军的一些俱乐部活动。当他读到在阿伯里斯特威斯一些麻瓜身上发生的惨剧时,他脑中就已经诞生了这种想法。比起他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的战争显然更加残酷。40年的战斗,只留给人们一身的伤残和低落的士气。伏地魔的间谍安插在每栋房子中的每一个角落。一半的学生都开始朝食死徒方向发展,不仅仅是斯莱特林。伏地魔制造的头版新闻越多,支持他的家庭也就越多。因此,德拉科?马尔福的影响力也与日俱增。在有求必应屋的闲谈时间,萝丝一直不停向哈利提供最新的信息。中立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早在几年前就不复存在了。他们可以支持邓布利多,或者伏地魔。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伏地魔。自卫能力的缺失使安全成为了他们的首要目标。哈利一直在想,如果他能激起他们心中的一点希望,那么也许,只是也许,一些人可能会转而支持他们。凤凰社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克劳奇开始失去控制,他们都看到了。他必须做些什么。
“比OWLS和NEWT的要求要高。”莉莉说。啜了一口葡萄酒。“他拒绝承认任何人来自别的学院的学生会有任何形式的天赋,但他也教给了他们足够的知识。”
“是黑魔法防御术,不仅仅是纯粹的黑魔法,是不是?”哈利问。他必须获得确证。他永远也不会信任西弗勒斯?斯内普,更别提一个他不认识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邓布利多信任他。”莉莉放下玻璃杯,探寻的看了他一眼。她或许是在想,他讨厌斯内普是真有一个很好的理由,还是仅仅因为他父亲和西里斯讨厌他。
“邓布利多乐于给予别人第二次机会,”哈利冷冷地说,“我可不,尤其是这种情况。你认为若我旁听他一节课,斯内普会不会介意?”莉莉看起来有些疑虑,而詹姆扑哧一声笑了。萝丝似乎也在努力才没笑出声来。
“我认为他不会,”莉莉说,恶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对于那些批评他的教学方法的人,西弗勒斯的态度可不怎么好。”
“在我的世界,”哈利开口,他越来越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少次那个特别的词组。“我们有一个老师不允许我们进行实践练习,因此我们偷偷建立了一个秘密俱乐部,好自学防御与决斗。在这而我是否也能试试。”
“西弗勒斯会将其解释为一种扰乱他教学的手段。”詹姆说。
“没安全感的人总是很偏执。”哈利说。
“你是在把学生训练成军队,”詹姆说。“在这里,就会是这样。你希望让他们做好准备,来保卫霍格沃茨?”这可想的太远了。不是哈利的本意。他可不希望将朋友们送入战火区。他只是希望他们能够进行自卫。虽然现在他提到它。这将是有益的。
“不这样的。”哈利说。“我想让他们能够自卫。写一篇两英尺长的论文,在现在这个时候,是不会对你击败一条狼人有什么太大帮助。所有的课程都需要实践。学生们也需要练习。一周之内,我们每个人都学会了昏迷咒,缴械咒,防护咒。在第一学期期末,有些人都能发送守护神了。”
“在他们的五年级?”萝丝怀疑的问。
“我在三年级时就学会了。”哈利说,萝丝和詹姆同时挑起了眉毛。“并且是的,但不是每个人都学的会。”
“格兰杰?”萝丝问,嘿嘿一笑。
“别笑话她。”哈利瞪了他妹妹一眼。这句话说听起来可比他想要表达的要凶。对他的反应她似乎有点吃惊,而他的口气迅速软了下来。他可不想让她怕他。他没想要吓到她。“她只是需要正确的推一把。”他轻声阐述。“她是个有着很高智慧和能力的女巫。如果你像了解我一样了解她的话……她曾经冒着生命危险帮助过我。即便拿五十名傲罗来换她,我都不会同意。并且是的,她最后成功发射出了一只守护神。”
“你还想要教学生如何决斗?”莉莉问。
“团队合作。”哈利说。“为了向他们展示,还有其他人愿意站起来为正确的事情而战。为了在身边所有的邪恶中激发起一小点希望。不过一切都还未定。现在,我只是想去蹭一节斯内普的课。你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或许会觉得他的工作对学生们而言可能很充分,尽管我不会把我的钱压在他身上。”
“他一定会喜欢另一个波特出现在他的课里。”萝丝表情黯淡地说。“老实说,妈,你就不能跟邓布利多提提他对待格兰芬多的方式么?”
哈利的心已经飘离了谈话。他心里充满了对于过去的回忆。他还记得自己的第一堂课,当看到他们在一周就取得的进展时那满满的成就感。他看到赫敏和秋发射除了她们的守护神,而房间里到处都是咒语的防护。邓布利多军;名字只不过是个玩笑……不是吗?难道他在期待他们会在某一天参加战斗?不,当然不是。他不希望他们会跟随他去魔法部。他不想他们跟着他步入危险。他不希望西里斯跟随他陷入险境。
哈利从玻璃杯中啜了口香槟。随后回到了自己的思绪里。在这里,西里斯还活着。哈利太渴望能见到他,告诉他他很抱歉。为他被杀而道歉,对不起,为了……一切。他已经放弃指责斯内普了,最终接受这是他的过错,他自己一个人的。
“你在想什么呢?”莉莉问,将哈利从他的思绪里拉出来。
“西里斯。”哈利坦白。“西里斯和斯内普。”他的嘴唇不禁溜过一丝微笑。
“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莉莉回答,斜斜的瞪了丈夫一眼。
“所有的一切都很有趣,”詹姆轻松地说。
“除非你太过分。”哈利指责。
“说得好,哈利。”莉莉赞许地点点头。
“那又怎样?”詹姆说,显然在与不断浮现面孔的揶揄笑容做徒劳挣扎。“难道我们要取缔乐趣么?如果我们大家都无聊得就像……真正无聊的人?”哈利不敢想他即将脱口的话。地狱在怎么说来都没有一个愤怒的女人可怕。
斯内普是哈利老早就想跟父亲谈谈的话题之一了。但一直没碰到合适的时机。卢平说,他们那时都是白痴,但他想要他父亲亲口告诉他。他从来都没想过他还能有机会了解到他当时为什么这么做。他希望他父亲能找出一个借口来,一个斯内普不知道的借口,但他知道,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但哈利必须要知道。为什么,难道他父亲真的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庸俗的喜欢欺凌弱小的混蛋?
“但把斯内普挂在空中,内裤被暴露在大半个学校,就对么?”哈利问,用一种可与麦格媲美的冰冷目光紧紧盯着他的父亲。
詹姆扬起了一根眉毛,朝妻子质询的扫了一眼。“谁告诉你的?”
“斯内普,”哈利面无表情坦言到。“是我那个世界的斯内普;在教我大脑封闭术时,他把一段记忆放在了冥想盆中,防止我意外看到,或者尝试看到。我可能那个……偷偷看了一眼。”哈利说。他忽然感到非常内疚。他不敢想象,如果类似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他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在斯内普跟前,他并不觉得抱歉,但现在,在他母亲面前坦白,他真觉得有些心虚。毕竟他侵犯了别人的隐私。
“所以老鼻涕虫走到哪儿总还是痛苦又别扭。”詹姆总结道,对自己露出了微笑。
“那你感到自豪吗?”哈利指责。詹姆的微笑消失了。
“不,”詹姆清醒地回答。“他的确是个屁……混蛋,而他的到了他应得的。他叫你妈妈……名字。”
“在你挂起他*之后*,”哈利纠正。“她试着帮助他。请老实跟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做?你说唯一理由是他的存在。你必须要比这多。你不能是个没脑子的暴徒。”詹姆似乎刚刚被人扇了一巴掌。他脸上的微笑彻底消失,一丝愧疚滑过脸庞。哈利能感觉到他的眼中似乎涌起了泪水。他的父亲不可能是斯内普一直说的那个可恶的低能儿。他是个英雄,一个令人敬仰的人;他就是不得不。
“在我的世界里,”哈利继续,将目光锁定在他的盘子,用叉子捣鼓着一只马铃薯。那句话又来了。“你死的时候我才一岁。我看见你的名字出现在魁地奇奖杯。海格在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就对你大加赞赏。在我的一生中,所有人都在告诉我,你们两个是多么完美。我总是以为斯内普只是嫉妒。从我入学第一天以来,他就恨我,我不理解为什么。我一直以为他很扭曲,但后来,我看到了冥想盆中的东西。耶稣基督,爸爸,为什么?我想以为你是一个令人敬仰的人,但看到你庸俗的以强欺弱……就像我对父母的整个想法都在我身边轰然倒塌。好像所有我被告知的一切都是一个谎言。平生第一次,我并不为我是你儿子感到自豪。斯内普的终极复仇起作用了。我甚至为此责怪西里斯和莱姆斯……那是……那是我最后一次跟西里斯交谈。我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甚至还带着怒火。”哈利的手捂住了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敢看他父亲的眼睛,这部分是因为他自己的眼眶也开始涌起泪花。他擦擦眼睛,望着他的父亲。“我从没想过我还有机会跟你提起这个。请告诉我,为什么。”
“你会因为一件事而判断我的人品?”他的父亲轻轻地问。哈利注意到,家里的女性们都一动不动的坐着,注视着两人的交流。
“不。”哈利说,摇摇头。“但这是我能获得的一切了。我从来都不认识你;我有你的几张照片,还有别人对你的夸赞。我只是想为你感到骄傲,随后我看到了那个。你不是像我一直相信的那样好。”
“我们都做过我们并不引以为傲的事情。”詹姆中立地说。“你母亲甚至不肯跟我约会,直到我们第七年过去一半之后。回头来看,我并不为曾经的我感到自豪。你母亲绝对是正确的,保持距离,直到我平静下来。至于斯内普,那,你知道那些斯莱特林都是什么样的人。你肯定知道,在你一年还有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他叫什么名字……德拉科或者类似什么的。斯内普自己就像卢修斯?马尔福一样深深陷入黑魔法中。学院之间的竞争极度激烈,并且是的,它的确有些失控。但我们已经度过那段时光了;我们现在都在为凤凰社效力。莱姆斯是对的。我们那是都是群白痴,而当我们意识到我们的愚蠢时,就是我们真正长大成人的时候。这是否回答了你的问题?”
“我想是。”哈利说。“说到这,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以偏概全,并且有些虚伪。毕竟,有一次我也打过德拉科?马尔福,我也做过我不感到自豪的事情。”
“我们都有。”莉莉说。“这就是我们如何长大的。我们从我们的错误中汲取教训。就像尼克老提到的,如果我们不学习历史,我们是注定要重复过去的错误。”
“他还告诉我说,历史是胜利者的宣传品。”哈利说。“未来的一代将如何回头看待我们呢?是把我们的世界冲入下水道的巫师,还是挺身而出为难时机拯救世界的英雄?如果伏地魔获胜,在今后的岁月里,假设他没有在接管世界的同时毁了它,那么我们会被描述成反政府武装,威胁到他们光荣的生活方式,而我们的名字也不会比宾斯地狱般的妖精叛乱更有意义。”
“我以为舆论不会影响到你。”萝丝说。
“我讲的是一般而言,假设性质的。”哈利说。“我只不过是在想,如果是由伏地魔写就的话,我们的课本又会成为什么模样。一个世界,只有血统才是最为重要的,谁反抗谁就被杀。那就是如果我们失败时世界的模样。”
“在他的教科书里,我们会被描述成敌人,”詹姆说。“我们会被视为恐怖分子,就像我们现在看待食死徒一样。”
“人们永远不会信的。”萝丝说。“他们不能。不能在伏地魔犯下所有这些罪行之后。”
“哈利只看到我做过的一件臭事之后,他就相信我很糟糕,而忽视了更多的人告诉过他的那些话。”詹姆说。‘非常好,’哈利心想,为自己感到羞愧。只不过是一次事变,透过一个有着严重偏见的人的眼睛看到,因此就把他归入暴徒行列真是愚蠢。“请注意这一点,哈利,在你为西弗勒斯?斯内普感到抱歉之前,想想看:一个冥想盆,里面装着记忆的‘副本’,不是真东西。想象一下,如果记忆中途断裂,你会丢失它的本来面目。不,一个冥想盆会容许他人不使用读心术就能观看。它无法保证你不会看到他的记忆。这是在故意诱惑你。”
“你是说这是圈套?”哈利问。一切似乎都突然明了了。当然!这是个陷阱。斯内普是故意的,那个狗娘养的!他真蠢。是的,那件事可能发生过,但它也可能是圈套的一部分。他掉入了斯内普的陷阱。该死!
“为了让你看,让你恨我;让你产生你刚才那样的反应。”詹姆说,摇摇头。
“可他当时是那样愤怒。”哈利说,更多的是对自己。他能看出,他父亲是对的。
“装出来的。”詹姆说。“当你将脑袋探入冥想盆中时,他一定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真是聪明??我不得不给他一点赞扬。”
“来吃甜点吧。”莉莉很快说到,改变了话题。
随着一系列噗噗声响,一组家养小精灵凭空出现,开始清理盘子。一只精灵正将一片西番莲果冰冻糕摆在哈利面前。哈利坐在那儿,深深陷入沉思。他们又消失于一系列噗噗的声响,随后又只剩波特一家了。哈利正想开口说话,突然,壁炉猛然燃起了绿火。当火焰消失时,一封信飘飘荡荡的落在了地上。
信离莉莉最近,她起身捡起了信。从远处,哈利能看见信里曲里拐弯的绿色字体。他太熟悉了。除了邓布利多,这封信还能来自谁呢?一定是莉莉的信,因为她当场打开了它,开始阅读。她脸上的表情很难懂,但她迅速读完,转身面对她的家人。
“阿不思被召集参加一次紧急会议,同去的还有克劳奇,德力士以及麻瓜首相。”莉莉告诉他们。“是首相要求的,这可不应该发生。所以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的推测,一定有什么事情出了大错。明天早晨8点有一次凤凰社会议。哈利,你也要参加。”
哈利感觉一股寒颤顺着脊椎流下。麻瓜首相?那一定非常糟糕。而为什么它不应该发生?他还记得与勒梅谈话时他问过克劳奇是否要向首相汇报。显然,两个政府只有在出了大事的情况下才会有所接触。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还有我?”萝丝问。
“不!”哈利和他的父母异口同声。他绝不会让她步入危险,不会在神秘事物司和火车突袭之后。
萝丝生气的瞪着哈利,随后阴沉的盯了父母一眼。“为什么?”她质问。
“你太小了。”莉莉直言。
“哈利也没到成年。”她冷冰冰地回答。
“珍视你的无名吧。”哈利说。“一旦你上了他的黑名单,你只能等死了才下来吧。”
“我不怕。”萝丝顽固地说。
“那么你要么是疯了,要么是太傻。”哈利迅速说到。她难道不明白那有多危险吗?战争不是她呆的地方。他试图保护她,让她平平安安的。‘基督,我听起来就像邓布利多。’哈利猛然意识,这可给了他不小的冲击。这一次,兄妹俩开始眼对眼怒视对方。
“你承认你害怕了?”萝丝呵斥道,怒视哈利。
“是啊,”哈利坦言。“我周围的任何人都可能成为被袭击目标。我的良心上已经记了够多的死亡了,我不想让我的朋友因我而死,更别提我的亲生妹妹被杀。我不能让你或他们跟我一起走。”
“那也不应该由你作选择,”萝丝气呼呼地说。“我们不怕死。”哈利转了转眼珠。她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死亡是什么。”哈利说,别过脸去。“你可能认为这听起来很英勇,但它与真相一点都不沾边。我见过死亡,萝丝,早于我来到这以前。我失去过朋友和同窗,因为他们跟我太过接近。死亡没有任何光荣或者英雄气概。一眨眼,你就走了。磅,那就是全部。你对他什么都不是。你必须保持这种状态,战斗不是你的事。”
“那你呢?”她施压。
“对我来说已经太迟了。”
“你觉得这听起来很像个英雄?”萝丝反唇相讥。“寂寞英雄孤独扛起重担?”她的声音简直要掉出滴滴讽刺来。当她再次开口时,她的口吻异常强硬。“醒醒,哈利。你一个人是无法做到的。你怕他;你需要帮助。你不能单独去做这些。你不能阻止我战斗。”
“我可以。”哈利平白的说,直径看进她的双眼。“不要试图恐吓我。我害怕两个人,没有一个会是你。”
“你还怕谁?”萝丝的口气微微软化下来。哈利忽然意识到他的答案很古怪,但他不准备撒谎。他必须坦率的对待他的家人。
“莫丽?韦斯莱。”哈利说,悲哀地笑了。萝丝眯起了眼睛。
“严肃点。哈利。”萝丝冷冰冰的说。她一定以为他在嘲讽她。
“我没开玩笑。”哈利的声音跟她一样冰冷。“我对恐惧的感觉一团糟。我曾面对你只有在最恐怖的恶魔中才会碰到的事情,但让我去找个女孩约会,我会想也不想的立即逃到一英里以外。至于韦斯莱夫人,呃,在我来这之前,她是最接近一个真实母亲的人。她把是我如己出,照顾我;从某种角度而言,我成了一个韦斯莱。陋居在我眼中就像家一样,而一想到她对我生气或者失望,想到失去她……这吓着我了,明白么?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冷酷。我也会疼;我也会受伤。”
“但现在你有一个真正的家了。”萝丝说。
*现在我有一个真正的家了!*
*他们会接受你的,如果你让他们。*
哈利感到一股情感的波潮席卷了他。他的嘴微微张开,随时准备争辩,但似乎所有的话都从嘴边逃离。
*我有一个家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应该把我的过去抛到脑后。”哈利最终说道,记起了他刚才想说的话。“我就是我的原因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情。此外,你有没有见过她冲着弗雷德和乔治尖叫么?最好是他们,而不是我。”他对着自己微笑。
萝丝也咧开了一丝微笑,打破脸上的坚冰。哈利意识到她的确遗传了她母亲。
‘我们的母亲,’他纠正自己。
“萝丝,我能理解你想要帮忙。”哈利诚挚地说。?“我去年也经历过了同样的事,但最好还是让成年人来处理这些事情。我的干预致使了西里斯死在了我眼前。我在医院整整呆了两周,因为我以为我能帮忙。我知道这不是你想听到的,但还是请你避开这些;你太年轻了。”
“伏地魔才不管呢。”萝丝抵触地说。“他一样会杀了我。”
“萝丝?玛丽!”莉莉突然吼道。“你不能来,不要再争辩了!至于你,哈利,不要误解。如果不是阿不思的特别要求,你也会发现自己无法靠近会议现场半步!不准争辩!”
“但是……”萝丝立马开口,但被詹姆一句‘听你妈妈的’打发了回去。
哈利感觉到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她认为自己是谁,竟敢吼他?他已经够大了,足以照顾自己。战斗就是他的使命。她不能把他挡在会议之外。
“你不能……”他开口,站了起来。突然,怒火就像来时一样迅速远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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