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八章 积习难改Leopards?Cant?chang(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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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娃?麦格将刀叉平行放在空了的盘子上面,用纸巾擦了擦下嘴唇,纸巾被家养小精灵折成了一种华丽的星型形状,优美的叠放在一旁。她最后瞅了眼阿不思,后者正忙着跟弗立维教授谈话。为什么我会同意?米勒娃思索着。阿不思有种恼人的本领,他总能劝说她去做几乎任何事。当她顺着大厅后甬道离开时,她对自己的魔杖进行双料保险,以确保她能在必须时轻易拿到它。她信任阿不思,她真的信任,但她无法压下多年的本能。她知道这个男孩都干过什么,而那些有关平行宇宙的夸夸其谈对她而言,似乎有点太不着边际了。她想要相信这是真的,她希望他能回头,为了莉莉和詹姆。她还记得哈利还只是一名年轻的格兰芬多的时候,并且又进一步想到当詹姆?波特也是一名年轻的格兰芬多时。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准备在没有任何自卫能力的前提下进入那间房子。
成为阿格玛尼斯并不轻松,不能一蹴而就,期间还要遭受很多痛苦。她还记得第一次听说波特,布莱克和小矮星彼得都成功时的情形。至少她得说他们居然都成功了。而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一个朋友,并且他们居然还都成功保守住了秘密。她思索着波特是否有能力达成阿格玛尼斯变形。如果他没有,那么再多的教导也白搭。就像卷舌头一样。这是一种生而决定的能力,尽管不是天生遗传而来的。没人真能明白,为什么某些巫师可以,而其他人则不行。
她一路走到肖像面前,朝两侧都瞥了几眼。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就是让德拉科?马尔福看到她并告知他的父亲哈利在这儿。满意于没人跟踪,她推开大门迈入房间。当看到波特将房间转变成什么时,一小丝微笑爬上了她的嘴角。她迅速抹去微笑,好似这与她在霍格沃茨教职工面前树立的严厉守规矩的形象不符。她意识到,假若她能成为女校长的话,她得变一下形象了。对于学生,阿不思总有自己的一套,他广受尊敬,而基石却并不是恐惧。还有在他的前任,和前任的前任。这就是校长之道。如果米勒娃真的达到那种级别,她就需要抛弃那种形象,不过现在,雷厉风行还是需要的。
房间被变成了一片巨型平台,地板变成了甲板。它向外延伸,到达一片纯白色沙滩,在那之后,米勒娃能看到一片湛蓝的海水。棕榈树在海滩旁伸展着枝叶,下面挂了个吊床,正轻轻的摇摇摆摆,里面坐着的,正是哈利?波特。加勒比海滩风景给米勒娃一种古怪的舒适感。一股轻柔的海风拂面而过,阳光温柔的撒上了面庞。吊床旁躺在日光浴床上的,是萝丝?波特。两人正在进行着一场对话,没听到米勒娃刚刚走进了房间。
“所以我转身离去,对。”哈利说,显然正在讲述一件轶事。“我知道他不会做什么的。他太害怕了。所以我转身,随后,突然一阵温暖的毛茸茸的东西擦过我的后脑勺。我想,那不可能是一道咒语。所以我转过身来,手举魔杖,准备将他诅咒到明天。但我看不到他了。在他刚刚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只小小的白鼬。克拉布或者高尔,记不得是哪个了,实际上我也不怎么在乎,快速奔去将他捡了起来。穆迪告诫他放下。他走过来,一边说着他是多么痛恨别人背地攻击,他父亲又是如何成功的连阿兹卡班的牢房都没见一面就洗去了全部罪责。下一件事,穆迪,魔杖对准马尔福,随后,?!马尔福被送上了天。穆迪让他在大厅里的每堵墙上弹来弹去,随后又蹦到了天花板,地板,窗户,以及任何你能想象得到的地方。”
“神奇。”萝丝大笑着说。
“所以他在那儿,指挥着马尔福蹦达来蹦达去。我们都笑疯了,克拉布和高尔就站在那儿,看起来就像,呃,就像他们平常一样,又蠢又呆。随后麦格走了过来。穆迪,那是名学生么?”波特提高了嗓音,用一种异常可怖的苏格兰口音模仿道。但萝丝到觉得这很搞笑。米勒娃有点被逗乐了,但她同样有些泄气。她总算没让她的厌恶过多浮现在脸上。
“真扫兴。(Spoilsport)”萝丝说。
“变形术不是一种扫兴的活动。(Transfiguration?is?not?a?sport。)”米勒娃选择在那时介入。两名波特旋即转身,年长一点的左手甚至还握着魔杖。“而你或许想要改改你的苏格兰口音了,波特先生。人们说令人印象深刻是嘲弄的最诚挚外形,所以请诚挚些,练习练习那种口音。”
“是的。教授。”哈利说,脸微微红了,他放下了魔杖。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波特小姐。”米勒娃说。萝丝瞥了眼哥哥,点点头,随后离开了房间。米勒娃朝日光浴床走去,第一次真切的看到了哈利的伤。他的脸被难看的紫色清淤覆盖,贴着两片药膏。一片覆盖住了他的右眼上方,另一侧在他的左颊。破了的鼻子上还缠着绷带。他的脖子环了一圈厚重的绷带,同样还有他的右手腕。他穿着黑色裤子和一条蓝衬衫,没系上的几个扣子处露出了被绷带扎的严严实实的肋骨。当想到他所遭受的磨难时,米勒娃不禁微微瑟缩。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波特。”米勒娃开口。在掂量过是否要冒着惹怒他的风险强势一些,还是来一个温和的开始,她最终决定仅仅是做回她自己。她的魔杖,正平安的放在斗篷内衣口袋里,也是一种小小的安慰。
“我知道。”男孩回答,从吊床上爬了起来,坐在了日光浴床的另一侧。
“我来是想确证一下你是否有成为阿格玛尼斯的潜质。”米勒娃说。“请留意,这不是一种人人都能掌握的技能。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巫师拥有潜能,而在这百分之四十的人之中,又只有百分之五最后真的成功了。对于卢平的三个朋友居然都成功了,我倒是非常吃惊。不过我跑题了。阿格玛尼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需要耗费掉大量的精力,不能一蹴而就,期间还要经历很多磨难。”
“对我来说那并不陌生。”哈利轻声说。
米勒娃想了想,她想说“我看到了”,但还是没说出口。“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对此太过轻松。让我解释一下你将要经历什么。首先,假设你的确拥有掌握这项技能的潜能,而我会首先指出,你现在不应该过早假设你有,这是一种天分,而不是遗传。只是因为你父亲是一名阿格玛尼斯,并不意味着你也能。如果你的确拥有这种潜能,那么,我会给你布置一些基本的练习,来适应通过脑部的力量将自己变形。我听说你还要开始学习大脑封闭术,这或许会有所帮助。不过当你学的越多,变形就会越痛苦。你将从最基本的东西学起,比如说使脚指甲和手指甲变长。最初保留形变会非常难受,当变回来时甚至更痛苦。就像身体里的乳酸,和你跑完五英里之后,没热身就停下来一个道理。你必须一点一点来。如果你能径直将整只胳膊变形的话,我可不敢说着会有多疼。随着你的训练增多,并习惯了形变之后,我们就会讨论你要变成的动物。如同魔杖,是你的动物形态选择你,而不是你选择它。它会适时到来的。在那儿之后,我会竭尽全力寻找到一只类似的动物,好让你有充分了解,学习,好让你的变形链接更进一层。最终,你就能完全变形了。从那之后,你必须继续练习,否则疼痛会再找上门来。在你习惯之前,估计还要难受一个月。你明白了么?”
“是的。”
“你真的绝对的、百分百确定你想要这样?”
“是的。”
“一旦开始就在没有回头路了。”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哈利说。“这主意已经深入我的大脑。我无法忘掉它,它会一直困扰在我的梦境里。不,它绝对是我想要的。”
“不要希望过高。”麦格说,“我们甚至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潜能。如果你不能,没人能帮你。”
“那好。”哈利说。
米勒娃确信他并不欣赏他有可能没有这种能力的高比例可能。他似乎有点过于轻蔑了。米勒娃上不禁恼怒扬起了一根眉毛。但她什么都没说。年轻人的自负。她暗自想到。这种情况,一点点打击恰是时候。“很好。”米勒娃说。“我想让你回想一下。你曾经意外显露过任何魔法么?”
“是的。”
“它发生在你身上么,更准确而言,你曾经改变过自己的外形么?”
“有一次在我的姨妈剪掉了我的头发之后,一夜之间它们又长了回来。因为我担心带着这样的发型去上学。所以我将头发恢复了原状。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是魔法呢。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名巫师。”
有趣。麦格想。内心深处,她倒是期盼着他没这个潜能。这样她就不用教他了。当他开口说话时,她的心不禁一沉。这正是她所恐惧的那类事。“我明白。”她说,尽量不带任何感情。“还有么?”
“至少我是想不起来了。”哈利说。
“那好。”米勒娃说。“我想你盯着自己的指头。仔细看,留意每一处细节。检查它们,将所有的细节都存储在脑中。当你闭上眼睛时,眼前应该能清晰的描绘出它们。”
他不信服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照做了,紧紧盯着自己的右手。他翡翠般的绿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指尖。
“你似乎有些不确定。”米勒娃注意到了。“我不是为自己才来这儿的,波特先生。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那我就退出。”男孩的眼睛瞪得老大,他立马结结巴巴的道了歉。
“不,”哈利说。“我很抱歉。只不过这不是我期待的东西。”
“那你在期待什么?”米勒娃敏锐的盯着他,说。
“我不确定。”哈利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呢?”
“别管了。”哈利说,试图结束对话。米勒娃让了步,没再评论下去。
随后五分钟,米勒娃安静的坐着,注视着他。他的手指距离眼睛只有几英寸。眼睛仔细的看着指头上的所有细节,从一只手移到另一只。偶尔他会闭上眼睛,沉思几秒,似乎尝试自己能否闭着眼睛描绘出它们。自从开始他甚至没说一句话。米勒娃留意到。她原以为他会在三十秒之后就停下来,并告诉米勒娃他完成了。真是愉悦的吃惊。她怀疑,对于将要面对怎样的困境,他似乎并没有完全理会,但她不会让他中途退出的。他必须善始善终。与她早先的想法正相反,哈利注意力的集中令她改主意了。她发现她倒非常期待着接下来的这项小小计划。这让她不禁回想起学生时代的自己,眼前总有一项任务。最近她的生活并没有太多的目标,而年轻的哈利或许正是一个好的栽培对象。如果他能继续下去的话。但这只不过是第一天,而男孩们总是异常活跃,直到新奇感耗尽。她担心两个礼拜过后,他会唉声叹气的想要退出了。她希望情况不会像这样发展。但她清楚少年的头脑是如何运转的。
“好了,停吧。”米勒娃安静的说。他抬头看她。他的身体只有十六岁,但她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他已经是个男人了,而不是个男孩。双眼透漏出了一个更为年长的人。如果阿不思所言确实,那他会很快成熟。这类人的麻烦之处在于他们经常认为他们有权在他们想要的时候表现的像个孩子,需要时像个成人行动。他们认为他们有权掌控自己的生活,但同样他们应该获得任何他们需要的保护,避开他们不愿接受的东西。她希望哈利能比那要成熟。“接下来我想让你闭上眼睛,放松下来。坐好,放松,倾听……”她扫了眼四周,在加勒比沿岸寻求灵感。“海浪。你能听到海浪轻柔的冲刷的海滩的声音么?”他点头。“倾听海浪,放松。缓缓呼气,清空大脑。将所有战争、家、人们、地方和黑魔王的想法统统搁在一旁。想象你只是躺在海滩上,仰头凝视深蓝色天空。要平静。”
米勒娃注视着他双腿交叉,坐在日光浴床上。他的手臂放在大腿上。她思索着手臂上的伤痛是否会掩盖他的能力。但愿不要。但她并不想打扰他的思绪,让他老想着那回事。她看他看了好几秒。他的脸依然带着无表情面具,自从这次会面开始他就没摘下来过。她坐着,静静等待,直到她(松了口气)看到面具开始缓缓消融。他脸上的肌肉放松下来,面具滑落,露出了一张真正的空白面孔。米勒娃暗自微笑。他的思绪正在离去。他真的放松了下来。这或许值得,如果他真有潜能。
“现在,描绘出你的指甲盖。在你的大脑面前回放。集中注意于你的指甲盖,只在指甲盖上。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存在。只有你的指甲。”她等待了几秒钟,希望他能遵从。他没说一句话。
“现在,想象你的指甲比这要长的多得多。想象它们有两英尺长。你能想象出那幅图像么?描绘指尖的形状,有着两英寸长的指甲。集中注意。坚持着那种想象。”她注视着他平铺在大腿上的手指,专心致志。快点。她想。你能做到。她注意到自从她进来,她的想法发生了多大的变化。那时她并不希望他能成功;而现在她是了。她甚至不记得变化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现在相信你的指甲就像那样。这就是你的指甲原本模样。你真的有着两英寸的指甲。它们非常巨大。它们真的存在。集中注意,相信它。”
她的语调轻柔,声音微微比耳语大一点。哈利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她不知道他是否在吸收她所说的话。他显然放松下来,但至今他还没什么进展。
“放松,哈利。”她轻声催促。“清晰的描绘出你的指甲。集中。”她注视着他,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进展。她开始思索刚才提到的头发事件或许只不过是一次意外魔法,而并非什么阿格玛尼斯全能展示。那并非决定性证据。通常的故事是主人公想要拿什么东西,而他或者她的胳膊就自动伸长了几英尺来拿到它。头发通常也会形变,但只有它是无法百分百确定的。
出自全然的希翼,米勒娃让他继续了五分钟,低语着同样的话语,一遍又一遍。似乎并没带来什么好结果。他的指甲盖似乎没有比前几分钟前长。他的左手正护卫性的放在绷带缠绕着的右手边上。看起来哈利要失望了。米勒娃伸手轻轻推了推哈利的手臂,将他从沉思中带了回来。
“醒醒,哈利。”她耳语。“回来,到我这儿。”缓缓的,男孩睁开了双眼。
“我有没有……?”他问,期望的看着米勒娃。
“我很抱歉,哈利。”米勒娃悲哀的说。“你的指甲盖没变。看似你没有这种潜能。我很抱歉。”
男孩沮丧的垂着头。米勒娃痛恨告知人们他们失败了。她以严厉著称,但她并不真的享受将坏消息带给别人。这很不舒坦。而作为副校长,她还不得不经常这样做。
“我试过了。”哈利沮丧的说。“我就是无法忽视我的手腕。它太疼了。我想止痛魔药是不是快耗尽了。”
米勒娃停顿。一个注意击中了她。他或许还有机会。她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她还从未使用过这间房子,但她知道该怎么使用。当她睁开双眼,一张小桌子出现在日光浴床上,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玻璃瓶,装着一种深绿色的液体。她将它递给哈利。
“喝吧。”她说。哈利接过药瓶,顺从的喝了魔药。“现在,再试试。”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度闭上了眼。
米勒娃静静的注视着,重复着那些话,声音不大,但她是对着自己说的。她静默的祈祷着,希望哈利能成功。你能做到。她想。她几乎恳求起来,注视着他的指甲。两只手都平坦分开放在腿上。麻药应该能避免刚才的分神。加油!
她看了三十秒,什么都没发生。不过随后,她看到他的指甲开始缓缓增长。一开始变化非常微妙,她甚至都没留意,直到每跟指甲都比原先长出半厘米,她才注意到。米勒娃无法抑制的长吁了口气。大错误;哈利的注意力被支开了。他睁开眼,正好看到他的指甲缩回到正常尺寸。
一个巨大的笑容荡漾在他的脸上,他就像一个小孩跑入了糖果店,笑容咧到了耳后跟。“我成功了?”
米勒娃点头,对自己露出了微笑。“恭喜。你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我想这同样告诉我们,在你的手臂痊愈之前,魔药都是需要的。”
“那么说,一旦我受了伤,我就无法变形了?”哈利问。
“不。”米勒娃说。“到时候你会的。一旦你习惯了,它会变成你的第二本能。而你能想都不想就变形。本能在帮助你。在你适应之前,我们会需要魔药和冥想的。这里的海浪倒是非常便宜。”
“是啊,放松。”哈利轻快的说。
“他们会有所帮助的。”米勒娃说。“那好。今天就到这儿吧。明晚,你可以继续练习变化你的指甲。不要做进一步的尝试,也不要喝下更多的魔药了。那种魔药最多还能支撑90分钟。尽你可能的练习,但不要偏离到指甲以外。你还没做好准备。魔药非常容易上瘾,所以今晚不要再喝了,直到明天我来之后。”
“那好。”哈利说。
“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建议你上床休息。睡眠是最好的治愈师。我会留下这本有关阿格玛尼斯变形的书籍。一些背景知识会有所帮助。”
米勒娃将那本属于她个人典藏的书放在了桌子上,随后离开了房间。她看见房子发生了变化。太阳变成了月亮。满月撒下月光,照耀着海滩,而哈利由爬回了吊床。温柔的海滩冲刷着岩石,吊床摇荡着,暖风袭来,令人惬意的温暖。
“睡个好觉。”米勒娃嘀咕着,阖上了门。
《《《《》》》》
随后的两周就像这样度过了。哈利的手腕痊愈了。麦格每晚来一个半小时,练习变化他的手。他们从增长指甲前进到整根手指。哈利发现其中的滋味就像麦格警告的一样。如果他诚实而言,他原先是有些轻视了。每晚训练结束时,他的双手的疼痛难忍。但麦格似乎对他的进步感到由衷的欣喜。白天则是他跟勒梅一起练习大脑封闭术。比起斯内普,勒梅可是一名好得多的老师。一节课之后,哈利就对他的目标清晰了许多。在告知他麦格用海浪进行相关训练之后,勒梅决定采纳同样的方法。勒梅让哈利沉思,很像他跟麦格的课程,清空他的大脑,只是倾听海浪的声音。不像斯内普,勒梅花时间解释了大脑封闭术究竟是什么,和他应该朝怎样的目标迈进。他解释了如何抵御一次攻击,同样还有怎样在入侵者面前隐藏记忆,而不是拿它恫吓哈利。现在他知道他的目标是什么了。对整件事他感到有信心多了。他的家人经常来探望他,金妮甚至在第一个周四露了个面。
生活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糟。整天被锁在一间屋子里。的确,他还有些地方想去,但这并不糟。比起两周前他在“医院”中,他更多的了解到了他的家人。总有人呆在她身旁。知道他们是谁的感觉陌生而新鲜,平生第一次,他的父母不再是脑中的尖叫,或者是冥想盆中的一段记忆。平生第一次,他感觉他拥有了一个家。这对他而言感觉是全新的,生疏的。但他发现自己很快沉浸其中。看到他们如此乐意的接纳他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尽管他们全都知道他做了什么,他究竟是谁。他推测母亲已经告诉了父亲和妹妹。这里是他的梦想。这就是他本应拥有的生活。萝丝由此告诉他,这应当是在他没有离开的前提下。哈利不同意,不过倒把她的话当成了一句恭维。就他所关心的,记忆造就了一个人。如果你一忘皆空了某个人,让他们忘记五年来的全部生活,将他们的大脑充填五年的虚假记忆,那你就造出了一个不同的人。人们经常说他们宁可忘记他们所经历的事情。哈利不同意。他认为最好是记住过去的糟糕时光,这样你才会真正欣赏到现在的生活是多么美好,而你又有多么幸运。如果你不记得曾经的艰辛,你会像过去一样满腹牢骚,或许会再度步入同样的歧路。
两周加四天过后,直到十月的第二个星期二午饭过后,哈利懒洋洋的躺在吊床上打盹。庞弗雷女士那天早上刚刚将手腕上的绷带移去。那块依然很疼,他被告知几天之内不要用它举东西或者挥舞魔杖。在骨头刺穿血肉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疤,其他地方还好。那块比起他的胳膊要白一些。因为他在房中的太阳下微微晒黑了点。他完成了几项阿格玛尼斯变形,成功伸长又缩短了他的整只手。直到那时他也仅仅是左手成功,他并不想冒着在练习中伤害到右手的风险。他可不想延长康复时间。当他不练习时,他就不得不带上固定条,后者基本上由一条厚木板之类的东西,缠住了他的手腕和手指,看起来似乎是用潜水衣材料制作。有它紧紧缠住他的手腕,他就能做一些简单的事情。它增强了他的手腕力量,帮助手腕痊愈,但在提东西或者扭转手臂时,他还是得当心。
他每天一早醒来就沿着海滩跑上一圈,这已经成为惯例。冉冉升起的太阳让他对一直睡到11点少了许多愧疚。这让他感觉自己不全是头懒猪。那晚,当哈利懒洋洋的躺着假睡,门开了,麦格走了进来。检查了一下手表,哈利意识到是阿格玛尼斯变形时间。他丢失的时间感。他一直在思索着家,德思礼们,罗恩,赫敏和被他留在身后的所有人。他同样想到了萝丝,金妮和他在这里的家人。如果他回去了,他就相当于抛弃这个世界那些爱着他的人,他留下来也一样。如果他回去了,那他就判刑让一个世界独自战斗,就像如果他留下来一样。如果他回去,他会让自己的生命和他在两个世界所爱的每一个人都置身危险之中,就像他留下来一样。这并不是个快乐的想法,但这就是充填在哈利脑海中的全部。
接下来的两周他们每晚都练习,一个星期后,哈利开始变化脚趾,不仅是手指了。一次哈利成功的伸长了他的脚趾头,问题是究竟该保持延伸状态多长时间。这实际上是一种耐力训练。哈利发现在15秒之后,他的手和脚都开始疼痛,当它们回归正常时,真的是非常疼,并且之后会持续疼痛好长时间。他已经进步到不需要事先冥想才能变形的地步了,他能够动动脑子就使指甲变长。麦格同样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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