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患难见真情AFriendInNeedis(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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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浑蛋!他们对他做了什么?”

    “他被送去检查,有少量伤口,据弗兰克所说。”莉莉一屁股坐了下来,眼泪顿时崩了出来。詹姆感觉到另一股怒火腾升,而这次直指弗兰克?隆巴顿。詹姆很清楚他的暴力倾向。自从他怀孕的妻子被杀害,不,在那之前,他的儿子,纳威,被折磨至疯,他就有了暴力冲动。他曾经是个非常和善的人。温暖,友好,风趣。但失去了他所珍视的一切,(据称均出自哈利之手)将他变成了一个冷酷恶毒的猛兽。现今,他已经全然成为一个相当令人不快的同事。詹姆不得不强制将他从一名嫌疑犯身上拖开。而那之后,那名疑犯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无论弗兰克对他的儿子做了什么,和他所谓的一小点伤之类的,如果他胆敢伤到哈利……詹姆恶狠狠地想。

    哈利的背叛深深的伤害了莉莉。只要一提及他的名字,就足以使莉莉流泪。她为她第一个孩子设想了多种可能;他们都是。他理应成长为一名傲罗,一个魁地奇运动员(主要是詹姆和西里斯的主意,而不是莉莉的。),一名凤凰社成员。但是,不,他将这些统统彻底抛弃,转身投奔了伏地魔。莉莉相信这是她的错;她作为母亲的失败造成哈利转而寻找一个不同的家,从伏地魔那里。每当他的名字出现在预言家日报,每次报纸罗列出被他杀害或折磨的受害者人名单时,她感到愧疚重重的堆积在她的肩头。

    “妈妈?”萝丝低语。萝丝?玛丽?波特比哈利小十个月。她今年即将参加OWLS。她长得非常像她哥哥,某种程度而言,也很像她的母亲。她的脸庞简直是莉莉这个年纪的翻版,除了雀斑;她的眼睛是深翡翠色,就像她的母亲和哥哥。她的头发是黑玉色,像她的父亲和哥哥。她并不矮,也不算高。身高属于平均水平。詹姆意识到两个孩子看起来非常相像,都拥有母亲的眼睛。他想,下一个孩子,或许会有另一种组合。或许会有红头发和他的榛色眼睛。并不是嫉妒或是失望。他爱死他们两个了,他只是想换换口味。他们倒没计划有另一个孩子。他和莉莉都认为,有两个就够了。哈利非常爱萝丝,反之亦然。直到他即将上四年级时的背叛,他和妹妹简直难舍难分。可惜,一切都变了。萝丝绝对是美丽的,就像莉莉自己说得那样,而且她经常说。她正值花季,正好是男孩们开始对女孩感兴趣的年纪。她经常与詹姆讨论这个。然而,害怕像失去哈利一般失去萝丝使她变得保护过渡了。莉莉在霍格沃茨教授魔药,这样她就能住在城堡里,每天见到女儿。她试图变得公正,但她太爱她以至于并没有真的惩罚过她。谢天谢地,萝丝没有愚蠢到利用这点儿。她或多或少遗传了母亲的公正感和坚守原则的能力。她同样继承了她的脾气,当然这偶尔会给她带来麻烦。她同样遗传了父亲对飞翔的热情和足智多谋。詹姆喜欢思考,并且不是他告诉莉莉的那样,萝丝继承了他的狡猾和恶作剧天赋。要么是他错了,要么是萝丝是个如此出色的捣蛋鬼而她莉莉从未捉住过她。无论如何,詹姆为她感到骄傲。

    “妈妈?”萝丝再次耳语,将手臂环绕在她哭泣的母亲身上。詹姆同样来到啜泣的妻子身旁,温柔的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假若你的哥哥和你一样完美。”莉莉抽泣着说,试图挤出一抹微笑。她抬头看着西里斯。“我想见他。”

    “莉莉,我不认为……”西里斯开口。

    “我想见我的儿子!”莉莉尖叫。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她的脾气一点儿都没有减少,而萝丝正在显露出继承它的特征。显然去年年底,当鼻涕精课后停在莉莉的办公室顺路带给她一点魔药原料,他与莉莉陷入了一场口角。萝丝半路经过,并且坚定的站在母亲一方,给了老鼻涕精一点儿颜色。詹姆不知道这是否是真的,而莉莉拒绝谈论。但詹姆会喜爱成为一名目击者。不幸的是那次他正好外出执行一次傲罗任务。萝丝正常情况下是一个安静、可爱、善良的女孩,但她是有脾气的,就像她的母亲,而詹姆为每个惹毛了她的人感到深切同情。他从惹怒莉莉?伊万斯亲身体验知道,个人伤害是不可避免的。萝丝本性并不暴力。让她脾气爆发并非易事,不过一旦她们……如果你还想活着,最好别挡道!

    “萝丝,”詹姆柔声说,“你想不想去陋居和金妮呆着?”

    “这是问题还是命令?”她问,明了地展示出她的确是母亲的女儿。詹姆情不自禁的微笑。她翠绿色的眼睛,同那对多年来他一直深爱着的眼睛一模一样,期待地对着她的父亲不停的眨巴。

    “你母亲和我不得不去一趟魔法部。”他柔和的说。

    “棒极了。”她坚定地说。“我也去。”

    “萝丝,”莉莉说,“这不会很……”

    “哈利是我的哥哥,正如他是你们的儿子一样。我和你们一样拥有见他的权利!”这使莉莉从她的视角看问题。她的父母同时对女儿脸上的顽固表情露出微笑。两人都在思索,她的顽固是从谁身上继承的。詹姆和莉莉都有一水桶的固执。

    “她可以去,詹姆,”西里斯温和的说。他绝对非常爱萝丝。当莉莉不在时,他会惯坏了她。

    “他受到监控,她不会有任何危险。”

    “西里斯!”詹姆嘶声说。他知道萝丝绝望的想见她长期失踪的哥哥。但詹姆拒绝将她置于任何危险境地。无论她看起来有多受伤,或者她给他多少小狗般的可怜眼神。“他们说他疯了。据说他两年里一直计划着如何将我们全部杀光!”

    “据说,这才是最重要的词。”西里斯反驳。

    “那么你想说什么?”詹姆痛恨西里斯试图表现出睿智。这不适合他。他同样痛恨人们打哑谜,这意味着他感到与邓布利多的谈话非常恼人。

    “我所说的就是,我们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我最后一次听说到他,就是他击晕了四名食死徒,为了保护一名他刚刚见过的护士。”

    “他脱离自己的轨道了?”詹姆问。‘否则就是爱情的第一征兆了。’(这是詹姆的心理活动,他当然没有大声说出来。)

    “我不知道。但你清楚我们是如何处置限制性囚犯的。他身处第三限制级牢房。第三限制级,詹姆,完全隔绝,距防护一米远的隐蔽区间。里面无法施展任何魔法。没有人能够穿越防护。他根本无法接近她,詹姆。”

    “非常好。”他叹了口气。

    “萝丝,”他叫自己的女儿,后者正用口型对教父说着“多谢”。“换身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出发。”

    年轻的格兰芬多冲向楼梯,楼梯踩得咚咚直响。詹姆注视她离开,随后转身面对他最好的朋友和婚礼上的伴郎。(hisbestfriendandbestman.估计是作者觉得这个很好玩。)

    “发生了什么,大脚板?”詹姆问道。他松开了莉莉,后者止住泪水,擦着眼睛。詹姆回到厨房,将水壶放上。他们都需要一杯茶。

    “弗兰克不能说太多,机密信息之类的。”西里斯苦涩的说。他是另一个不很高看弗兰克?隆巴顿的人。“他所说的,只有他们在德文郡执行任务。只有少量的人知道哈利被捕了,直到我们能证实是他,才会透漏给报界。显然他正在田间游荡。怪异的是,当傲罗对他使用捆绑咒时,他甚至没有反抗,仿佛他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意味着?”詹姆对最后一句话完全困惑了。从预言家日报得知,他最大的儿子是一名疯狂的好战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办?据称他甚至杀死了一名修女,仅仅是为了拿走她的外套以躲避傲罗。而现在他拒绝战斗?究竟怎么了?

    “他不停的说弗兰克在圣芒戈,而你们都死了。他说你们在十五年前被伏地魔所杀。”

    “他疯了么?”詹姆的心一沉。伏地魔都对他做了什么?他听到莉莉又开始抽泣了。他很快移向她,将她拉至身旁。她的头轻轻的靠在她的胸前,在他的长袍中哭泣。这不可能。哈利没疯!“不会有事,莉莉,”他低声安慰。如果他自己真能相信就好了。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西里斯缓缓地说。“拷问……抱歉,莉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大脚板很快纠正道。“审讯还没有开始。”

    “准备好了!”萝丝回到客厅,高声叫到。她穿了霍格沃茨校服外套,里头是一条黑色牛仔裤和一件蓝绿相间的上衣。在任何人移动之前,她已经从壁炉架抓起一把飞路粉。“走么?”她问。

    ????

    “快快复苏!”

    哈利可以感觉到意识渐渐回到他身上。他感觉到清凉的微风流遍全身,明亮的光芒环绕着他。他意识到自己仰天倒地,躺在了某种软软的物品上。他睁开眼,但很快又闭上了。因为他正对一个巨大的白色灯体。他柔和的吼了一声,手捂双眼。哈利翻了个身,再次睁开眼睛。环视四周,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处于一间巨大的房子正中。地上有一个圆形区域,半径大概有四米,比其他地方升高了四英尺。里面有一张床,一小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小小的封闭区间,哈利估计是厕所。家具都掉了漆,也不是很干净。圆环周围有一道蓝色的能量墙。从地板直达天花板,距他有十米。房间巨大而黑暗。墙里面的房顶是一展巨大的白色灯,剩下的房间都陷入黑暗。好似仓库,空气潮湿,而哈利感觉到冷。

    "你好?"哈利叫到。他听到自己的回声,意识到这间房子究竟有多大,而他的地界又有多小。他突然感觉自己患了幽闭恐怖症。哈利从未见过这样的房间,但他知道这是一间牢房。还会是什么?他的四肢酸痛,而他再次感到迷惑。自从他与伏地魔的会面之后,他总是感觉到昏眩无力。一旦他好多了,总有人击晕他或者给他注射镇定剂。当他坐起来时,记忆开始涌向大脑。他清晰地想起来晕倒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哈利是正确的;愧疚不久就会到来。他的确为失手杀死那个人而感到内疚。他也许有一个家,而现在,他们正悲痛于他的死亡,就像他对西里斯一样,全都因为哈利。哈利用手擦着脸庞,试图将脑中的困倦抹去。他打了个呵欠,叹了口气。

    哈利站起来,很快又摔倒在地。他又试了一次,靠着床头保持平衡。他的腿无力的颤抖着,但他还是站了起来。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寒意,阴冷潮湿。不过这不足以让哈利寒颤。他感到极度不适,但不足以让他开口抱怨。他同样注意到自己穿着蓝色裤子和蓝色衬衫。他的袖口被卷了上去,领口没有扣上。衬衫前面印着一个编码。

    DF54417

    他的囚犯编码。有关他处境的全部暗示顿时击中了他。他被锁住了,但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记得他为什么被捕。是因为他对贝拉特里克斯使用不可饶恕咒?毕竟这是她应得的,在那种情况下……哈利突然意识到没人可以帮他。他使用了那个咒语,并且这是他的选择。甚至邓布利多也无法压制住魔法部。哈利僵在那儿,试图找回平衡。他的耳朵嗡嗡直响,四肢酸痛。这不像表面上那般容易。几分钟后,他走向屏障。防护是透明的,哈利可以感受到它脉动的能量。他想验证一下。他伸出一只手,触摸了屏障。很快他的手痛苦的抽了回来。他仿佛被高压电击了一般,但电击可比这好的太多了。

    "喜欢你的新家么?"一个声音说。

    "谁在那?"哈利问。他遮住顶上的亮光,眯起眼睛盯着暗处,光线太强了,哈利压根看不清暗处。他可以从昏暗中分辨出一个身影。脚步于房中回荡。哈利仔细观察的房间。很大,一侧有一扇小铁门。沿着一堵墙又一片长长的镜子,哈利确信那是单向玻璃。为什么他总是被监视?

    "谁在那儿?"哈利重复。身影更近了,他走入光亮中。一旦他站在防护之前,灯光照亮了他的面孔。哈利震惊的挂掉了下巴壳。

    “你!”哈利结结巴巴地说,“你死了!”

    “你就希望如此。”克劳奇嗤笑。巴蒂?克劳奇,哈利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四年级时的禁林。他被自己的儿子谋杀。而现在,他就站在面前。如果哈利记得没错,他已经被杀了。他的儿子将他的尸体变成白骨埋了起来。现在,他正站着,如同见到一只害虫一般瞪着哈利。满脸挂着邓布利多冥想盆中的厌烦表情。

    “我就在那儿,”哈利结巴,“两年前,你逃出自己的房子,我发现你在森林里闲逛。假穆迪杀了你!”

    “废话少说,波特!”克劳奇狂吠,“我问你问题!”他的喊声回荡在墙中。哈利呆住了。他不可能活着,这不可能。你不能使死人复活!

    “你不是克劳奇!”哈利坚定地说。他一定是正确的。他在克劳奇死前见过他。他的儿子在吐真剂的影响下承认了谋杀事实。那么,站在这的,又是谁呢?一定是诡计。也许是食死徒。

    “你是个冒充者,你是食死徒!”

    “你怎敢暗示我是食死徒!”克劳奇狂吠,“我的家庭与黑魔法没有任何瓜葛。”他倒是留下个好印象,还像哈利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见到的那样自负。

    “狗屎。”哈利说,“你的儿子就是食死徒,摄魂怪把他处决了!”就是这个了!部长的脸都变了。

    “你怎么敢!”克劳奇怒吼。

    “我怎么敢?”哈利愤怒的吐了口口水。他的怒气在燃烧。这是场阴谋,一次病态的花招。他不会跟他们一起玩下去。他的愤怒占了上风,他没法平静下来。“你才是那个冒充者。你是那个开病态玩笑的家伙。哈哈,很有趣,玩笑结束了。让我离开,我们可以回家了。”

    “看,你最好放聪明点。”克劳奇冷笑,“这样,我问你问题,你做出回答。如果你的答案是事实,你可能仅仅需要坐一辈子牢,而不是接受摄魂怪的吻。如果我心情好的话!”

    “你死了。”哈利同样暴怒的嗤笑道,“我才不会接受一名冒充者的质询。多愚蠢的花招啊,用死人来伪装?难道你忘了我当时就在场?如果你想谈,你就自己去谈。一旦复方汤剂用完了,再来看我。到那时,麻烦扮得像棵树!”

    ????????

    莉莉注视着,当她的儿子和魔法部长互赠侮辱时,她的手紧紧攥着手帕。看到哈利睡在那张小小的床上时,她的心都化了。有一秒钟,她希望他是清白的。他会回来,再次成为她的小男孩。不过一旦他醒来,他如此的明显带着怒火和困惑。他要么是在捉弄克劳奇的理智,要么就完全陷入疯癫。莉莉恨克劳奇。以她的观点,他恶心、可憎而又傲慢。他看她的态度就像她低人一等,仅仅因为她的血统不纯。她为克劳奇受了一肚子气而感到一丝满足,但哈利表现的怒火却使她坐立不安。她所在的房间又小又黑,阴冷朴素。一堵墙上有一片巨大的长窗户,开向哈利的牢房。对他来说看起来和镜子差不多。但她可以看见他。他被锁在一个小小的圆形牢房里,被一间巨大房子正中的魔法屏障环绕。阴冷、肮脏而潮湿。房间一角的观察室那张小桌子上,有一个闪闪发光的球体,记下牢中所有声音,而那个像望远镜的东西则像录像机一样录下一切。一角有一个小小的门。莉莉几乎为没地方可坐而恼怒。她、萝丝和詹姆不得不一直站着。詹姆一只胳膊环住了她,而萝丝站在她右侧。当他们注视着哈利结束与克劳奇的谈话之前,没人吭声。看到他活生生的样子重燃了莉莉心中的母性。她想要一头冲进去拥抱他。两年来,将儿子抱在怀里一直是莉莉最深切的渴望。她必须知道,是什么造成了他的离家出走。为什么?是因为他对她的血统感到愤恨?因为他的童年并不愉快而恨她?

    她感到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萝丝将一只胳膊放在了母亲身上,莉莉对她微笑。她试图露出她正在接受的表情,但从萝丝翠绿的眼睛中,她痛苦的看出萝丝很清楚母亲的伪装。恰巧此时,门开了。克劳奇走了进来,脸涨得通红,怒容满面。莉莉倒是吃惊于他的耳朵居然没有冒出蒸汽。

    “狗娘养……”

    “多谢!”詹姆怒吼着打断了他。“再敢辱骂莉莉,我会咒你咒到天明!”他怒视克劳奇,后者以眼还眼。对莉莉而言,詹姆对部长的不满是显而易见的;他每天至少提三次。她的丈夫为这人工作,也会听从他的命令,但是他痛恨克劳奇,这可不是秘密。记得她第一次拜访他的办公室时,克劳奇进来,而当詹姆把她介绍给他时,克劳奇指出她的血统问题,而詹姆的脾气立即爆发。

    “以所有应该的尊重起誓,先生。”詹姆发出一声嗤笑,有点吓着莉莉了。她只见过他如此生气一次,那是斯内普差点对萝丝举起巴掌,而她不得不立即制止他和哈利攻击那个油滑的混蛋。“可恶,莉莉或许拥有麻瓜血统,但十个你加起来都不如她更像个巫师!”

    “不要无理顶撞,波特!”克劳奇猝了一声,“记住,你为我工作!”

    “我知道,”詹姆冷笑,“我可能不喜欢你,但是我为你工作。我会听从你的命令,但那不意味着我必须笑脸相迎,除非,当然,你命令我笑,先生!”莉莉喜欢他最后补加的那声“先生”。它使侮辱变得更加文雅。

    “闭嘴,波特。”克劳奇怒声打断。愤怒依旧跟随着他。克劳奇的声音将莉莉带回现实。“如果你们俩尽了恰当的义务,好好养大这个小混球,我们也不需要面对这种混乱!”

    莉莉自己的脾气开始膨胀,她正准备狠揍克劳奇,但萝丝的动作更快。她没有扇,倒是在部长的脸上留下重重的一拳。(我汗,这家真够暴力。)克劳奇震惊的后退了几步。一大块红淤出现在他的面颊。萝丝后退一步,盯着目瞪口呆的魔法部部长。如果他胆敢为此派出傲罗,莉莉会诅咒他到天明!

    “你再敢这样跟我妈妈谈话!”萝丝吐了口口水。

    克劳奇震惊的呆立在原地。莉莉突然为女儿感到巨大的骄傲。正常情况下她不喜欢诉诸暴力,但是此时正是该出手时。

    “部长。”莉莉声音柔滑的说,“看起来进展不顺。能让我跟他谈谈么?‘拜托了,’莉莉心想,‘让我去见我的儿子!’

    “你能带来什么好结果?”克劳奇白了她一眼。他站稳了脚跟。萝丝损坏了他的尊严,而他把尊严看得比生命都重要。他决不会原谅她。或许让莉莉受些精神折磨。她想让她的儿子回来。回到他应该的地方。

    “我是他母亲。”莉莉坚定的说。“让他开口我比你们更有优势。”她想见她的儿子。‘拜托了!’她想。

    “他认为你们都死了。”克劳奇冷笑,瞪着她。“他不会与死人交谈。你为什么你会认为,你,会比我更合适?”原文为福吉,因为福吉一直未出场,并且依据下面的话,觉得更应该是克劳奇。估计是作者打错了。

    “你是谁?”一个声音问道。莉莉转向丈夫,想问他在与谁交谈。随即她便意识到,说话者不是他。那是哈利。透过窗户,莉莉看到了他在与谁谈话。萝丝本质上的确是个捣蛋鬼。当莉莉和克劳奇争执的时候,萝丝穿过他们,偷偷溜入了哈利的牢房。

    ????

    ‘克劳奇死了,我见过!’哈利知道他是对的。无论这些人是谁,他们都不是真的。没有人能使死人复活。邓布利多告诉过他。邓布利多!他会终结这场滑稽的乔装游戏!哈利仅仅是需要找到邓布利多,一切就会安然无恙。哈利感到希望的泡泡在胸中翻滚。邓布利多会找出解决办法。他总是如此。他必须与邓布利多交谈,解释他为什么对贝拉特里克斯用咒,邓布利多会把他弄出去;他必须如此。哈利是预言中的人选,如果他希望解决掉伏地魔,他需要哈利呆在阿兹卡班外面。但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没一条符合情理。

    ‘好,’哈利想,‘让我好好想想。’他很清楚地记得在农场的遭遇,在小溪旁日光浴,中途被伏地魔阻断。不!他被哨声打断。这又是什么?伏地魔几分钟后出现,哨声是他穿过防护时用来通知伏地魔的么?但为什么当死咒击中屏障、宝剑开始发光时,哨声会再度响起?‘太多的疑问了。’哈利想。‘我的答案究竟在哪里?’哨声首先响起,同样惊吓了羊群。随后汤姆和邓布利多出现。哈利知道粉笔圈和格兰芬多的剑救了他,这是他必须调查的问题。邓布利多提到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之间悠久的冲突。再一次,这将意味着在图书馆泡更多的时间。‘好,假设宝剑从汤姆的死咒下救出了我,随后又发生了什么?’白光,疼痛,哨声,随后……我一定是晕过去了。他还记得自己砸在田间一团软泥。随后他看了一眼宝剑,又晕了过去。他试图记起醒来时的每一处细节。他在一处田野中,但不是同一片田地。附近有片森林,而且篱笆是带刺铁线。有许多马,却没有羊。不过地形却很眼熟。‘我刚才在想什么?’哈利心想。‘那是块田地,一大片草地;它们看起来全一样。当然地貌也很相似。所以,或许宝剑将我送到了另一个地方,救了我。’但为什么所有人的表现都那么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名食死徒?哈利会一一将它们理顺,他试图记起随后发生的事情。他被一匹马惊醒,他在别的地方。他的……衣服也变了。他武装到牙齿,穿着盔甲和其他什么玩意儿。‘龙皮盔甲,宝剑,那根昏迷棒,还有……等会儿,’他怎么知道那些东西的名字?它们仿佛突然蹦入脑海,他从未听说过昏迷棒,但名字就是出现了。两根魔杖。他有两根魔杖。一根是他的,用福克斯的尾羽做杖心。另一根是团谜。所以,假若宝剑将他移到了别处,那可解释不了他为什么改变了行头,和食死徒与傲罗的行为。那天早上,护士几乎是对他感到恐惧。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他们都知道他曾经击败过伏地魔。为何所有人突然变得如此害怕,而食死徒变得如此……友善。‘他们不是他们自己了。’哈利心想。‘也许他们受到了夺魂咒的控制。’也许有人冤枉了他,让人们把他当成一名杀人犯。但这无法解释他的衣服为何变了,更别提为什么克劳奇先生依旧活着。夺魂咒做不到的。如果有人控制了傲罗,护士,食死徒,……‘这可需要不少咒语。’并且为了什么?这或许能解释食死徒和傲罗的行为,但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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