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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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滴了两滴眼泪,偷偷往两侧瞄着。阮久久心晃动了一下,但还是强硬的说:“你等到官府再将这番陈词说给判官听吧。”
忽然,后头的阮信忽然眼尖的看着一个神色慌张的人,又联想到前几日的经过,瞬间就心底起疑。
“你别跑!”
他一喊,刚从春\\楼出来的黑胖婶子啪叽就摔到了地上,还是脸朝地的。她手上的钱袋子从手中摔出,滚到墙角处散落出星星点点的银色光芒。
阮久久听声转头一看,瞧那春\\楼的老鸨前脚刚从正门离开,有种不好的预感。
“兄弟们,将她也抓住!”
三下五除二,健硕的胖大婶也被压住,同那老翁一样的待遇。
自到了那县衙里,胖婶子就没歇下过,一会儿涕泗横流,一会儿痛骂老翁,显然是从来没见过这阵仗。
威武棒在两侧齐声咚地,上堂则是位圆脸白而胖的知县,他一振惊堂木,和蔼可亲的问道:“有何冤情,速速上报。”
阮久久也不耽搁,跪在地上一拱手就将前因后果讲的清清楚楚,那知县点了点头,又皱起眉头来,主簿在一旁则细细记载,到了老翁与胖大婶那边,两人却狗咬狗起来。
“知县大人,民女冤枉啊,我自二八芳龄被这糟践老头子拐过来便伺候他吃喝嫖赌,从没想过会去干这么些事,这...这些都是这老头子胁迫我做的。”胖大婶说的句句真真切切,眼中含泪,大哭不止。
那老翁则在一旁低着早已佝偻的脖颈,以一阴狠毒辣的目光盯着胖大婶。
“您瞧,我这臂膀上,全是这老不死的拿刀砍伤的,还有腰上,呜呜呜...”胖大婶说着还撸起了自己的袖口。
那老翁盯完她,再面对知县时却慈眉善目起来,阮久久在一旁见他如此,又想起那日他们去借住时的场面,顿觉这老贼太会装模作样了。
“老,老身已有六旬了,怎么会将她拐了,我哪里有能耐,而且我也马上要归天了,今天不过是想买座棺材,不想遇到前些时候被这泼妇夜中翘了家门的各位小兄弟,将家中一应物件都偷走了,后来愧对各位小兄弟,便不敢再见他们跑去追这毒妇了。”
阮久久听的迷糊了起来,怎么这偷东西的贼又成了胖大婶了呢?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婶子急了,忙将一事脱口而出,“那玉春楼的老板娘你可是熟识的很,今日还是你叫我去拿贩的人银子。”
老翁不想她竟是如此愚蠢,连这事都敢说出来,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大,气不打一处来,瞬间晕了过去。这案子只得罢停。老头临昏前还在想这贩卖人口一罪又要罪加几何。
白胖知县听了三番陈词,已有了大概的判断,小声对一旁的主簿说要他将那老板娘请来。
阮久久听及此好像又懂了一些,与春\\楼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