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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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单片镜,问齐蓟:“你看到了么?”齐蓟点点头。
在她共享到的视野里,透过预言者所赠的这枚镜片可以看到,奥洛托身上其实连着一些细线。
那线是暗红色的,接入王子的颈间与心脏位置,也穿过他的四肢与后脑,只不过它们此刻都松松的垂落着,证明这只人偶目前无人操纵。
奥洛托分明仍然活着,也拥有理智甚至阴谋,却甘愿一直在平和的木偶戏里扮演着无聊的哥哥角色?
齐蓟重新把预言者的信读了一遍,由于刚才直面奥洛托本人留下的印象,她无论怎么看那句“溺爱”的形容,都不太能相信这是百分之百的真相。
她选择去咨询伊坦纳。即使后者现在由于爱情的照耀而显得温和多了,齐蓟也没忘了他的本质。
这暴君曾经将血亲屠戮殆尽,把先王兼生父当个装饰物吊死在元老院门前,还放任疯马拖行那些拒绝臣服的贵族,逼迫受刑者们的儿子追在烟尘后捡拾磨烂脱落的眼珠、指甲和牙齿,接着是颈椎折断后被凌乱的马蹄踏碎的头颅,最后再亲口吃下父亲沾满泥沙的肠子。
在严重的头痛折磨中一举夺位、并做出诸如此类不胜枚举的疯子般的镇压举措时,伊坦纳甚至只有十六岁。比奥洛托还要年轻,且拥有胜过其无数倍的残忍。
他的王冠上每一寸华光都鲜血累累,借耳语悄悄流传的消息都说那些死于他酷刑下的亡魂所产生的巨量的痛苦已经将埃卡忒女神的泥泉都填塞了,食骨雀也啄食不尽的哀鸣一直堆积到了父神膝前,漫溢无可丈量。
面对她的问题,伊坦纳却委屈地说:“米拉,你怎么能让我去揣测那种人的想法?”
齐蓟压在他身上,盯着那双写满狡黠的、分明在笑着的深蓝色眼睛,说:“试着猜猜看,然后我就不追究那把剑的来历了。”
??在她本来的世界,近卫型的异能者确实能把卡牌化作武器,这是他们最大的杀伤力来源,因此永远称不上手无寸铁。
然而齐蓟自己也是异能者,所以她之前早就尝试过了,结论是在这通过梦而抵达的异界,无论卡牌本身还是技能都毫无响应。
看来那让人们获得人物卡的神秘规则生效的范围确实仅限于“那一边”,而支持她来到异界的应该还是她自己本来具有的那种力量,这个过程中前者大概仅仅起个辅助作用。
重点是,既然连人物卡都召不出来,那把刚才差点成功杀掉奥洛托王子的剑的来历可就大有问题了。
不过齐蓟并不介意伊坦纳保留些秘密,反正他永远不会伤害她的。这点小小的隐瞒,拿来勒索一下国王陛下倒是正好。
伊坦纳“被迫”从命,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
“我猜……他在喂养他的妹妹。”
“记得吗?‘依靠积累罪恶来延续的王国’。任何家族所掌控的至关重要的秘密,第一继承人都必然早就被告知过。围栏里的小猪或许不知道自己是牲畜,但照料着它、让它永远一无所觉、还知晓应该喂给它何种食物的那个人,怎么会不明白它的用处是什么呢?”
齐蓟低头不语,伊坦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