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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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哪里不知道双儿根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必定是她那好儿媳指使的,就因为二郎不愿娶崔家女,她便这样糟践二郎。

    也不知她给了什么好处,双儿咬死都没有将人供出来。

    老夫人到底料理家事多年,处置这样不听话的婢女有的是法子,叫人打发人牙子过来,卖的远远的就是了。

    但偏偏孟府如今是大夫人管家,她把着家里下人的身契不放手。

    即便如此,老夫人并非没有法子罚她。

    “你去,和大夫人说我病了,要她在跟前侍疾。”

    宋嬷嬷知道老夫人的心思,点头领命下去了。

    又说这几日府上传得风风火火的,谁不知表姑娘为了二郎冲冠一怒,不惜惹恼了未来婆母。

    罗应一贯消息灵通,自是早就听到了,怕弄玉堂的婢女们说漏了嘴,他再三提醒,让众人切勿嚼舌根。

    可这件事在老夫人的故意放纵之下,传得整个孟府议论纷纷,任凭罗应怎么阻拦,该听到的谢望还是听到了。

    只是谢望这会儿却懒得找她算账,说来说去她又不听,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之所以不曾动她,是因为谢望想等她心甘情愿。

    眼下他却觉得,不斩断她的最后一丝妄想,她似乎还以为自己能嫁给孟澜,与他彻底一刀两断呢。

    “崔六娘近日便没有什么动作吗?”

    前几日谢望稍稍对崔家敲打了一二,听说崔六娘的婚事被杨夫人捏在手里,似乎并不想让她好过。

    让群玉少了这样一位劲敌,非谢望所愿,她若是能争气些,随意使些法子赖上孟澜也是好的。

    *

    群玉是翌日才知道大夫人的管家权被移交了出去的,与此同时,老夫人院里的婢女屏翠,趾高气昂地过来请她过去。

    屏翠虽然是老夫人院里的人,却是拿自己当半个二郎的女人看的。

    表姑娘这样攻于心计,迷得二郎晕头转向的,日后二郎心里哪里有她的位置。

    她可是听说了,二郎已经松口,有意让老夫人择个良辰吉日,将婚事定下来的。

    若非大夫人以死相逼,借着表姑娘不通庶务,半点当家主母的样子也没有,只怕老夫人已经向梧州赵家去信定日子了。

    屏翠打心眼里瞧不上乡下来的表姑娘,故而也不大讲规矩,甫一进门便坐下发话,“老夫人说了,请表姑娘过去学管家之事。”

    自家娘子还站着呢,她却大大咧咧地坐下了,春禾皱着眉拿眼剔她,屏翠全当视而不见。

    “好,我换身衣裳就去。姑娘先坐会,吃杯茶。”她是老夫人跟前得脸的婢女,群玉用眼神示意春禾稍安勿躁,温声细语地同屏翠说话。

    桂枝过来侍茶,屏翠从前就与她不大对付,如今见了她,又想要打听表姑娘的事情,便亲亲热热的拉着她说话。

    在内室稍作打扮的群玉见春禾不大高兴,连忙点了点她的头,“你呀,莫不是傻了。”

    “我原本想着,等嫁了孟澜再徐徐图之拿到管家权,才好借着查账的名义去接触和丰楼。如今老夫人现在就肯让我学着管家,还怕没有机会摸到孟家的账本吗?”

    也不怪群玉多想,她之所以打算嫁给孟澜,原本就是冲着管家之后能够拿回母亲的和丰楼来的。

    眼下大夫人挑她的毛病,老夫人让她提前学管家,怎么不算是意外之喜呢。

    倘若事情进展的顺利,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找到和丰楼的管事。

    她做着天真的设想,望着春禾的那双眼尤其认真,亮晶晶的,春禾实在不忍心说些丧气话打消她的信心。

    于是,从这日起,群玉每日准时往延年堂去,却总能遇上大夫人为老夫人侍疾。

    这等场面,哪里是群玉能见得了的。日后她若是当真嫁给孟澜,大夫人记恨今日婆母磋磨,而她这个媳妇袖手旁观,岂不是也会去寻她的不痛快。

    这般想着群玉心中是止不住的心慌,故而趁着管事婆子们回过话后,见老夫人眉间似有倦色,连忙上前帮着按揉。

    有人上赶着献殷勤,方才站了一上午的大夫人可算是能歇会了。

    老夫人半眯着眼睛,很是和善,“七娘你倒是好手艺,可是从前学过?”

    “从前跟着一位法师学的,照顾我长大的嬷嬷有头风,大夫虽=开了药,长年累月的却也吃不起,这么一拖便只能常常帮忙按着了。”

    这番话说出口,老夫人连连点头,“你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可怜你了,从前在赵家都是过的什么苦日子。”

    不仅如此,老夫人还动了去参佛的心思,“不知盛京有没有这样医术高明的法师,有些时候没去上香了。”

    按说每月初一十五都是要去上香的,只是前几日二郎病着,老夫人心急如焚也就没去了。

    “我倒是听说玉佛寺的法师好些都是医术高明的。”群玉状作随口闲话,实则是想从老夫人这里打听关于玉佛寺的事情。

    先前一直不曾开口的大夫人,总算是逮着机会了,“你才来盛京几个月啊,就这么清楚。”

    群玉自是不好说,从前谢望在玉佛寺修行时,便有医术高超的僧医为人看诊。

    就连她这手按揉的好功夫,便是向僧医学的,又亲自向谢望施展过得到他认可的。

    犹记得那年夏日天热,她从薛府回来后,便一直不敢见人,生怕叫人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了,损害了净清名。

    却不成想了净居然破天荒的病了,好些时日都不做早晚课了。

    僧医替他开了药方,又问及了净动不动头疼的毛病,判断是风寒入体,需要祛风散寒。

    此时的群玉还是寺中侍者,又因为是了净带进来的,僧医便教她一套按揉穴位的法子,让她在了净头痛复发的时候帮忙按一按。

    起初了净用过药后,便没再头疼了,只是没好转几日,便又痛得整夜睡不着觉。

    若非群玉那天夜里忽然从梦中醒来,恐怕根本不知道他头痛欲裂的原因。

    了净在发觉体内的药效并未消失殆尽后,便想着各种法子与?望作斗争。

    他开始整日整夜的洗冷水澡,喝得也尽是冷茶,可这样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就说她那件从薛府捡回来的诃子小衣,也是被了净洗了一次又一次,多到上面淡淡的香味似乎就快要消失殆尽了。

    了净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明明是她图谋不轨在先,既然身不由己的中了药,那再将人拉过来帮他解了就是。

    可他实在是不爱强迫人,上回若非是她借着有老鼠来敲他的门,了净依然会是咬牙挺过去。

    这间小院的墙胎不算厚,群玉平日里睡得熟,故而听不清隔壁厢房每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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