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4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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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道:“给我,”江挚比程暮高出足足一头,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半步,江挚低着头,呼吸出的酒气萦绕在空气中,她面无表情的盯着程暮。
程暮仰头看着他,不知为何,江挚明明没有表情,可她却平白从这目光里看出了忍耐和克制,程暮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她将握着酒瓶的胳膊往身后缩了半圈,无声的表明她的想法。
江挚将她所有的动作尽收眼底,他低头紧紧盯着程暮,试图看穿她的每一个微表情,程暮却是也低下头,躲避着他炙热的目光。
程暮袖子下的拳头攥的很紧,她眼底是难掩的挣扎和斗争。
江挚看着她的神色,眼底却闪过一丝光亮,他微微皱眉,不解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良久,他看着程暮低头不发一言,眼中的光亮又重归于死寂,他缓缓直起身子,自嘲一笑,眼底通红,道:
“果然,藕断丝连不是你的作风,那我做什么也与你无关。”
程暮胸口涨的难受,她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那么难出口,她本能就是退缩逃避,直到此刻,她才发现丁蔓所希望的勇敢,在她这却是这么的难以践行。
哪怕只是踏出这一步,她都要在内心千百次的压下那些担忧和恐惧。
程暮低着头,内心无比挣扎,而江挚却以为她是可怜他,他觉得自己成了她的负担和枷锁,他绝望的转身,再度拿起了一瓶酒泄气般的喝了起来。
程暮看到,她哪能放任他这样喝酒,医生说了他的身体已经消耗到极限,这样冷的天,他穿的这么单薄,大清早上啤酒一罐接一罐的喝。
程暮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一跺脚,上前再次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吼道:“你不要命了吗?”
江挚身体一顿,沉寂两秒,他仿佛没听见般再度拿起来一罐新的酒,这次没等他打开,就被程暮夺过,江挚却像是魔怔了一样,又继续去拿。
两人像是赌气一般,他拿她抢,谁也拧不过谁。
程暮一连夺了两三次,就在程暮手里几乎拿不下的时候,江挚第四次去拿酒的时候,程暮胸口憋着的气爆发,顷刻间,她将手里的酒瓶全都一松。
抬手将桌上那装着啤酒的塑料袋整个扯到了地上,霎时“嘭”的一声,十几瓶易拉罐在碰撞着在地上滚开。
江挚拿酒的手滞在半空,程暮皱着眉,争抢拉扯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止不住的上下起伏。
江挚顿在原地,良久,他突然低头笑了一声,笑声却如刀割般刺耳,他缓缓放下胳膊,侧头看向程暮,像是看了一场笑话般的闹剧,他嗓音压抑,问:
“你这又是…做什么?”
程暮脸色灰白,她紧了紧牙,抬眸看着江挚,声音很低:
“对不起,我…”程暮欲言又止,停顿良久,她哑声道:“你别这么作践身体……”
她的语气像是朋友之间隔着距离感的劝慰。
江挚眼角通红,他低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