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吃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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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沉不沉。”

    荣龄拥着锦被重又躺下,“沉,沉得很!沉得能将你一把掐死了都醒不来。”

    张廷瑜跟着也钻入被中,他自夤夜深寒中来,整个人都凉透了。

    于是他便没往荣龄那头靠,只在外侧撑了头问她,“今日在宫中可都顺利?”

    荣龄的睡意又涌上来,她神志模糊地颔首,“还不错。”

    张廷瑜的下一句话却叫她一下又清醒过来,“那郡主可知,蔺丞阳失踪了?”

    荣龄阖着眼,眼珠子转了两道。

    她不奇怪蔺丞阳失踪的消息传开,毕竟那人也是堂堂的都察院佥都御史,多日不去上值总要惹人相询。

    不过,她也想知道外头是怎样传的。

    更何况,她白日里听人说了半天的瞿良娣,眼下也想了解一番旁人口中的蔺丞阳。

    “哦?他为何失踪?”荣龄睁眼问道。

    “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他犯了圣怒,叫圣上囚在内监。有说他瞧上了一介伶人,因怕公主怪罪,故来了个一走了之。也有说他时运不济染了重病,恐是要一命呜呼。”张廷瑜一面回暖身子,一面回道。

    荣龄转过头来,“蔺家如何说?”蔺家可是几代簪缨的大都名门,他们能任外头随意乱猜?

    透过窗外亮光,张廷瑜见荣龄几缕额发乱了,便替她拨开,“说来也怪,蔺家几人在朝,却都对蔺丞阳的去处讳莫如深。前几日,已然告老的蔺太傅忽参加了个诗会,在以‘莲’为题作诗时,他老人家亲笔挥毫,写下一句‘人间处处存公义,不负青名留史篇’,似替谁喊冤。”

    闻言,荣龄凑近一些,“只题了这一句?”

    张廷瑜却道:“这一句很足够了。蔺太傅是前朝旧臣,便是最混乱的末年也没叫摄政王抓住把柄。郡主可知他凭的什么?”

    荣龄摇头。

    “凭的便是蔺家的祖训‘万言万当,不如一默’。传言摄政王曾令暗卫监视,欲拿住蔺太傅的罪过。可暗卫蹲守一月,回禀道蔺太傅便是睡梦中都不曾泄出只言半语。摄政王只能罢了。”

    这样说,荣龄便懂了。

    蔺太傅在以“莲”为题作诗时罕见地露出冤屈之辞,为的只能是表字“水芝”的长孙蔺丞阳。

    因而,荣龄道:“在蔺丞阳一事中,想来蔺家已与贵妃娘娘站在一处。”

    “贵妃娘娘?”张廷瑜奇道,“水芝失踪与贵妃有关?”

    荣龄想了想。

    她虽不想张廷瑜参与到这事中,可叫他知道些,这并无碍。于是,她将蔺丞阳与瞿良娣一事细细说了。

    张廷瑜沉思道:“若单论我对水芝的了解,他不至于昏头到迷?奸瞿良娣又杀了她。”

    荣龄心说,她也不大信。

    可眼下,太子一方拿得出丫鬟、点心这些人证、物证,更有长春道的道士亲见,二月前的那日,蔺丞阳与瞿良娣在相近的时辰去往后山…而贵妃与蔺家,除去一张归属未明的帕子,便什么都没了。

    查案,凭的绝非谁人口中的故事更曲折动人。

    荣龄叹了一记,头疼得紧。

    过一会,她暂且放下蔺丞阳与瞿良娣之事,心中转了转。

    “不过张大人…我瞧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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