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五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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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卫崧的出现,萧期也不等雨势未颓,便拉着章咏春登上了停在青阳宫外的辎车。章咏春知晓他是醋性发了,看他气得手背青筋暴起的,也不好在这关头说些尖酸难听的话讽刺他,默不作声地将被大雨淋湿的外裳脱了下来。
她正欲帮他也脱下那湿透了的外裳,他却忽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了他腿上。辎车虽可坐卧,但毕竟逼仄低矮,她陡然被抱起,头便磕在了车顶木板上,疼得她忍不住痛呼一声:“你这莽夫,撞到我头了!”
萧期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丝心疼懊恼之色,抬手抚上她头顶轻揉慢捏,柔声问:“还疼么?”
章咏春气哼哼地道:“你也让我撞一下,我便不疼了!”
萧期笑而不言,却是忽地将头深深埋入了她的肩颈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那哀怨的话语似车外倾盆而下的大雨,一股脑儿地砸在了她的心口上。
“英华,我很难过,也很生气。”他抱着她说,“他同你说话时,那眼珠子都黏你身上了,那脸也快要贴上你了,可你却不躲也不闪,竟还对他笑!”
“你眼瞎了不成?我同他离了有一尺之距,哪里就黏上贴上了?”章咏春只觉这人此时颇有些蛮不讲理,心里也有了几分恼意,使劲推搡他,“松开!你快将我骨头勒断了!”
“你骨头硬得很!”虽是如此说着,萧期仍是松了几分力道,抬头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目光落在她沾了雨水的双唇上时,眸光不由深了深,“嘴也硬。”言罢,却是凑上去亲住了她。
章咏春仰头避开了他,又开始推搡他,小声警告:“车把式还在外头!”
萧期此时却不想守那些规矩,追吻上她,在她耳边笑言:“如此甚好,更能得几分趣味。”
章咏春一句“登徒子”尚未骂出口,身上那件薄衫已被他扯落肩头,抱腹亦随之而落,晃晃荡荡地挂在了他的小臂之上。
而这不要脸的登徒子,这时却不急不慌了,竟还有闲情雅致慢条斯理地观赏品鉴,品鉴一番,便要在她耳边言说一番又香又软的混账话。
幸而车外雨声大作,多少掩盖住了她压抑隐忍的嘤咛之声。
外头风揉层云,泼雨成川。车里的郎君也要学那老天爷的手段逞威风,揉云催雨,让她体内也落了一场暴雨,将他淋了个透。
忍耐不住时,她猛地捧起他深埋的头,气势汹汹地将那些羞耻暧昧的声音悉数送进了他的口中。
车马在永和里国邸前停住,章咏春已软成了一滩烂泥,仍意犹未尽地捧着萧期的脸啄了啄,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的好如郎,我不在的这几日,你应很不好过。”
萧期此时心满意足,为她穿好衣裳,听她这一句满含深意的话,遂趁机道:“既知我这些日子很不好过,那便随我回步广里。”
章咏春摇头:“我还得在这儿多留几日,阿姊无恙了,我再回去。”
她在车内整理好衣着妆容,下车前,却是认真叮嘱了一句:“回去了,让阿宽为你熬一碗驱寒的汤药吃吃,淋了雨,又不知节制地胡闹了一回,当心着了病。”撑伞下了车,她又吩咐国邸的车把式,“送萧郎君回去了,你替我盯着他喝了药再回来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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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崧为还恩情送的那瓶药,并非服用的药丸,而是他依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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