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夏以臻,你在吃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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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奇怪。”夏以臻脱下冲锋衣,丢到床尾,露出脖颈布满的血痕,又将头发随意晚起在脖颈后。
摘掉两只刺得她耳垂儿胀痛的星星耳钉时,她垂头笑了一声,很浅。
盛朗沉沉闷了口气,把头扭开,“你在生气。”
“怎么会。”
“因为我?”
“别闹了盛朗。”
被戳破心事的心情,就像腊月里被戳穿的窗纸。风呼啸着就刮进来,再想强撑着说不冷,也是如人饮水。但夏以臻不愿低头。
“你也说了,今晚那种情况,换了任何一个女孩你也都会这么做。我也一样,换了别的男生因我受伤,我也都会让他上我的床上睡。没有因为你特殊。”
盛朗钉在原地,他贴着创可贴的嘴唇微微翕动,想说什么,又再次被咽下去。
“你还不走?我要关灯了。”
夏以臻盯着盛朗冰封一样的眼睛,那里似乎有不易察觉的暗涌,但她觉得很解气。
虽然这种解气,是建立在比痛快更胜十倍的痛苦上的。
她的心疼得在滴血,她担心下一秒眼泪会比狠话更快被飙出来。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想这么快结束这场清算,赶盛朗走……夏以臻绝不能允许自己在盛朗面前掉眼泪,让他小看。
可盛朗还是一动不动。眼神从高处静静望着她,很平静。
讨厌!
夏以臻最恨的就是他猜不透的,冰山一样的平静。
他凭什么总是带着一股看透一切的居高临下?无论你射出多少冷箭,又丢去多少火药,他的眼神总像被神灵祝愿过一般无澜,让人极赋挫败。
丢盔弃甲,夏以臻蓦地站起,“盛朗,你不走到底想干嘛啊?难道要等着看我脱衣服?”
“夏以臻。”
盛朗的声音突然响起,只是冰冷沉怒的三个字,就压过了夏以臻的所有情绪。
他无疑是生气了,声音全部闷在喉口,用力压抑着怒火,喉结痛苦地咽动后,盛朗才挤出一句:
“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发疯。”
发疯?这就是盛朗今晚为她下的定义?整晚积蓄的恐惧、紧张、悸动与失落,在顷刻间混沌成一团,一齐将夏以臻淹没。
拥抱是发疯,牵手是发疯,关心是发疯,不开心也是发疯。
眼泪酸得她眉心疼,在眼眶就要兜不住的时候,还是被她用力吞回去。
其实这一路,她早就厘清了自己的心绪究竟为何缠作一团…
她必须坦诚而赤裸地对内心承认,与盛朗的初初相遇,教给她世上真的有件事叫做“一见钟情”。
相处的时间分明是掰着手指都能数过来的,可她早早便发现了,自己就是喜欢他。她不能自欺欺人。
也许是从第一眼开始。也许是每一次见到他时先曝露的心跳告诉她的。
盛朗冰冷下的温柔底色,总是令她怦然。他的声音,他的样子,他干净爽练的一切,她都喜欢。
浴室里默默修好的花洒,孙静香窗边的蒸梨,煮给她填饱肚子的面,神志不清时盛朗递过来的温水……这些都像淮岛的风,温吞吞撩过被日光晒得干涸的盐滩。
她享受着这种滋润带给自己的生命力,却无法熟视无睹的从容接受…
她早已习惯在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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