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东澧风云三十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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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师父。”

    可不知怎的,方喊两声师父,谢知韫体内便有一股无名之火窜了起来,那股火灼得他更为难受,只得贴着师父碰过的那串铃铛纾解难受,同时,口中还黏腻地轻唤??

    “师父、师父……我好想您。”

    谢知韫体内愈发难受,准确来说,是热,那股火教他变得全身灼热起来,更热得他想褪下全数衣衫。

    再蠢的稚儿,也明白此类之况,当是因中魅药了。

    谢知韫为保持清醒,跌跌撞撞地走向柜前,从里头拿了把剪刀出来,他握住剪刀柄,狠狠往下,划过葱白的手臂,只一瞬,刀尖划破皮肤,血水染上刀尖,更染红了他的衣袖,疼痛令他回魂几分,但不过几遽,便又贴上了手中的那串铃铛,铃铛的皮壳又凉又冷,犹如师父的掌心,不留余地的寒气。

    谢知韫痛苦地迷恋着,眼眶之中的泪,不止地往下滴落。

    而下一刻,房门被打开,他以为是师父,正欲高兴又委屈地扑向她怀内,不顾一切地诉说他到底有难受,但当看清来者模样与他楼中道说之言时,谢知韫不由的举着剪刀,往后退。

    “宝贝儿,怎地哭成这样?爷看着都心疼死了,来,就让爷来好好疼疼你罢,哈哈哈哈哈!”

    ……

    本还在充州办事的任关山,在听到铃铛之中的谢知韫的异样之时,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丰都,只因那异样之中的声音甚为古怪,不只有谢知韫的,还有另外一人的,听去似是男子,口中不止地道说着那些露/骨的、恶/心的、毫不掩饰的污言秽语,她脑中当即便有了一想法,虽说有些荒谬,但那动静确是相像,谢知韫似是被卖到春楼去了。

    卖他之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而在春风楼之中的唐家庄那几人,脑中记忆庶几已被她抽取大半了,但却因谢韫之故,溯忆之术被强行打断,几人醒了,门上的咒也失效了,依溯记之术理论,她的身体断不可再抽取余下的记忆,不然便会受以天罚,而这一异象,不知是否为谢知韫所做,他究竟有多少事是她不知晓的,她甚感好奇。

    只不过,目前最为重要之事,便是赶回东澧,不论是因他被卖到春楼一事,还是他身上的秘密,她皆得回丰都。

    三个时辰半之后,任关山赶回了丰都。

    一回丰都,任关山回了趟阴阳阁,将马安置好,之后,她又二手结印,口中念决,施法通过铃铛,感应谢知韫现下的位置,不过几息,她便感应到了他所在之地。

    醉香楼。

    任关山见此,立马施法,一个瞬移移了过去,她不顾那醉香楼之人何般于她讲话、阻挠,她只是一路越过他们,边走边感应谢知韫,然她不知,她的身后,正是狼狈为奸的二人。

    他们看着她极为“急迫”的身影,内里各心怀鬼胎。

    凌城想的是这一回,任樾该是躲不掉了罢,而谢子阳却是想着,这般女子,竟也会为他乱了方寸。

    谢子阳更为嫉妒,倒也不是看上这女子了,就是不喜那小废物有这么个角儿关注他、担心他,毕竟,这任樾可并非什么等闲之辈,他远在北疆都听闻了她的丰功伟绩,如此骁勇善战之人,竟是一介女流之辈,更还是那小废物的师父?听听都觉之不可思议了,竟还是真的,可当他瞧见,如高岭之花一般的女子,为他最看不上的呼度鞍前马后、东奔西走之时,他心中浮起了一阴暗想法,他想将其夺了去。

    谢知韫介然的、所拥之的,他谢子阳皆要得到。

    ……

    三楼某包厢之中,谢知韫还在用剪刀奋力抵抗,对面那一身华服、肥头大耳的男子的进攻,他弯着眉眼,整张脸的肥肉挤在一起,淫/荡下作的笑不绝于耳,教人为之作呕。

    谢知韫又热又惊,满额汗水,全身灼烧,他努力保持清醒,颤颤巍巍、趔趔趄趄地道:“你知晓本世子是何人么?”

    “本世子是北疆亲王嫡长子,是当朝新状元,本世子的父亲,仍北疆亲王,本世子的姊妹兄弟,仍北疆郡主、世子,而本世子的师父仍是当朝的前沧浪卫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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