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东澧风云二十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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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弯腰垂首,使其巾帕,为塌上之人细心擦脸,后又由脸转至耳梢,再由耳梢转至脖颈……

    未几,门外便撞来一抹人影,那人身形有些虚浮,但仍规矩地作揖,朝门内人道:“阁主,属下温鹤之求见。”

    听此,任关山头未抬,手上为任长生擦拭皮肤的照料作为亦未止,她淡声问道:“何事。”

    温鹤之回道:“有关阁主这几日来的试探之事。”

    任关山顿了一息,随即,便只手作法将房门打开,待温鹤之入了房中之后,又作法将房门关上,下一遽,她作法之手便恢复擦拭动作,她边擦拭边道:“说。”

    温鹤之垂首,道:“回阁主,属下被困于匈奴那些个时日之中,于其发觉一事,凌城凌使者,似有些问题。”

    任关山对此没什么惊讶之意,她早已在引狼入室之时便料到了,可她还是明知故问地问道:“哦?何来这一说法?”

    温鹤之回道:“属下并非很清楚此事详情,但也略知一二,按起初属下同她一齐潜入匈奴那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议和’阵仗瞧着,凌使者应与那匈奴首领相识,且,相识了好几载,二人之间应有些过节,不然凌使者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匈奴首领也不会警告于属下,教凌使者安分守己。”

    闻言,任关山心中默默盘算一番,片刻之后,她嗯了声,随手将巾帕丢入盂盆,巾帕落于水中,溅起几片水花,不过,又很快降下,她道:“我已知晓,你下去罢。”

    “诺。”说着,温鹤之便转身离去,顺手带上了门。

    任关山别有意味地看了眼离去的温鹤之身影。

    但仅几息,便收回了视线。

    随后,任关山又伸出手为阿姊理起,她额边的散落发丝。

    然她不知,就在温鹤之出门之际,便元气大伤。

    温鹤之嗓子裂开几口,耐不住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疼如刀割,他连忙看了看周遭是否有人,又看了看房内的任关山,当见周遭没有人、任关山正专心看着任长生之时,方才安心施法匿去那地面的血迹,而后,彻底离开此地。

    ***

    辰时一刻,回纥汗国的王宫之中,疆乐回响,舞姬作舞,回纥可汗坐在高台,与座下的匈奴首领扶邈举杯交谈。

    二人笑面春风,你来我往,好不自在。

    须臾,一匈奴侍卫悄无声息走至扶邈身边,委颈于他耳边呢语一言,扶邈听了,眼底暗生兴奋,但他又压了压,小幅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知晓,让侍卫下去等候。

    侍卫走后,扶邈恢复那酌酒之势,随后,他又佯装无意看了眼高台之上的回纥可汗,然当见了那可汗并无什么异象之时,他便安下心来,静俟他插于王宫之外的军队。

    而那队匈奴军也按定计之中那般,未教他俟之过久,很快,他们便盛气凌人、毫无顾忌地闯了进来。

    他们个个穿盔提刀,嚣张跋扈,王宫大殿之上的乐师、舞姬吓得纷纷都停了弹奏、作舞,还乱作一团。

    座下纷乱不堪,而座上之人却可面不改色、泰然处之。

    回纥可汗挑了挑眉,云淡风轻地笑着,问道:“首领这是何意也?怎地议和带如此之多的匈奴军?”

    扶邈举起金樽酒杯,手肘撑着桌面,他唇边扬着一道得意之笑,看着它的杯身转了二圈,只见酒杯杯身迎着光,映出阵阵耀眼金光,几遽,他又放下了这金樽酒杯,站起身,看向了那座上的回纥可汗,道:“可汗这般淡定,倒是让本王出乎意料、刮目相看矣,不愧为名震北方的回纥可汗。”

    真相尽于不言之中,回纥可汗也不与他客了气,道破他言中之意:“首领所谓的‘议和’……便是威胁本汉妥协么?”

    扶邈走出围矮桌,边说道边于纷乱一片的王宫殿上走向中年男子,他道:“可汗忖度对了一半,不过……本王并非什么威胁,而为驯服,本王欲要拿下回纥汗国整座城池。”

    扶邈已走至了回纥可汗的身旁,他正把玩着那腕间蛇虫,更纵容它们对他释放无边恶意,中年男子毫无惧色,仍笑着,道:“首领还真是狮子大开口,要本汉的整座回纥汗国,就不怕……将内里撑裂么?”

    扶邈眉目弯起,似在笑,又似在挑衅,他道:“这便不劳可汗费心了,可汗只需乖乖配合既可。”

    回纥可汗眸色沉下二分:“若本汗不愿呢?”

    扶邈笑意也替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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