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r /> 说着,知秋又掏出了一枚金锞子,随手往柳嘉那边一抛。那金锞子被丢在了大堂的地面上,骨碌碌地在光滑的青石砖地面上滚动着。
徐利面颊热辣辣的想起方才自己在茶楼里朝她们丢出的那枚银锞子那滴溜溜的声响反复地回响在他耳边。
“这是我家姑娘给的诊金。”
丢下这句话后知秋又顺脚踢了那金锞子一下金锞子滚了半圈精准地滚到了柳嘉的短靴前。
轻蔑之意在她这举手投足间显露无疑。
知秋也不管柳嘉是何反应转身就往回走。
柳嘉的脸都青了气愤难抑胸口似有一团火焰在烧灼心肺尖声对着右前方的明逸喊了声:“明逸!”
他的头顶几乎在冒烟喊得嗓子都有些破音了。
连区区一个侯府贱婢也敢对他无礼了!
明逸脸色一僵还是依言动了急忙跨出了两步亲自去拦知秋:“贱婢没听到世子爷……哎呦!”
明逸只觉右小腿一阵剧痛脚一软差点没踉跄地跪了下去。
知秋冷不丁地出脚狠踹了明逸一脚后
说更新,记住域名caixs?com?请来才小
说
看最新章节
完整章节就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去连衣袖都没被人沾到。
“世子爷……”明逸面有窘色地试图跟柳嘉解释。
“啪!”
一记重重的掌掴声响彻酒楼大堂打断了明逸的话。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得呆住了。
明逸的脸被柳嘉这一掌掴得甩向了一侧白皙的面颊上浮现一道清晰的掌印。
他的脸颊一下子浮肿了起来掌印鲜红。
柳嘉语含深意地提醒道:“明逸这做人啊最忌左右逢源!你们明家是出了个宁王妃但谁知道你长姐这个宁王妃可以当多久!!”
他这番话分明是认定了明逸刚刚是在放水因为有了宁王这新靠山所以就不听话了故意放走了知秋。
“世子爷您误会我了……”明逸想解释但柳嘉却不想听他废话。
“你可别忘了你是靠着谁才能活着从兰山城回到京城……”柳嘉轻蔑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要不要本世子说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柳嘉倾身凑到了明逸的耳边用充满恶意的声音徐徐道:“你那小侄儿的尸骨可还沉在井里呢。本世子记得他才三岁吧?”
明逸:“……”
明逸的双眸瞬间睁到极致脸色苍白至极也衬得左脸上
那鲜红的五指印愈发明晰。
他垂首捂住了红肿的左脸,一声不吭,但垂下的眼帘下,阴沉的眼底掠过一抹浓重的心虚和怨毒,一闪即逝。
柳嘉却是笑了,低声警告着:“你要听话。
“懂吗?
“像狗一样听话……
他薄薄的嘴皮上勾起一丝阴冷而轻蔑的笑意。
明逸僵立在那里,仿佛被人狠狠地掐住了脖子似的,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迈出酒楼的知秋很快就横穿过街道,来到了马车边,又忍不住回头朝明逸的方向望了一眼。
马车里的萧燕飞隐隐察觉到知秋对明逸的在意,挑了下眉梢。
知秋盯着明逸,嫌弃地摆摆手,小小声地对萧燕飞说道:“这个人阴森森的,身上有股子‘腐臭味’。
“从前奴婢在战场上收尸时,闻到过这种味道……
战场如坟场,尸骸遍野,当他们清扫战场的时候,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狂风一吹,黄沙就夹带着血腥与尸臭铺天盖地而来,令人闻之欲呕。
唯有那战场上食尸的秃鹫如鱼得水!
这时,宁舒也上了马车,在萧燕飞身边坐下。
见萧燕飞在看明逸,宁舒撇撇嘴道:“明家真是倒霉,出了这么个儿子!
“明将军父子战死兰山城的时候,随军的亲眷也一并惨死,明家上下近百口,也就明逸一个人活了下来。
“明大公子的儿子才三岁,还是个奶娃娃呢,连尸骨都没找到。
“要不是明将军父子惨死,明芮姐姐也不至于热孝期间就被她那个继母硬嫁去了宁王府!
宁舒皱了皱小鼻头,又叹了口气:“宁王就不是个好东西,都打死过三个王妃了。明芮姐姐那么英姿飒爽的一个人,我上回见她,不声不响,不言不语,瞧着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宁舒又是惋惜,又是唏嘘,又有几分怜惜之意。
实在是没天理!
宁舒又瞪了明逸一眼,就放下了窗帘,对着车夫吩咐道:“老李头,走了!我们去青鸾坊!
“燕燕,悦悦,待会儿你们看上什么,随便挑!宁舒财大气粗地说道,只想花银子发泄心头的那股子郁结之气。
车夫老李头忙
附和了一声。
华丽的翠盖珠缨八宝车载着三个小姑娘沿着街道一路往东,不一会儿,就到了隔壁街的青鸾坊。
青鸾坊这两天刚出了夏季的新品,这一季的主题是“莲”,这些珠花、簪子、发钗、分心等等全都是莲花形的。
有的清新,有的娇艳,有的雅致,有的高贵……直看得姑娘们目不暇接。
宁舒兴致勃勃地给她们俩挑首饰,给萧燕飞挑了一支白玉嵌石榴石莲花如意钗,又给顾悦挑了朵粉玉莲花珠花,花瓣以一片片薄薄的粉玉攒成,清雅别致。
等她们神采飞扬地从青鸾飞坊出来时,发髻上全都戴上了新首饰,笑靥如花。
萧燕飞意犹未尽,又兴致勃勃地招呼着宁舒与顾悦继续去逛街,连续逛了绣庄、布庄、琴铺、点心铺子……三人皆是满载而归。
直到黄昏,萧燕飞才回到了殷家。
少女弯起的唇角止不住地笑着,心道:这女孩子啊,无论从古到今果然都喜欢买买买呀。她也一样!
“外祖父,外祖母!”
萧燕飞先去了殷老爷与殷太太那里,给两位老人家请安。
屋内布置得十分雅致温馨,角落里还摆着一尊掐丝珐琅三足香炉,袅袅地吐着百合香。
殷老爷闲散地歪在罗汉床上,一手支着个大迎枕,另一手拿着一张拱花精印的契纸。
他的精神又比之前刚抵达京城时好上了不少,眉眼含笑。
旁边,殷家嗣子殷焕在一旁陪着,手里拿着本账册,他的媳妇佘氏端茶倒水,一会儿又亲自去给殷太太摇扇子。
“燕飞回来了啊。”殷焕笑容满面地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