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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起来自家的夫君,夜里也是一把子力气,莽着使不完地劲,非要她老实交代。那次从刘家宴会上回来,她因事耽误了些许功夫,那人的脑子也不知怎得那么好使,把前后进出的陈将军与她想到一出,笃定他们有来往。
她两也不过是一块玉佩的情面。
夫君都已趁她夜里意乱情迷之际,将那玉佩哄骗了去,真不知该说他英明神武还是醋缸子成精了。
池年想起他夜里的勇猛,脸上一红。
这几日她都忙活地紧,两人温存时她都推着他出去,这要是等她歇了,还不得折腾死她。
*
宋余在屋里踱步,屋中的沙漏流速极快,一次就是一刻钟,有专人负责倒换。
仆从步子极轻,他顶别人的班子,今晚进进出出老爷杵在外间,焦急地时不时看向外面。
“老爷,现亥时三刻,刚遣婆子来问,门房各处可要落锁?”仆从察言观色,将漏斗重新翻转开始新一轮的计时。
宋府按照习俗是亥时末子时前,各院落锁不再通行。若有急事,需要拿着对牌前去,经确认后才可。
这是为了避免大宅里发生一些不堪的丑事,比如小叔调戏寡嫂...的丑事,各人进出都有专人的记录,防止乱泼脏水。
宋余是府中的男主人,自然排除在外。他想进出时,没人敢不识趣地拦住,除非是不想在宋府待了。
“不了,我出去一趟。”
仆从并未阻拦,宋府都是老爷的,他们这些下人听令行事即可。
宋余走在夜露深重的路上,听着蝉鸣,天上孤寂的月色,心中火气越发旺。
“老爷,到了。夫人他们都歇在这个院子。”仆从举着灯笼照亮脚下的路,前方有几个台阶,若是不注意,湿润的苔藓准能让人吃了大亏。
宋余神色深邃,黑夜掩住他的神色。他的脚踏上那块沾了水汽的台阶,脸上并无该有的慌张。
下一瞬他就借着仆从的肩膀,滑了一下,脸色惨败,却又不失风度。
他垂下眼帘,面上尽是疼痛难忍之色,宋余嘶了声,对小厮摇摇头,示意他走不了了。
“你扶我到旁边的亭子里,就靠你一个人我借不上力,我也怕耽误了大家的休息。这里距离夫人的院落不过数百米,你偷偷告诉夫人,别惊扰的大家。”
小厮心中咯噔,老爷这番话想来有些严重,避免不了好生将样。就靠他一人,确实只支撑不住。虽说老爷看着瘦弱,但身上都是精瘦的肌肉,压得肩膀贼痛。
小厮忙扶他坐下,进门就问青柳姑娘,“夫人可歇下了?老爷受伤了。”
青柳放下手中的账册,屋里夫人拆卸掉发髻中的朱钗,身着朦胧的皎月棉裙,腰间被她收紧两寸,愈发细腰昭昭。
美人清冷坐在铜镜前,昏黄的油灯照映下,女子肌肤胜雪,双颊饱满,樱唇水嫩诱人的紧。
青柳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老爷,他不好了。”老爷受伤这事,夫人知道会不会忧虑过深,夜不能寐。
池年:“不好了?怎么个不好法?”就他那性子她才不信能有什么纰漏,指不定是做的局让她往里头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