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枉我相交一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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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盯着琉璃盒里那颗熠熠生辉的珠子。林臻启看了她半晌,去抚她的脑袋:“臻儿喜欢么?”
文斐轻轻嗯了一声。
“好,就买这个。”林臻启咬了咬牙,“有益兄,我兄妹二人此行未带随行的奴仆,有劳你看顾舍妹片刻,我去取银票来。”
说完,他不等黄叔端反应,转身疾行离去,那背影斗志昂扬,似要打战去。
黄叔端挥退其他人,啧啧称奇:“你行啊,调虎离山还有这种调法?”
“不知他几时归来,”文斐行到栏杆处,目送楼下的林臻启出了门,续道,“长话短说,有益兄能否帮我两个忙?”
“与我这般客气,可不像你文如镜的作风啊。”黄叔端也走过去搭着栏杆。在楼下的人看来,他二人正是隔着一段守礼的距离。
文斐笑了笑,语不惊人死不休:“头一件事,我坟墓被毁那事,不知你知道多少?”
黄叔端莫名感到一阵凉风从脑后刮过。两个人站在这里谈论其中一人为何死无全尸,嘶,委实太诡异了。
“等会儿,给我解惑先。”他搓了搓臂膀,低声问:“你当日是如何死的?当真如朝廷公布的那般,是‘暴病而亡’么?还是……如坊间传闻,就是陆长泽下的黑手?”
他这样单刀直入,出乎文斐的意料。
她沉吟着该不该说句实话:女扮男装官拜首辅毕竟是遗祸家族的大罪。倒不是怕黄叔端有朝一日会背叛她,只这兄台实在是经不住吓,万一那日被吓得说漏嘴……
黄叔端见她犹豫不语,忽而恍然:当朝首辅离奇死去,此等朝廷秘辛,岂是他能打探的?
这念头一起,他马上捂住耳朵,生怕捂慢了会听见什么不该听的:“打住,你莫说了!是不是牵涉太广不便教我知晓?别说别说别说,我害怕。”
文斐哭笑不得,说了几句,发觉这货当真捂成了聋子,给他打了好几个手势,他才放心放开了捂住双耳的手。
“既如此,”文斐挑眉而笑,戏谑道,“便说说你知道的,我胆子大,不怕多听些。”
“那夜的确蹊跷。据我所知,斋姐儿是要给你开棺验尸的,她一家之力并不足以抵挡锦羽卫,好在你交友甚广,当时竟有四队人马舍命相护,这才成功开了你的棺。”
那四队人马的身份,文斐重生后打探过,俱是她前世的好友,官商皆有。他们的府邸和文斋一样,至今仍被锦羽卫围困。
文斐抿唇:“苦了他们了,不枉我相交一场。”
“可不是?拼着被软禁的代价,最后也没给你讨回公道。”黄叔端叹了一声,“锦羽卫就像故意等着似的,要等开棺炸开之后才动手抓人。”
“能反手将人扣住,可见他们先前只是佯装不敌。”文斐能想象那一夜的剑拔弩张,苦笑道,“火药在外头炸,能炸开坟,未必能炸毁棺中尸体。等开棺再炸……稳妥多了。”
“不错,放火药那人,该有多恨你啊?须知那是火药不是鞭炮,寻常人如何轻易取得?这么恨你又有能力拿到足量火药的人,是谁?”
黄叔端咬牙切齿抠着栏杆上的木纹:就是陆长泽干的啊!能是谁!
他气血上涌,愤愤道:“当夜事发后,陆长泽径直率人闯进你的府邸,隔日文老太君便亲自给你立了个衣冠冢!你家老太太那是多强硬的人,居然对他屈服了,这不古怪吗?”
不同于他的激愤,文斐冷静多了。拿着火药去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