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墙头草她两边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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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又掏出一锭:“再买我家夫人的去向……”
“哟。”胖子阴阳怪气,“不是说我们带走了贵府夫人么,缘何还要跟旁人买消息?”
胡杉不理他,他盯着那张红唇微扬的白面具,眉峰拢起:“姑娘若敢欺瞒,陆大人绝不会轻饶了你,连同你背后的文氏也会受到牵连。我再问一遍,你,是否清楚臻夫人的去向?”
这话说得,好似陆长泽本不打算动洪丰文氏。
文斐轻笑,掂量着手里的银锭,像在盘两只手球:“我也是正好听她与旁人念叨,她今日打算要去很多地方游逛,你要碰见她,大约是很难了,但她酉时会去一个地方用膳……你且附耳过来。”
……
外面两拨人又打了起来。
原是陆府的人不放过另一拨人,现下有人为“臻夫人”的行迹作证,形势逆转,变成陆府被对方揪着要说法了。
饶是包掌柜脾气好,脸也沉了下来。他没想到二姑娘这般胆大,张口就胡诌,还敢讹人银子,传到陆长泽耳朵里,怕又是一桩祸事!
命人关了后门,他转身正要说些什么,见那二姑娘塞给施粥婆子一锭银子。施粥婆子推拒不掉,无措地看向他。
“京城不比他处,往街上撒一把豆子,说不准就能砸中两个非富即贵的人。”包掌柜终是放缓了语气,“二姑娘既与文三爷交好,当知他老人家最是不愿横生枝节。您日后行事不可如此莽撞,当以小心谨慎为上。”
其实他想说的是,你以后打架能不能离我们文氏的产业远点?
“小心谨慎,便能逃过陆长泽的清算?没有这个借口,他也能找到别的借口。”文斐幽幽道,“你放心,他会来的。他没过来,不过是被病绊住了。”
她话说得平静,包掌柜听得沉痛。
确实,自家家主生前难道不够谨慎?还不是稀里糊涂,说没就没了?当年那么意气风发的人,如今只剩一个孤零零的衣冠冢。
“不必惧怕那厮,若他派人来找,你只需……”文斐顿了顿,笑道,“我想,文三郎有过不少安排吧,她最会狡兔三窟了,这些年说中的事还少么?包掌柜只管按照她信里的吩咐去做。”
她见老包面色恢复平静,续道:“还有一封信,本该由我去送,但眼下受人追踪,只好请你帮忙,悄悄送去定安将军府。”
包掌柜定睛看去,信封相当简陋,是用最不值钱的宣纸叠出来的,上书五个字:逸哥儿亲启。
竟又是文三爷的笔迹!
他眼皮一跳:“有句话,我本不该问。”
“想问我与文三郎的关系?”
“是。”
文斐扬剑甩去剑上血渍,就着窗外投进的日光,剑身映出她沉静的眸子??当真是一双流波妙目,却不是她前世的琥珀瞳。
她兀自笑了一阵,叹道:“文斐临死前遗留的信笺都在我手里。这世上,大约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个人了。”
……
“什么!臻夫人失踪?”常宜馨大惊失色。
阿溪神色肃穆:“我们的人手断了线索,此事需禀明老爷,只怕要劳动锦羽卫。”
然而,吴婆子带着几个丫鬟堵在书房外,一副拦路的架势:“臻夫人好好一个大活人,逛个街还能丢了?阿溪小哥,你再派人去找找,须知老爷这会子未必想搭理此事。”
阿溪看向常宜馨:“宜夫人?”
常宜馨绞着手帕没了主意,一会儿怕那位臻夫人当真出了什么事,一会儿又觉得她抛弃相公罪有应得。
她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