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欠我一样东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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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风?”常宜馨疑惑,环顾四周。“是啊。你既想一出是一出,不如来唱我这一出。”文斐袖着手,朗声道,“饭,就不吃了。你去跟陆长泽说,他欠我一样东西,叫他早日奉还。”
“什么?”
文斐坏心眼地笑:“休、书!”
她这两个字掷地有声,激起一片哗然。常宜馨惊呼出声,一众丫鬟花容失色,海棠更是冲过来捂住她的嘴,急道:“去端药来!想着时辰差不多了,该喝药了!”
一片人仰马翻中,阿溪带着几个婆子丫鬟从门内跨了出来,大声道:“禀两位夫人,老爷请臻夫人进去!”
场面登时寂了一瞬,文斐从海棠的铁爪下逃过,绕过众人游了进去。
常宜馨反应过来,慌忙拾阶而上,却被刚出来的婆子丫鬟团团拥住。
阿溪横在门前拱手拜下:“老爷让小的带话:宜夫人心怀孝心是好事,切莫误了请安的时辰。老夫人每日两碗安神汤,是断断不能停的,劳烦您多帮着劝劝,这便去吧。”
……
吱呀,吱呀。
院子里,下人一个影儿也没有,唯有一人窝在秋千上晃悠。文斐走近去看,果然是陆长泽。
他的腿长,靠脚后跟沾地,曲起膝盖来回摇着那条扁长的座椅,任由腰间游蟒剑的剑鞘在地上划拉。
一个神情沉肃的人做这种事,着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大清早折腾我的秋千,陆大人也有恨屋及乌的一天。”
陆长泽木然的脸皮出现一丝波动:“你记起来了?”
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鼻音,一听就是着了风寒。寒冬的雨岂是开玩笑的?大病初愈赤足淋雨,合该如此。
文斐睃一眼他没有踩实的靴,脑中又浮现昨夜地上那些沾血的瓷片。
要是从前,即便是个点头之交,她也要顺嘴关切一番。但此人话里话外瞧不上她的行事作风,她选择装聋作哑。
陆长泽却还追问:“记起什么了?”
“未曾记起什么,主要是没瞎。喏,这架秋千不合你的身量,并非为你所造。看成色,有些年头了,则与新进门的那位夫人无关。再有,吊绳起绒,座椅边角油光似挂瓷,可见有人爱极了此物……”
说到这里,文斐懒洋洋拖长了话音:“遍观全府,有此雅兴者,舍我其谁?”
是啊,除了她还有谁。陆长泽垂目,盯着地上的水洼。那里映着妻子似笑非笑的面容,熟悉,又陌生。
“你看似机敏了许多,陈老的药还是有些用处。”他说。
这么牵强的夸奖,文斐是头一回听到。她思及重生以来的憋屈,昨夜那股恶气又升腾起来:“陆长泽,你耳朵聋吗?”
陆长泽抬眼,面无表情盯着她。
她清了清嗓子:“那我再说一遍,你欠我一样东西。”
“不给。”
“嗯,我喜欢文如镜。”
“我不与死人论长短。”
……这个竖子!
“那我也不要你。”文斐微笑,“你有娇妻美妾,拘着我做甚?不如一拍两散,我好寻个清净。”
陆长泽沉默良久,不着痕迹扫视四周,这才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