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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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朱家一家子都迁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迁去了何方。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我的未来该如何是好,我的官场梦还能不能实现。我以为我与木白从此不会再有瓜葛,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在送完钟玉璃之后找到了我。我问他父母在何方,他打算一直这样流浪下去吗?他说他父母双亡,整个江湖都是他家,走到哪睡到哪,他想成为大侠,惩恶扬善。他总是那样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其实,我很欣赏他,年纪不大,却能游荡在整个江湖之中。我笑话他总是与那些混混鬼混,还妄想成为惩恶扬善的大侠。他说:“混混不是都是坏人,而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是都是好人。人总是会有偏见,不怪你。”后来我跟着他闯荡,才明白他说的话。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正义,豪情,也学到了很多很多,我决然放弃官场之路,跟着他闯荡江湖,悬壶济世。两人两马,走过多少个四季,直到有一年,我们遇到了衍横,衍横见他血气方刚,便给他打造了血火剑,还送给他一本剑谱,那剑谱虽然普通,但在他的加持下,练成了闻名天下的血火剑法,一夜之间,他的武力排行直达榜首,被天下人称为剑神。并与太叔丰?的太叔剑,昆山派龙行虎的寒光剑合称三剑。我很是替他高兴,我们把酒言欢,道尽心里无数苦楚,我以为他那样洒脱之人不会有什么苦楚。他说活着的人总是带着各种愧疚与责任苟活一世,就像他对他父母的亏欠,我对我家人的内疚。他说人的一生何其短暂,一回头便看到了走马灯。我说他年纪轻轻,就想如此深的问题。他一笑置之,借着醉意,他与我说起钟玉璃,他与钟玉璃早已互诉心意,且一直都有书信来往,他没有告诉我,是怕我多想。可其实我早已放下了,钟玉璃是个不错的女子。我记得我绑她时,那手腕被绳子勒的通红,她却丝毫没有害怕,也未求我放了她。她坚韧,勇敢,落落大方,与木白甚是相配。他与钟玉璃的事情传到了钟武那里,钟武倒是不讨厌木白,而是赞成他们来往,但前提是木白需入赘钟家。木白也有考虑过入赘钟家,只要能和钟玉璃在一起,他无所谓。但若是入赘钟家,就得以钟家为主,不能再四处漂泊,做闲散之人。木白游荡惯了,最是不想别人束缚他,所以他才与我再闯荡最后一次,他就入赘钟家,从此守着钟家。我问他这样值得吗?日后真的不会后悔吗?他说闯荡久了,就想有个安稳的家,钟玉璃是他此生钟爱之人,能与她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后悔。再后来他便去了钟家,而我呢,没有了再跟着他的理由,我便在他们成亲之后,继续江湖之行。我们一直都有书信往来,我与他讲着江湖有趣之事,他与我说着钟家的琐碎之事。直到幽云教与百鬼林合谋屠杀江湖各大名门正派。幽云教教主何染心与百鬼林鬼厉主联手,江湖众派皆不是他们的对手,那一战,死了无数人,无数小派系皆被灭。莫向隆请木白,太叔丰?,龙行虎三剑集合去对抗何染心与鬼厉主,一开始,木白是有所犹豫的,因为那时候,钟玉璃已经怀有身孕了。我也理解,毕竟钟玉璃是他的软肋。后来,他还是答应了,他说人不能忘了本心,他一直追求的惩恶扬善,他不能忘,钟玉璃也支持他。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他持着血火剑,杀伐果断,好似当年那个潇洒不羁的江木白又回来了。他们打赢了,但也受了重伤,再后来,我就继续我的江湖之行,我们最后一次书信来往是在我与他约好一起喝酒。可当我如约去钟家找他之时,钟家已闭门不见客,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听说钟玉璃生下孩子之后不久便去世了,木白便带着孩子离开了裕城。我开始踏上寻木白之路,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朋友,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他,他却......说到这里,侯邱满面悲伤,他有千言万语想要与江柏诉说,可如今却只能对着冰冷冷的墓碑诉说了。待他们日夜赶回到丰柳镇之时,百鬼林的事情已传遍整个江湖。前任鬼厉主修炼失传已久的冥掌,仍然妄想掌控整个江湖。江木白再次出山,手刃鬼厉主,一代剑神为救江湖而身陨,实在惋惜。江木白剑神的儿子竟然是太叔家的废物帮主江远棋,更让人惊讶的是??他竟然练成了血火剑法与太叔剑法四重,且运用混元心法将其融合,那当真是如风如火,势不可挡,让人叹为观止。......这些都成了茶楼说书先生每日的故事说词。江湖上不仅仅是学武之人,连城镇百姓皆为江木白的死而感到痛惜。丰柳镇的村民们皆悲痛的去送江柏,他们与江柏打交道那么多年,竟然都不知道他居然是一代剑神大侠。江远棋跪在江柏墓碑前磕着三个响头,村民们皆劝着他要保重自己。他向村民们一一鞠躬道谢,平常与他作对的那几位大婶大娘,见他如今这般懂事,不知为何,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江远棋故作坚强不让任何人为他担心,他抚摸着那冰凉的墓碑,心里一阵刺痛,大概是风太大了,吹得他眼睛通红,天太冷了,冻得他直发抖。他让村民们都回家去,自己也往家中走去。那满是伤痛的背影看得让人心生怜爱,十斤擦着眼泪跟着他,顾牵机,祁温,易茵茵,落回也都跟着他。鱼保清虽然担心祁温,但也没拦着祁温。村民们皆散去,只留侯邱一人坐在墓碑旁陪着江柏。回到家的江远棋将自己锁在江柏的房屋,十斤与顾牵机等人皆在院子里守着他。江远棋四处看着这简陋的屋子,只一张朴素的床和一个古朴的木柜。那木柜台面上摆放着“钟玉璃”的灵位,江远棋抚摸着那灵位,紧紧扶着木柜,小声的啜泣。他擦了擦眼泪,发现灵位旁边有一叠书信,自长大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进过江柏的里屋。他坐在地上,靠着木柜,一封一封翻阅着,他才知道江柏有多在乎他,有多爱他。阿璃,一转眼,八年过去了,我很想你,咱们的小远棋亦是长高了不少,就是调皮了些,倒是像我小时候。这几日,我教了他些防身的剑术,若你在的话,我们一家三口,该有多好。阿璃,这些年,浑浑噩噩,酿着你爱喝的杏花酒,打理着你喜欢的杏花园,看着小棋一天天长大,我想这也定是你所向往的生活。阿璃,今日,我得好好与你说说这臭小子,成天在外面惹祸,今日又把那舌家养的几只鸡给放走了,还有前几日,邻居家孩子不愿意与镇长的儿子来往,他倒是正义,替镇长的儿子打抱不平,将邻居家刚种的番薯全部挖了出来,他,他胆子是真大,还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