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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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守己守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不参与任何斗争。梁颂突然出声:“宋怀玉,你对于谢家长子,了解多少?”
宋怀玉搁下笔,拿着奏折吹了吹上面未干的笔墨,不假思索道:“此子风流成性,不堪重任。”
梁颂:“……”
好一个风流成性,不堪重任。
“是吗,可我听说你和他是挚友,若他风流成性,想必你也曾与他一起流连京中群花?”
梁颂心中轻呵,她坐直身子双手抱臂,一副问罪的模样,看的宋怀玉连连摇头。
“书言确实与我是一同长大的挚友,但他扬名京中时,我早已入军北上,说起来我二人已有几年未曾相聚,虽说大婚那日他也在场,但并未与我说话。”
宋怀玉想起谢和书提及谢柳书时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颇有感触。
毕竟少时谢柳书惊艳绝绝,是京中出了名的才子,然而不过几年光景变成了扬名京城的纨绔。
故人如此,他心中百感交集。
梁颂撑着脑袋,她在宫中时远远见过几次谢柳书,那时他与几个小侍女相谈甚欢,但从梁颂的角度看去,谢柳书并未有逾越之举。
反倒是处处受制于人,一直躲着那几个侍女伸过去的手。
大婚当日她身体旧伤未愈,昏昏沉沉间拜了天地,回到镇北侯府后便彻底昏睡过去,直到出京都未曾醒过,自是没见到宋怀玉口中的挚友。
“是吗,但我曾见过他几面,看他并不像是传言说的那般风流浪子。”
宋怀玉闻言诧异看向梁颂,捏着奏折的手忍不住收紧,捏出了几道褶皱,“你何时见过他,你怎知他不像传言那般,你又不认识他。”
梁颂:“自是那些侍女说的,我又怎会认识谢家长子那种扬名京都的人物。”
看到宋怀玉脸上微妙的神色,梁颂忍不住凑近去看:“再者说了,就算我认识他,镇北侯为何如此咄咄逼人,他不是你挚友吗,你在不高兴什么?”
宋怀玉被梁颂一连串的话逼得哑口无言,张着嘴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那副憋屈的样子倒显得他小肚鸡肠起来。
最后憋了半晌,才堪堪憋出一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对他的关注太多了些??”
后面那句话音量骤然降低,梁颂听不大清楚,只好又凑近了些才听到了话尾,顿时说不上是该笑还是该说些什么。
宋怀玉说完一言不发整理着写完的折子,收好笔墨又折腾着桌案上的纸张,铺好一张纸打算写些什么,又在梁颂的注目下提不起笔。
“殿下,看看这折子,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宋怀玉只好拿起手边的折子递给梁颂,神色如常。
梁颂用手撑着下巴,就那么瞅着宋怀玉,也不接过折子,任由他就那么一直抬着手。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宋怀玉憋着一肚子的不痛快,甚至就想这么一股脑的全盘托出,但他一看到梁颂的眼睛,就没办法把那些话都说出口。
心底天人交战,表面上还得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去喊着殿下,宋怀玉快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