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涂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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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夫应。她又叫了几次,这大夫才回过神来。施燃瞧着这大夫的神情,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次。“免贵姓刘,诊金……”这大夫顿了顿,“十文。”
施燃从进门就觉得奇怪。这大夫开了门,不惊不怒,也不问她跟第五律的来历,不动声色就将他们带了进来,她什么也没说,他就自己号了脉。眼下收了诊,却像魂丢了一样,心不在焉的。
她又问:“刘大夫,可有金疮药。”
刘大夫慌忙回了一声“有”,忙去药橱里拿了几瓶金疮药回来递给施燃,他睃着施燃,“三两银子。”
施燃收了药,准备给钱时,想起自己的钱全在包袱里,而包袱又在酒楼里,酒楼里还有梨花没带出来!
她是不准备在那酒楼里住了啊!
她忙对刘大夫道:“我去拿银子,去去就回,大夫你帮我看顾好病人。”
忙乱的脚步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又一声“吱呀”声,脚步声越来越淡,越来越远。
刘大夫乜斜着塌上的第五律,嘴唇翕动,终是低了头,撩起了角落的帷幔。
帷幔里,黑长的身子,灰色的眼珠,一把锋利的小刀在中指间旋着。地上跪着一身穿亵衣的女子,披头散发,面色惊恐,全身被绑。
“放了我夫人,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将这两人迎了进来,也已经瞧了他的病症,你也应该在这儿听到了我问诊的结果。”刘大夫搓着手,心疼地瞧着地上的女子,“快放了她,她身子弱,受不得寒。”
“经脉淤堵,爻气堵塞?”
刘大夫点头。
“多久能恢复。”手指停了,小刀不再旋转。
“十天半个月。”刘大夫焦急回着。
“现在有意识吗?”灰色的眼珠盯着那塌。
“应该没有。”
乌鸦走出帷幔,缓缓走近第五律所躺之塌,亮出淬了毒的小刀。一刀就要斩断第五律脖子之时,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塌上之人传出,乌鸦立住脚,静默片刻,又扬起手臂。
“我……输了……我……输了……楚……我输了……”
第五律口中发出呓语,“对不起……我……”
雪白的光亮反射到第五律的眼皮上。
第五律猛得睁开眼睛,眼睛无神,泛着无机质的寒意。他扭头,凉淡地看着四周,四周无人,迅速闭上眼睛。
退到帷幔的乌鸦叹了一句,“对杀气这么敏感?身体的自然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