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本章 粗糙,明天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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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我是识时务,我们之间没有可能,而且,我会亲手杀了她。”

    嘴上的话倒是狠,倒不见他平日里的一分气势。

    韩嘉敏摇摇头,说道:

    “不对,不对,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为什么啊?我看她挺好的。”

    裴玄朗解释道:

    “私人恩怨尚且不论,她押送如此多的军妓到这里来,说明她不是首犯,我不能知法犯法,其次,她卧底到我方,居心不良,害死无数将士,我不能徇私枉法。”

    她忽然懵了,这是他?那是沈时溪?

    “你,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现在当务之急,你,你们解释清楚啊。”

    她拽着人就要往外面拉,裴玄朗怒声呵斥:

    “请公主自重,否则,就不要怪我无情。”

    他将她推出营帐外,这时惊动了士兵,士兵们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公主,这位公主最爱捣乱了。

    “你,你……”

    韩嘉敏被迫倒退了数十步,差一点摔倒,没有一个人来拉她。

    “太过分了,裴玄朗你简直活该,不管你了。”

    她发了一通的火,但是问题还没解决,他如果狠了心要杀沈时溪,那没有人拦得住啊。

    “老天啊,你能不能不这么贱啊!”

    话音一落,天上一个惊雷落下,快要下雨了。

    “不是把,你也太过分了……”

    *

    次日清晨,天还蒙蒙亮,军中闹声一片。

    宋瑶急冲冲地将沈时溪摇醒。

    “时溪姐,你醒醒啊。”

    沈时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你,做什么?”

    “你,姐姐,你还是快一点起来,对面的人叫战呢?骂你呢。”

    她拉着人起身,沈时溪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哦?骂我什么?”

    眼皮子还是半耷拉着的,明显没有要迎战的意思。

    “骂的可难听,时溪姐你不能就这么算了,连你爹也一块骂。”

    沈时溪闻言清醒了两三分,眉开眼笑道:

    “随他们去把,我爹我也骂,畜生嘛。”

    若是可以,她完全不想认这个爹,阴险恶毒又懦弱无能,她从小时候就知道,这个贱男人得不到外祖的支持就对娘亲不好了,到处拈花惹草。

    宋瑶有点犯迷糊了,这还能忍吗?

    “不是,不止你爹,你哥哥也骂。”

    “他也是个畜生,临阵脱逃算什么人啊,我就是嘴皮子功夫不如人,不然我也骂死他。”

    沈时溪就着昨夜打的凉水洗了一把脸,伸伸腰背,丝毫不被外界所扰。

    “那骂你也可难听,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吗?”

    沈时溪沉默了,回头看看她,凝视片刻。

    “我为什么要介意?战场上生死难料,平日里别人骂我,我急眼,这会儿都生死关头了,爱骂就骂好了。免战牌给我挂上,反正啊,我们粮草够,先耗着。”

    宋瑶眼皮挺得笔直,唇抿得发白,目送着沈时溪出门。

    沈时溪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随后去关照受伤的士兵,才走三两步,见着一个伤患,紧紧拉着一个姑娘的手不放,色迷迷的眼神叫人恶心。

    “你害羞什么,你别看爷受伤了,那玩意儿还很有力嘞。”

    女子拼命抵抗,但是男女差距甚大,他一只手就能让女子不能动弹分毫。

    沈时溪清清嗓子走上前去。

    “怎么如此毛手毛脚的?你先放下。”

    “好好好。”

    不料男人还是不放,沈时溪左手把着右手手腕,将袖中荷包里的一根银针抽出,靠近男人的手背,那人被刺了一下,只能松手。

    “啊!”

    “你看你,下手也每个轻重,快去找宋瑶学学,学好了再来,明白吗?”

    女子感激涕零地望着她,眼泪的眼眶内打转。

    “我,谢,知道了。”

    女人离开以后,这男人便将主意打到了沈时溪身上。

    目光紧紧盯着她,沈时溪身子动弹分号,一头青丝还未梳理,纷乱的发丝随风起,杏眼放空,有种疏离之感。

    张牛慢慢将手靠近她白瓷般的手背,她手掌一翻反手将银针贯穿了此人的手掌。

    “啊!”

    叫声比先前更为惨烈,人也从凳子上摔下来。

    “宇文姑娘我错了,我错了。”

    这下他如何不知道两次都是这人所为。

    “你怎么会有错呢?那些姑娘无钱还照顾你,你莫不是以为她爱你?若不是我,她们也留不下来,看来我低估了你们男人,身受重伤还想着龌龊之事。”

    她想起了裴玄朗,那个混账也是如此,不管是她伤还是他伤,一脑子腌?心思,沈时溪垂眸,不再想了。

    张牛,跪在地上磕头。

    “我真的知错,姑娘饶我这一次。”

    “再有下次,我亲手将你枭首示众。”

    “是是是。”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她走向伤患的营帐,总共有三个大帐,因为这些时日受伤的士兵实在是太多了。沈时溪来得晚,昨日就先着重处理了轻伤的。

    她走进第一个营帐,一眼看到一个大块头,此人一个人坐在一边,不与其他人搭话,沈时溪也无意惊动其他人。

    “伤得重吗?”

    裴玄朗抬头,有些惊讶,他做了充足的伪装,昨夜宋瑶离开,没了踪迹,他循着脚印到了这边,这边的士兵伤势惨重,按理来说,是个好时机,但是他却不那么想,他想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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