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不是吧,又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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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不入一家门。闲梦落抱着解裁春,向东南方向走。朝站在原地,面露警惕的温孤怀璧示意。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我背后的组织打的什么主意?我会一五一十告诉你的。兄长,你从来不是我的敌人,而是我的亲属。”
温孤怀璧一甩长剑,鲜红的血液滴溅在青碧色草地,抬步跟上。
闲梦落没有说谎。一路上,将九重霄和他们的目的、业绩捅了个底朝天,无一点欺瞒。
自以为断了温孤怀璧后路,兄长自然得加入九重霄来。
约莫和他合作的伙伴们,都得吐血身亡。
解裁春深谙知道的越多,就死得越快的道理。要捂住耳朵,他还来拨。
“嫂子是兄长的妻子,早晚是一家人,何必遮遮掩掩。”
“有上来就咬长嫂胸的一家人吗?”解裁春大力拍向闲梦落的后脑勺。扯到伤口,痛不欲生。
被温孤怀璧拉开的闲梦落,还满是委屈。目光紧盯着被自己咬出牙印的白糕不放。
都说长嫂如母了,让他尝一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他从小就没了母亲。
月上梢头,冷风像扑脚的鬼,要人手脚都冷冰冰,屋檐凝冰晶。屋内燃着的香徐徐,透过兽耳三足香炉的孔,鬼魅状扭着腰钻出。
“有医女,你早说嘛。”害得她顶着伤残,在那狂折纸鹤。
被放在床榻上的解裁春,并没有感谢的打算。要不是为了钓闲梦落这条鱼,温孤怀璧不会连她一同刺穿。
当然,罪魁祸首是温孤怀璧。闲氏两兄弟不是一丘之貉,也至少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我喜欢嫂子为我煞费心思的模样。”放下人的闲梦落,只觉得怀抱前所未有的空荡。他顶着血流如注,给她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躺姿。
被冷落的医师赛北金,牙酸不已。
“首先,我不是你随叫随到的随侍医者。这里是我的草庐,不请自来,是为无礼。要我治疗,是要收费的。非平民者,诊金价格高昂。”
铲除无数仇家,将他们的财产尽数填充了自己的小金库的闲梦落,日积月累,成了一座行走的人形大金库。
他点点头,“理所应当。”
这些腰缠万贯的家伙怎么不去死一死?夙兴夜寐,忙活一百年,还挣不到人家一天零头的赛北金,牙根咬紧,近乎尖酸刻薄地想着。
她一拍桌面,卷成一团的针线包,向两侧舒展开。内侧别着的,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全数浮到半空。
“你收十倍。不,一百倍。”
“无妨。”闲梦落阔气地答。
赛北金心里更恨了。
“等等??”解裁春扯住一旁审视局面的温孤怀璧袖子,“我的诊金,由他付。其余的药钱、大补之物,统统选最高档,全部由他出。不要收我的。”
谁捅的人,谁就负责。她辛辛苦苦赚的钱,才不要花在这些被殃及池鱼的事情上。
温孤怀璧一剑劈开飞过来的银针,锐利的剑势以他为中心,荡开一层气波。
房屋摇晃,浮尘动荡。眼见问道宗大弟子温孤怀璧,把削金断玉的本命剑,对准丹霞峡公认的不会杀人,只会治疗的医女,解裁春目瞪口呆。
“要你出出血而已,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荒郊野岭,人迹罕至。闲梦落既引我们来见她,说明她也是九重霄得力干将之一。她是实打实的贼寇,不可掉以轻心。”温孤怀璧点出要害。
“你和珠胎暗结的嫂子是我们,我和你同胞兄弟就不是我们了?”闲梦落暗笑,“我是贼寇,你是什么?贼寇的生身兄弟?铲恶锄奸的正义使者?”
“这谁不知道啊,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接连失血的解裁春,嘴唇失色,身体发颤,搭了厚实的被褥都捂不暖。口头忍不住抱怨。“你先让她给我治一下怎么了?难不成还会下毒毒死你?”
她痛得要死。要翻脸,等治完人再翻不可以吗?起码让人给她上个除痛的麻痹散。
就差这么一会儿,赶着去投胎?
“你们要不等商量好了,再来决定要不要就医。”赛北金孰若无睹。
医女给患者治疗,总会遇到病患家属或朋友争夺不定的状况。患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