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旧事重提慌乱掩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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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何林柯正好端着酒上楼,聂鹤筠用眼神示意他把酒给她。于是聂鹤筠端着酒笑盈盈地走向大柳和老陈的桌子:“客官点的酒来了。”
她边说边给大柳倒上,殊不知这个动作吓坏二人。
“掌……掌柜的,你怎么在这?”大柳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聂鹤筠没回答他,反倒接着给老陈倒酒,“这位是老陈吧,今天匆匆见了一面,这酒我敬你。”
老陈红着脸,酒立刻醒了,忙道:“不敢不敢。”
大柳看着聂鹤筠皮笑肉不笑的眼神,心里直呼不好:“掌柜的,我们……我们这就回去。”说着就要往外走。
“回哪去?”聂鹤筠眼神一凌,声音陡然提高,压过楼下舞曲。
大柳低头不敢看她也不敢搭腔。
“麻溜地回去领罚。”
她话音刚落,逢惊越走过来站在她身侧:“以后也不用来店里了。”
大柳见逢惊越要开除自己,立刻求饶道:“掌柜的,少爷,是我一时糊涂,嘴馋了偷跑出来,实在不该,您罚我月钱,要我怎么做都行,千万别辞退我啊!”
老陈见情况不对,也要开口辩解,只听逢惊越冷冷地说:“该给的月钱一分都不会少。”说完就拉着聂鹤筠的手离开了。
徒留二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走下楼,聂鹤筠不自然地把手抽出来问他:“毕竟是你爹娘招的伙计,你就这么辞了?”
逢惊越面向她:“我不允许他侮辱你……我们。”他想起大柳的话还有当时轻浮的语气,心里就冒出一股火。
“那你可得给你娘解释清楚,我说话没你好使。”
虽然左太太看起来和和气气的,但毕竟是婆婆,跟儿媳妇之间终归隔着一层。
她这才刚上任没几天就裁了老伙计,要是左太太多想,就是给聂鹤筠自己找不愉快。
她本来只想罚大柳几天工资,让他长长记性,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以后再生事端。
“放心。”逢惊越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她只注意到了大柳,没问他小时候的事。
两人刚想出门,何林柯喊住他们:“鹤筠姐,有件事忘记对你说了。”
“何事?”聂鹤筠停住脚,扭过身。
“苍瑞前几天来找我,他让我把这个给你。”何林柯掏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没说是什么,却用眼角瞥了一下逢惊越。
逢惊越侧立于聂鹤筠手边,并未去看二人的动作,但他想起来苍瑞是谁了。
苍瑞也是祥德书院的学生,比他们三个年龄都小,整天跟在聂鹤筠身边。
想来是聂鹤筠的私事,自己没理由过问,逢惊越只好这样安慰自己,可他心中隐隐约约有股失落。
聂鹤筠并未当场打开,而是收进袖兜里,扯着逢惊越衣角回家。
当天晚上,逢惊越吃完饭后提到了大柳的事,轻描淡写地说是自己的主意。
左太太和丈夫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惊越,这几天你一直待在店里,是不是对生意感兴趣了?”左太太小心翼翼地问。
聂鹤筠抢先一步回答道:“是惊越见我平时对生意上心,过来帮我,我本来打算晚上带他去蓝小楼那里谢谢他,谁知就碰上大柳和老陈。娘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眼